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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掌丁鹏利用灵蛇掌的加速效果,瞬间追上后退的王天福,一掌印在他胸前。
掌势及胸,丁鹏忽然将掌力改为五毒掌,掌心血红,内力尽吐。
王天福喷出一口鲜血,只觉胸前如被火烫,一股灼热的气息钻入身体,好不难受。
丁鹏没有再趁势追击,王天福踉跄着倒退几步,勉强站稳身形。
王天福又喷出一口热血,手抚胸口,发现这里的衣裳同样已经被烧毁,一枚黑色的掌印好像被刻在肌肤上一样醒目。
“你这是什么邪功?这绝对不是灵山派武功!”王天福无法接受自己失败的结果,反而质问起丁鹏。
丁鹏笑道:“灵山武学博大精深,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很多!”
王天福哑口无言,因为他刚领教过丁鹏施展的蛇王破日,这一招灵蛇老人曾在他面前演示不下百遍,两人还曾经为破解这一招的精妙变化讨论过无数回,他自信即便是灵蛇老人使出这一招他也会从容应对。
可是现在,在丁鹏手中,这一招威力何止增大数倍,他明明知道里面的招式变化,却无法躲避,只能看着丁鹏一掌打在自己身上。
按这样说的话,灵山派隐藏着其他秘密武功,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可是,如果真相真是如此,那么与自己相交数十年的灵蛇老人就太可怕了,那种隐忍让王天福想想都不寒而栗。
不对!如果丁灵蛇真有如此能耐,何以在黑风寨全军覆没?
王天福一时想得头疼,却无法想明白其中症结,这时,丁鹏开口道:“王掌门,胜负已分,咱们就此作罢吧。”
王天福这才回到现实,想起赌约结果,一时心如刀绞,脸色煞白,受到的创伤比刚才连中两掌都要厉害。
丁鹏看着呆若木鸡的王天福说道:“我这红砂掌掌力比较霸道,王掌门中掌处回去后需要在子午两时,割开肌肤,将淤积黑血挤出。”
丁鹏所说的红砂掌其实就是他的五毒掌,只是觉得说毒掌好像不太雅观,干脆临时起了个名号,反正看王天福的样子也不认识五毒掌,哄哄他没问题。
至于他说的割开创口挤血,倒的确是一番好意,丁鹏的五毒掌还没有大成,顶多算个小成,所以毒素还无法通过肌肤相接就让敌人中毒,但是五毒掌是一种内外兼修的功夫,它的内力就是由毒素转化,所以内劲中自带一点毒素,王天福中掌处如果不经过处理,过几天就会溃烂化脓。
王天福叹了口气,冷笑道:“丁掌门的好意,恕老夫不敢心领。老夫还记得丁掌门先前也说是因为好意,所以要让灵山派参与铁矿开采,到了此刻……嘿嘿……你丁掌门的手段老夫领教了。”
丁鹏知道他并没有心服,也不会轻易罢休,但是无妨,今日得到赌约字据已经是超额完成任务,王天福迁怒别人,事实上正是他的贪婪,反而将自己陷入更加被动之中。
丁鹏拱拱手道:“王掌门,既定输赢,相信王掌门这样的武林前辈定然会遵约而行,在下就不叨扰了。五日后,在下当再次前来,商讨铁矿事宜。当然,王掌门有兴趣继续留下来开采铁矿,在下非常欢迎,除本人委派人员外,铁矿之事皆可由王掌门操持。”
王天福只是冷笑不语,他知道丁鹏说得好听,其实意思明摆着就是铁矿以后就姓灵山了,自己留下来也就是当个矿工头头,辛辛苦苦给人家开采铁石,赚的大头自然还是归灵山派。
王天福怎么会甘心,他连一半产出都舍不得让给灵山,又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待遇!
此刻,他有点后悔,如果之前不是自己太贪婪,和丁鹏好好商量的话,两家共同开采,那么属于自己的还有一半,可是到现在,恐怕连一成都留不下了!
不行,绝对不行!王天福心中暗自发狠,这铁矿是我一手辛苦建立的,谁都别想拿走!
丁鹏没有管王天福复杂的心思,见他不作声,也就不再多礼,拱拱手,告辞离去。
从铁矿出来的路上,丁鹏一边观察铁矿的进出人员情况,一边揣摩王天福的心思,丁鹏知道他肯定不会甘心,这件事也不会这样轻易解决。
事实上他的目的也不是说把铁矿完全拿回来,灵山派现在人手短缺,拿回来一时也找不到合适人员管理,他想达到的最佳效果,其实是王天福能服软,然后还是两家共同开采,这样灵山派两名账房人员,监督好实际产出和盈利即可。
灵山派的分红可以用生铁折算,这样丁鹏既得到了资源,也不会树下死敌,对于目前初始阶段的发展是最有利的。
当然,想达到这个目的,不是一步而成的,王天福的贪婪丁鹏已经见识到,王天福肯定还有后手,他不会轻易放弃,那么现在,一方面是故意提出收回铁矿吓吓王天福,另一方面就是调查王天福的后手,及早做准备。
……
回到灵山派,弟子们还在学习站桩。陈小水拿着一只木棍正在王二蛋背上抽了一下,瞥见丁鹏回来,急忙乖巧地迎上来,说道:“师父,您回来了!那个王二蛋太笨了,怎么教都教不会,我只有按照您的吩咐用棍子处罚他……”
“嗯!”丁鹏心中有事,只淡淡说了句:“处罚不是目的,你学得快,多指点他们一下。”
陈小水恭声道:“弟子明白师父的意思了,一定将王二蛋教好。”
丁鹏点点头,又指着人群中一位个子粗壮的少年道:“李大柱,你随本座来。”说完,径直向后院行去。
李大柱急忙跟上,丁鹏带着他来到自己房间,指着凳子道:“大柱,本座问你几句话,你坐下吧。”
李大柱拘谨地摇摇头,沉声道:“长者在前,弟子不敢坐。”
丁鹏有些意外地看了李大柱一眼,想不到这个长相粗壮憨厚的农家子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点点头,温言道:“你很好,知道尊敬师长,不过本座让你坐你就坐,这是师命!”
李大柱摸摸大脑袋,想了想,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
“大柱,本座听说你在后山铁矿干过一段时间?”丁鹏问道。
李大柱点头:“弟子在铁矿干了两年矿工,上个月因为矿井死了人,俺娘死活不让俺去了。”
这个少年是新弟子中年龄最长者,今年十四岁,这么说,他12岁就下铁矿干活了。
丁鹏有些唏嘘,铁矿工人的情形他今日见过一些,都是灰头土脸一身疲惫的样子,更不用说矿井下面危险重重,真是无法想象一个12岁的少年就敢承担起这样的工作。
“你把铁矿的情况给本座详细讲一下,包括井下情况、矿工情况、每日产出情况、管理人员等等,就你知道的全部说一下。”
李大柱想了想,组织语言开始讲起来,这个少年虽然看似粗豪,其实心很细,对于铁矿了解的东西不少,这说明他平日干活时就喜欢观察周遭情况,也善于揣摩细节。
丁鹏用心听着,不时问上几句,李大柱总能回答到点子上,丁鹏几次嘉奖地点头,待听完,又问道:“这么说,王天福很少亲自管理生产,铁矿事务大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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