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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音是全国最大的公益私立学校,自从三十多年前,聂老建立慈音以来,她就已经成为了中华的风尚标。甚至在很大程度上,慈音的屹立能起到稳定人心、洗涤人心的作用……”
“停!停!假大空的话就不用说了,小子说点有用的。”
刚听了两句,聂广真就笑了,没有想到李子信也是个小滑头。没有上来就这建议、那建议的说一通,反而恭维开他了。
李子信长出了一口气,说这些话他也有些恶心。但是他虽然跟聂老有些联系,两人的关系还没有熟到直接就提建议的地步。
李子信并不是一个妄人,到处给人提建议。
盖未信而谏,圣人不与;交浅言深,君子所戒。这一直是他的信条!
但是,今天来的目的就是给慈音提意见的。所以说之前他才会有这样的铺垫,既然聂老不想听,那戏肉就来了。
“聂老!你是不是觉得,支撑慈音已经越来越力不从心了;你是不是觉得,慈音的花销越来越大,有些入不敷出了;慈音身上的担子越来越重,但是他的发展前景到底在哪里?”
聂广真没有想到,李子信口气一转,话语间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但是,正因为这种反差,他反而来了兴趣。
要知道慈音的问题,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你一个小年轻跑来跟我谈这个,那已经不是听信不听信的问题了。
李子信在有意的把话题往这方面引,聂广真又不是听不出来。一开始他还真的没怎么在意,但是李子信话题转折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勾起了他的兴致。
也许,他真的有办法呢?听一听又何妨?
办公室里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并不是一个好的谈话地点。
“走!子信,我领你逛逛慈音!”
虽然聂老转移了话题,李子信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最怕的就是人家心不在焉的听他的意见,其实对他讲了些什么根本不在意。
聂老转移了话题,但是李子信已经可以确信,他老人家已经要认真听自己的建议了,这是成功的开始。
“这里是三十年前的教学楼,不过现在已经改成宿舍楼了。”
“学校马上要建一个现代化的计算机实验室,元旦的时候募捐到的钱,现在已经立项,估计很快就可以开始建造了……”
聂广真细致的给李子信介绍着学校的一切,没有一点要听取他什么意见的意思。
李子信也认真的听着,不时的提出各种问题。他的耐性非常好,也没有急着提出自己的建议。任何一个成功的背后,都需要忍耐!
一个多小时,聂广真讲的是口干舌燥,看着一脸沉静的李子信。他无语的发现,别看人家年轻,恐怕比自己还沉得住气。
摇了摇头,心想:看样子,这样的试探根本不顶事。
所以,他行走的路线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李子信的观察力细致入微,虽然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一个多小时,已经足够他了解慈音的路线了。
所以,聂老行走的路线一改变,他就已经发现这是一条通往林荫之间的道路。那里现在人肯定很少。
李子信的嘴边挂上了一抹微笑,终于要来了啊!
“子信有什么可以教我的吗?”
一个天才的意见,也许可以不听;一个做生意几个月翻几十番的天才的意见,也可以不听;但是一个这样的天才,又有着沉稳的性格、深沉的忍耐,那他的话就要好好听听了。
聂广真现在就准备好好的听听李子信的意见。
“不敢当,只是有些不成熟的建议,希望聂老听一听。我呢!姑且说之。聂老呢!姑且听之。不当真!不当真!”
“哦!那就说说。”
聂广真听着他虚伪的话,非常头疼。明明是你上赶着来找我说事,等真的开始说了,又来什么不当真了。真是小滑头……
“聂老对慈音的感情无人能及,但是对于慈音的运作吗,那就有待商榷了。”
“哦!”
聂广真适时的表现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既然要认真听人家的建议,就要让人家讲的痛快。
“其实,管理学校跟做生意一样,不管你是什么性质的公司,总得有持续的盈利资金,才能生存下去。”
“学校也是一样!并不是因为你是私立学校,你是公益学校就不需要持续的资金投入了。公立大学有政府提供持续的资金,那么私立大学就只能从学费上下功夫了。经营自己的口碑、理念,和教学质量,才能吸引更多的人才来学校。”
“那么公益大学呢?他从哪里找盈利资金呢?如果没有持续的资金投入,是不是只靠捐助,就能养活一家庞大的综合性的学校。”
“如果公益大学自己都没有钱生存了,那么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又能去哪里再找这样一家公益大学。如果公益大学倒闭了,社会上是否还会有人创立这样的学校。”
“前车之辙,后事之师!怕是那时候很多有这种意向的人,都噤若寒蝉了吧!”
李子信抬眼看着从稀疏的林荫之间透露出的校园。虽然是残疾人学校,但是学生的脸上都充满了笑容和憧憬。只是校舍的斑驳让人有一种迟暮之感。
聂广真的心情有些沉重,尤其是李子信所说的噤若寒蝉之比喻,让他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原本,虽然学校生存艰难,但是聂广真的心里充满了干劲。 哪怕自己不在了,想来也会有另一个人接过这个任务。这是他的信念!
现在突然听到李子信的比喻,如果自己失败了,如果慈音失败了,恐怕再也不会有人涉足公益大学的领域了。
聂广真忽然感到真的有些噤若寒蝉!那种感觉让他眩晕!
这个世界上有人好利;有人好名;也有人名利皆好!
聂广真不好利,原本他也觉得自己不好名,但是当听到自己失败的结果,会造成那样大的后果,他害怕了。
身后之名,聂广真原来也是在乎的!
李子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背着手,悠然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
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
可怜白发生!”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生后名。可怜……白发生!”
聂广真咀嚼着这句诗,自己虽然不是为君王大事,但是一样想赢得生前生后名!
“怪不得人家叫你诗词写情第一人,一首词道尽了名利的辛酸。”
聂广真的语气有些唏嘘!
“不过,你这样残酷的剥下我身上的最后一道伪装,真的好吗!”
看着老人家难受的样子,李子信正准备道歉,然后把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但是,他突然惊醒了!聂老都多大岁数了,就是真的好名,也不可能被自己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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