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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也不错,还口口声声说,要给我碗饭吃,还真是有些尴尬的。
出了包间的门,老蔫“呸”了一口吐沫,问我:“哥,这JB人你不揍他留着他?我以前就看这B不顺眼了,总是一副装B的样子。”
我对老蔫问道:“魏长生现在听说混的不错,你不怕他找你麻烦?”
老蔫告诉我,这魏长生是在安东混的好,来金州了就得夹着尾巴做人,金州有他惹不起的人,换作前几年,他都不敢踏进来,这几年人家不搭理他了,他就又敢回来了。
我问老蔫,魏老大得罪谁了,老蔫说他也不知道,就知道那几年,有人放了话,只要道上有看见魏长生的人,弄废了给一百万,弄死了给二百万,人命不过刑,这句话就是说,这人怎么整都不会被警察抓,出事自然有人兜着,可见放话这人在金州地位非常高。
我摆了摆手,说白了,我和魏长生之间顶多算是有过结,有不满,但还没到有仇怨的地步,犯不上跟他摆道子,就拉着老蔫找个地方喝了点酒。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开着车行驶在马路上,脑海里面一直在想着魏长生跟我说的话,可见他这些年在这条道上有着不少的经历,已经快要摆脱自己身上那最后一层黑色,成了一个正经八百的生意人。
正开着车,忽然发现街道边上有一个年轻人十分眼熟,手里拿着手机,靠在一辆法拉利车上,正在醉醺醺的说着什么。
看着眼熟,不由停下车子,仔细瞄了一眼,嘴角间顿时泛起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