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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大名捕齐聚紫石街,雷元横得知消息后,肯定得摆一桌。
拓跋飞霜盛装艳服,分外风流,酒桌上虽然独独少了霹雳火秦烈,众皆不以为意,个个推杯换盏,豪兴遄飞。
雷元横作为紫石街的地主,提前就给服务员说好了,将“凉白开”灌在鸳鸯酒壶之中,时不时给他来几杯水酒,一杯水酒小费一百元,提前就预付了几大百,所以众人皆醉他独醒,始终屹立不倒。
当然,雷元横以前也曾以势压人,不给服务员好处费,结果好几次让人发现猫腻,败坏了自已千杯不醉的好名声。回去细思量,暗骂自己的糊涂,正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这种事,服务员违背良心道义,凭什么屁好处没有,要陪他作恶?自此学了个乖,什么钱都能省,唯此不能省。
酒至半酣,雷元横命拓跋飞霜挨个敬酒,多数名捕老成持重,蔼然可亲,或端杯浅吟,或干杯一照,显得温文尔雅颇有儒将风采。
但行至雷震子凌铳身前时,拓跋飞霜照例筛酒,凌捕头早已喝得脸红脖子粗,酒气熏天的举起杯子凑到她嘴边,命其代饮。
拓跋飞霜转面避开。
凌捕头随手将杯子咚的一声搁在桌上,就有点不高兴。
拓跋飞霜斜瞅他一眼,手取杯子,笑意盈盈的向凌捕头道:“大名捕,你想要我吃酒嚜,应该回敬我一杯,我敬你的酒怎么着也该先喝,可是你不识敬?”
然后将再次端起的杯子,咚的一声,重重的搁回桌子上,放在凌捕头的面前。
凌铳觉得自己是有点失态,反而很光棍的哈哈大笑一声,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夺过酒壶,另筛一杯与拓跋飞霜。
拓跋飞霜一口呷干,酡红的双腮上再飞两团红霞,席间尽皆喝彩,其声如雷。
雅阁内灯光明亮,耀眼生花,照得拓跋飞霜额角细密的汗珠晶莹剔透,更添妩媚风情。
凌捕头心神一醉,欲要二人对饮。
拓跋飞霜蹙眉道:“大名捕请吃点菜吧,我不大会吃酒。”
凌捕头错愕道:“你这挨圈下来,都十杯酒下肚了,还不大会吃酒?不会是看不起我吧!”
拓跋飞霜强笑道:“大名捕来了,我这不是硬撑着挨个敬一圈吧,现在胃里都在翻腾,一会儿就得跑到卫生间挖出来,这才算会吃了,哪晓得每次陪完酒回去都要吐得五迷三倒才舒服一点点。”
凌捕头一看就是爱起哄的主,呵呵笑道:“我不信,除非你再饮一杯,挖给我看。”
挖是性的代名词,比如与年长的妇女苟且称为挖古井。
拓跋飞霜故意岔开道:“挖什么呀?你是大名捕嚜,教人挖了,还要教人看!”
这话含蓄的表达了大名捕说他要她表演活赛宫,俏皮大于埋怨。
名捕聚会,不象狐朋狗友吆五喝六的叫上一群莺莺燕燕,所以大抵来说除了吃吃喝喝,少了戏蝶流莺打情骂俏的乐趣,如今席间仅有的一枝娇花这样说来,凌铳当即快活得不能自持,张开右臂,一把将拓跋飞霜揽之于怀,手就不老实。
拓跋飞霜乖觉,掩紧胸脯,假作发急,俏声一喊,仓皇逃遁。
拓跋飞霜前脚跑出雅阁,雅阁内一片声唤“回来!”雷元横后脚就追了出去。
拓跋飞霜一见雷元横,泫然欲泣,有诉不尽的无限委屈。雷元横惟有宽譬劝慰几句,再次回归。
凌铳觉得自己在同事面前有点丢份,当即连干三碗,摇摇晃晃的凑到拓跋飞霜面前,要和她划拳拼酒。
拓跋飞霜推说:“不会划”。
凌铳将手中的酒壶搁在桌上厉声道:“少找借口,划拳有什么不会的啊。”
拓跋飞霜道:“没学过,哪会呀。大名捕要划拳,明天我就去学,学会了再划好了。”
凌铳嗔目相向,狞恶可畏。
幸而众人为之排解:“她一个女孩子,不会划拳也很正常么,要不,叫她唱首曲子吧,记得每年六扇门的文艺汇演上,拓跋飞霜的歌声嘹亮宛转……”
拓跋飞霜无奈,微微一笑,起身清唱一曲:
昏 睡 百 年 国 人 渐 已 醒
睁 开 眼 吧 小 心 看 吧
那 个 愿 臣 掳 自 认
因 为 畏 缩 与 忍 让
人 家 骄 气 日 盛
开 口 叫 吧 高 声 叫 吧
这 里 是 全 国 皆 兵
未 来 强 盗 要 侵 入
最 终 必 送 命
万 里 长 城 永 不 倒
千 里 黄 河 水 滔 滔
江 山 秀 丽 蝶 彩 峰 岭
问 我 国 家 那 像 染 病
冲 开 血 路 挥 手 上 吧
要 致 力 国 家 中 兴
岂 让 国 土 再 遭 践 踏
个 个 负 起 使 命……
拓跋飞霜虽然是一介女流,却唱得激昂清越,悲歌慷慨。
一曲唱罢,尽皆动容!
凌铳脸色亦是阴睛不定,一阵红一阵白,突然正容道:“凌铳刚才唐突冒犯,还望小妹匆怪!”
拓跋飞霜扭首笑道:“大名捕无需如此,各位都是国家栋梁之才,有家难顾,时不时游走在生死线上,偶尔狂放不羁,倒显得青春热血颇为可爱!”
雷元横见凌铳双眼放光,有点不对劲,赶紧咳嗽一声,呵呵笑道:“来,各大名捕,咱们共饮一杯,感谢拓跋飞霜天籁一般动听的歌声。”
拓跋飞霜浅笑一声,见凌铳恍若未觉,正在尴尬时,有小捕快推门而入,急切的道:“雷总捕头,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秦大名捕被朱子琛绑成粽子了!”
……
朱子琛捡起锁拿犯人的铁链,将秦烈缠成一个粽子,将铁链的另一头缠绕在窃蛋龙的脖颈上,清喝一声“收”,在火狐真灵咯咯的轻笑声中,壮如山岳的窃蛋龙宝身,攸忽化作镇纸狮子大小,飞入掌心。
秦烈披着有云状花纹饰边的军用斗篷,内穿着质感不错的毛料制服,脚上的制式马靴很有张力。
这位个头不算高大的名捕,伴着朱子琛踏步间再次蹿上玉石碑之巅,被悬挂在墓碑上后,身材显得格外修长,或许是因为识海和肉身的双双重创,昏迷中的他时不时的发出痛苦的**,额头豆大的冷汗呼呼的往出涌,面若金纸!
如何处置秦烈,令朱子琛颇费踌躇。
不绑肯定不行,这家伙主观认定自己是嫌犯,势若疯虎,如同对待敌人一般残酷无情,一旦醒来,肯定又要搞风搞雨,毁碑灭菜;
但绑了之后,如何处置,更是个麻烦事。
毕竟霹雳火秦烈是替天行道,哪怕做事有点出格,哪怕这个狗日的胡作非为,但官官相卫,互相都有着利益链条结成的网状脉络……都不算个什么事;但自己如今就是一介平民,兼之靠山朱传武犯事,自己受到怀疑牵连,连平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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