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章 廖宗正看《兵车行》(第1/2页)穿越大宗师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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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欧庆民到手的信纸上应该写着四首诗和一首词——李太白的《将进酒》、杜甫的《兵车行》、卢照邻的《长安古意》、曹操的《短歌行》,还有柳永的《蝶恋花·伫倚危楼风细细》。

    这样的事情瞒不过有心人,所以欧昭雪走进院子的时候,看见三个人正在那里彼此怒目而视!欧庆民、司中原还有廖宗正!

    欧庆民再也没有平时懒散的样子,象是被人侵略领地的雄狮一样!

    “司中原你来我这里做什么?我们好像没有什么共同话语吧!你是联邦党我是帝党,你来我这里是不是准备投敌变节啊!”

    司中原安静的喝了一口茶,对于欧庆民恶形恶状的样子不以为意。他太了解这家伙了,这样恶形恶状只能说明自己得到的消息是正确的。这老家伙真的要到了那些诗词的全文,虽然自己不知道这些诗词是谁写的,但想来能写出这样诗词的人,其文学功底和才情是多么的惊人,已经可以预料。雅文共赏之,也就对面的这个老不修才会恶形恶状的驱赶客人。

    欧庆民也对云淡风轻的司中原没有脾气,瞅了一眼在一边看戏的廖宗正,他更不敢对人家发脾气,毕竟廖宗正比他年纪还大,怕是一交锋自己会被训一顿。

    欧昭雪好笑的走了过来,她手里拿着的信纸让三人一直目不转睛的注视不已,都猜到那应该就是正主了。

    “老师好!廖爷爷好!您二人也有空来啊!”

    “好,好!”司中原看着自己的得意门生,笑了。

    廖宗正看着她也是一脸的赞叹,“小雪啊!要是我孙子辈有跟你同龄的,我就来跟你这个不着调的爷爷把你要过去,给我当孙媳妇。”看的出他是真的对欧昭雪激赏有加。

    欧庆民听他当着自己的面就直接开损,气的直翻白眼,却不敢接话。廖宗正别看是个科学家,脾气倔的很!着急的时候也是破口大骂,非常火爆。自己没少被那家伙的口水喷,火爆的样子还真让人头怵。

    欧昭雪抿嘴不言,把手中的信纸朝爷爷递了过去。她也坏的很,要递给她爷爷不会走到老人身边去吗?她竟然直接从司中原的眼前递了过去,平时这样的做法实在是不礼貌,但是她现在这样做,在坐的三人却是有笑有怨,各具神态。

    “你个小叛徒,有了老师就不要爷爷了吗?”欧庆民吹胡子瞪眼的一边说一边伸手。

    廖宗正哈哈大笑,对欧昭雪的行为大加赞赏。

    “哈哈!小雪好样的,不愧是为师的好弟子。”司中原眉开眼笑的伸手想要截胡!

    欧昭雪控制着伸手的角度,正好让爷爷和老师同时抓住了信纸,然后她一脸“惊讶”的松开信纸,一副“出乎意料”的样子,好像受惊似得喊了一声,“呀!”

    那捂嘴的神态,那惊讶的眼神,让廖宗正笑的越发大声了,他一手拍着腿,一手伸出大拇指,笑的畅快。

    欧庆民和司中原都抓住了信纸,二人谁都不敢使劲怕把信纸扯破了,却都对欧昭雪怒目而视。欧昭雪笑着走到廖宗正的身后,轻轻的给老人家捏捏肩膀,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样子,很无辜!

    廖宗正拍了拍她的手,笑道:“别怕!就站廖爷爷身后,看他们两个老不修敢把你怎么样!”他看着这小儿女的把戏,笑的更畅快了,心中有些遗憾,这样的好闺女可惜不能做自己的孙媳妇。

    有廖宗正给她做后盾,欧庆民和司中原不敢向她发火了,都知道老料的火爆脾气不减当年。二人只有互相怒目而视,谁也不肯先松手。

    “松手!”欧庆民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孙女拿来的东西,你抢什么。”

    “是吗!”司中原腰杆挺的笔直,不屑一顾的道:“你不要忘了,她也是我的弟子!”

    “我现在后悔把小雪送到你那里了,看你都把她教成什么样子?”欧庆民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好像真的似得。

    司中原才不吃他这一套,对他的无耻早就看的一清二楚,脸上一副藐视,道:“你自己不会教学生才送到我那里,接受我的精英教育,要不是你那时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你当我想答应你吗!做梦去吧。”

    “精英教育?”欧庆民一副被吓到的样子,“看你的那些学生,一个个铜臭之气熏天,有什么好得意的!”

    听他说自己的学生,司中原不乐意了,“你不也都是培养了一堆政客吗?彼此彼此,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听他们二人又是老生常谈的把话题转到这上面,廖宗正劈手把信纸夺了过来,骂道:“一把子年纪都活到狗肚子里了,两个老不修,怎么一说话就说人家的学生。不管是京都大学还是国学书院出来的学生都是好样的!有你们说的那么不堪吗?一天就是看不起对方的施教方略,一个务实、一个务虚而已,值得每次谈话都提吗!真是不长进。”

    被廖宗正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欧庆民和司中原都老实了,三人从年轻的时候吵到现在,都知道老廖骂起人来没轻没重,也不敢撩拨他的虎须。

    廖宗正随手一撮,手里的信纸是五张,他给其他二人一人两张,就给自己留下了一张,虎着脸瞪了二人一眼,把目光注视在手中的信纸上。只见信纸上用非常好看的钢笔字写着:

    “兵车行、杜甫

    车辚辚,马萧萧,行人弓箭各在腰。

    耶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

    牵衣顿足拦道哭,哭声直上干云霄。

    道旁过者问行人,行人但云点行频。

    或从十五北防河,便至四十西营田。

    去时里正与裹头,归来头白还戍边。

    ……”

    只是前面几句就将战争的残酷淋漓尽致的展现在了廖老的眼前,廖老年轻的时候正赶上二战,虽然没有如司中原一样直接参战,但是对战争的残酷以及战争给民众、民族造成的苦难也是深有感触。看着这首诗,他完全能够感觉到诗人蕴含的那种悲天悯人的博大胸怀。

    “边庭流血成海水,武皇开边意未已。

    君不闻汉家山东二百州,千村万落生荆杞。

    纵有健妇把锄犁,禾生陇亩无东西。

    况复秦兵耐苦战,被驱不异犬与鸡。

    长者虽有问,役夫敢申恨?

    且如今年冬,未休关西卒。

    ……”

    看到这里廖老摸了摸自己花白的头发,感慨的道:“都说自古秦兵耐苦战,谁知又有多少人一抔黄土,无人知姓名!”

    “县官急索租,租税从何出?

    信知生男恶,反是生女好。

    生女犹得嫁比邻,生男埋没随百草。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

    新鬼烦冤旧鬼哭,天阴雨湿声啾啾!”

    看到这里廖老锤了下桌子,怒声道:“国难之际贪官污吏横征暴敛,!真是该杀!战争使民众贫困,但是贪官污吏却是使人破门破家!吏治乃天下第一大事,吏治不清如何治理国家。"

    说话时,廖老的呼吸急促满面通红,愤怒、悲哀、怜悯、无奈各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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