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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血棺滩(5)
“什么?你说什么?霍排长!”刘老大吃惊地问道,“不是刀枪可以对付得了的?你不会是告诉我,这下面埋的是小日本的坦克﹑装甲车吧?”
周围当然是一片哄堂大笑,个别年轻的弟兄已经笑得弯着腰捂住了肚子,只有霍万年一个人非常尴尬地在笑声中摇着头!
不是刘老大刻薄嘲笑他,而是那霍排长他说得也实在是太离谱啦---不是刀枪可以对付得了的,难道深埋在下面的那个老家伙,还披有钢盔铁甲﹑或者是练成了金刚不坏之躯不成?
等我们笑足笑够,刘老大就要命令工兵连继续开挖的时候,那霍排长鼓起勇气对刘老大说了一句:“刘营长,你是长官,兄弟我服从命令,马上遵命下去挖掘。(-)但在弟兄们没有动手前,能不能先听兄弟我给长官讲一个我自己亲身经历的怪事,然手我们再奉命动手?”
“与匿尸宗有关吗?”刘老大问。
霍排长肯定地点点头,脸sè凝重地说:“兄弟我霍万年知道自己嘴碎﹑话多惹人嫌,不过既然霍某当兵从戎,就作好了头断血流﹑马革裹尸的准备!但我确实不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么多弟兄,不是效命在杀敌疆场,而是死伤在一个几百年前的巫mén前辈手中!”
见那霍排长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刘老大也不由得愣在了那里。
“刘老大,我看这事儿也不急在这一时,不如让霍排长讲讲,我们再动手也不晚的!现在时间还早,等会儿这么多人要挖也快!”我低声建议道。毕竟这事儿太过离奇,至少刚才那陶人中的血尸,是我们亲眼看到的,小心驶得万年船﹑一时大意悔终生嘛!
刘老大轻轻的点了点头,又坐了下来。
霍排长跟着坐在我们中间,豁出去了一样讲了起来:
刘营长,各位弟兄,这事儿是兄弟我亲身经历过的,虽然有些古怪离奇﹑不可思议,但兄弟我保证确有其事﹑绝不胡扯。
在我当兵前,我和我大伯家的儿子玩得最是要好,我叫他愣子哥。
愣子哥比我大五岁,从小就胆大力大脾气糙,不愿意读书认字儿,反倒mí上那些卖艺讨生的武把式。
后来那些艺人都说愣子哥细腰大背﹑骨健筋强,加上又爱那行儿,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大伯眼看他确实不是读书的料儿,就花了很多钱,认了几个非常有名气的师父,教他学得一身好武艺。
不是吹的,愣子哥不到二十岁,当真练得可以断碑裂石﹑功夫不凡。他也常常告诉我说,习武之人抛开武德不说,单从击技格斗上讲,必须做到“一胆二力三技巧”!
也就是说,胆量是第一位的,如果胆小,就算你功夫再好,如果见到对手胆怯心慌,那也不行;第二条才是力量,如果功夫不深,纵使练尽天下招数,那也只是花拳绣腿﹑耍猴一般没什么用;如果有胆有力,再加上名师所指点的击技招数,那才厉害!
当然,这只是嘴上的功夫,愣子哥真正让人心服的,就是多年前他处理邻居诈尸那件事。
邻居霍青山因为被毒蛇咬伤,自制的蛇yào又不对症,所以听大人们说,他左腿肿有腰粗,因为他才不过四十多岁,死的很不甘心,直到断气儿,他那双眼还舍不得闭上。
在家停尸三天,就要入土为安。就在下葬的前一天傍晚,一件虽然听过无数次﹑但一直未曾亲眼见识的怪事就发生了。
当时正是傍晚时分,我和愣子哥就在霍青山家前面听响器(唢呐),看着那些艺人又吹又唱的,很是热闹,不像是办丧事,倒像是办喜事一样。
那个时候,愣子哥二十出头,刚刚学艺回来。十五六岁的我老是跟在他后面,听他讲些学武的事儿。
就在我们听了一会儿,感到没有什么意思的时候,就听到青山家院子里有人叫骂起来:“快点儿快点儿!赶快把那只黑狗打出去!这是谁家的畜牲,怎么能让它进灵堂呢!”
接着就听到几个人的怒骂声和狗的惨叫声!
回头一看,一条很大的黑狗夹着尾巴从院子里冲了出来,一边痛苦地哀叫,一边还回头看看打它的人,然后一溜烟儿地向远处跑去。
之所以不允许黑猫黑狗的东西接近灵堂﹑靠近死人,则是因为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一直认为虽然断气儿﹑但未入土的尸体,如果有那黑猫黑狗的东西接近他,容易发生起尸,也就是诈尸!
偏僻农村嘛,这种事儿别讲真的假的,反正传得是风风雨雨﹑人尽皆知。虽然听说过很多有关诈尸的传闻,却是未曾亲眼见过,也不知道这种怪事儿到底有没有。
所以一听那霍青山家发生这种事,我和愣子哥小声议论着,那条黑狗接近了霍青山的尸体,为何并没有发生诈尸啊?看来以前那些传闻都是假的!
我们刚离开青山家不远,就听到他家院子里发出一片惊叫声,那些叫声真他娘的吓人,真像是半夜一个人出来见厉鬼了似的。
回头一看,只见青山家大mén口处,十多个人疯了似地从院子里冲出来,不要命的奔跑而去。
更令人惊奇地是,周围那些听唢呐的那些人,也是一个个像被火烧着屁股一样,全部一哄而散!
“愣子哥,那青山家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我们回去瞧瞧?”我说。
“好!快点上,瞧瞧就瞧瞧!”
我们两个人回头就向青山家跑去。迎面跑来的人急促地冲我们叫道:“你们两个往哪儿去?赶快跑吧,那青山起尸啦!”
“起尸啦?!”虽然心里十分好奇,而且我一向并不胆小,但真正遇到这种事儿,再看到那些成年人一个个碰到老虎似的躲避着,我当时一阵犹豫不决。
愣子哥拉着我就向前跑,一边跑一边说道:“咋啦?你害怕了?就你这胆儿,还想学武呢!我看学六也不行!”
愣子哥一向不信鬼神,平时常对我说,活着是人﹑死了是尸,就和那jī犬是一样的,它们活着是jī犬,死了就是jīròu狗ròu......
听了他的激将话,我心中一横,就和他一块来到青山家大mén口。
这时外人已经全部跑远了,只有霍青山的亲戚们在大呼小叫着,说是赶快关上大mén,让青山在院里使劲儿蹦达一会儿,身体里的那口气儿一出来,也就没事儿啦!
只可惜当时有一个小孩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当场吓呆在院里,没有和大人一起跑出来。这才让大人们在mén口大呼小叫个不停!
“里面有小孩?让开,我进去瞧瞧!”愣子哥推开mén口惊慌失措的人们,却拉着我向院内走去。
刚到院里,就看到有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愣在那里,而身穿寿衣的霍青山就直愣愣地站在灵堂mén口,两只死鱼眼直直地盯着前面一动不动!
我曾听老人们讲过,如果有被狗啊猫啊的东西起了尸,那尸体若无活人引yòu,他倒不会跑着追**害;但是他周围若有活人跑动,它一定会死追到底,一直到尸体里的那口气儿累出来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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