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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下午端坐在基地里的天翔正在进行每天必须的冥思()。忽然被一阵从远处传来的能量波动所吸引。
那是一只虫兽一只身高约莫达到米许的青蜒。这是一种习xìng相当古怪的虫兽。与它的同类相比青蜒显然要属于其中的异类。一般的虫兽完全都以肉类为食。也只有这样才能满足它们庞大的身躯每天必须的能量消耗。而青蜒则是酸冷不忌有什么吃什么。虽说富含热量的肉食仍旧是它的选。不过在食物不多的情况下它仍旧会选择以植物为食。从这一点看青蜒的环境适应能力实在要比其它虫兽强悍得多。与巨蝗一样青蜒也是以强劲的后肢蹬地后利用其力量跳跃移动的虫兽。而且也有着与巨蝗完全相同的膜翅与硬翅。短途飞行对它完全不在话下。也正因为如此很多狩猎者都会把它与巨蝗看做是同一种东西。
成年青蜒站立起来可以达五、六米的可怕高度。而这一只仅仅只有一米左右。看去这应该是一头未成年的小青蜒。虫子在冬天禁止外出觅食似乎已经是自然界中的一条铁
律不过按照古人的说法既然连人类有可能为了某种利
益不惜杀人越货。那么为了填填饱自己的辘辘饥肠偶尔
有只把虫子提前醒来找东西吃也完全可以理解。
显然这只幼年青天蜒正属于此类。虽然已经雪化可大地依然寒冷。这种时候根本不会有虫子出来活动。青蜒的寻觅自然也就没有任何成果。不过杂食的天xìng注定了它此行肯定有得吃。那些埋藏在积雪下面的青绿草芽就是最好的食物。
尽管青蜒就在距离基地不到两百米的地方到处乱翻可天翔却丝毫不在意。基地的面是一层厚厚地混凝土。就是青蜒咬断了口器的甲锷也根本无法在面挖出一个洞来。只要不出去招惹青蜒。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应该会很安全。只是对于这头幼年青蜒天翔却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点兴趣。无聊地呆坐实在没有任何意味还不如仔细观察一番说不定还能从中现某些有趣地东西()。
仿佛是为了故意吸引隐密观察者注意一般拨开雪层大饱口福的青蜒忽然做出一件天翔哭笑不得的事来。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收获的缘故吧细小的虫兽开始显得有些烦躁。原来就不甚灵敏的脚肢。在冰冷的雪地移动起来就更加显得笨拙。虽说很幸运地翻找到了一片覆盖的雪层之下的青嫩草芽。不过对于刚刚从饥饿睡梦中苏醒的它来说显然只是一小碟不够塞牙缝儿地开胃菜而已。
于是未成年的虫兽开始以一种对食物的疯狂渴求将一片片微化的积雪猛然掀开。企图以这样的方式在它的下面能够有所现。却丝毫没有考虑到。冰冷的雪层在遮盖了美味儿食物的同时也隐藏了许多暗藏地危险。。。。。。一截隐藏在雪面下的钢筋。戳穿了青蜒重重踩下地后肢爪面。就好像一枚尖头朝的钉子刺穿人的脚背一般。顿时引起一阵剧烈的疼痛使得青蜒猛地出一阵痛苦的怒吼。庞大的身躯为了减轻痛感不住地来回晃动。却丝毫没有现就在自己身边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在轻薄雪层的遮盖下隐藏着一个深达数米的巨大土坑。
没有任何悬念傻乎乎的青蜒掉了进去。看到这里天翔不由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引得周围众人纷纷把头扭朝了这边。
“战风、夏冬带一个小队。跟我来。”强忍住脸地笑意乐呵呵的天翔招呼过了自己的助手。这只意外出现的有小虫兽使得他的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个新的主意。
一行人步出基地踏着“吱吱”作响的积雪来到了蜻蜓掉落的土坑面前。对于这里。他们并不陌生。巨大的土坑已经存在了相当长的时间从覆盖在其表面与内壁那些已经完全石化的混凝土层看来这里似乎应该是古代人类用于放置某种物品的一个地下储藏区域。尤其是那一排从坑底一直延伸到地面锈蚀斑斑的铁制把手更是明确无误地说明了这一点。
严格来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土坑而应该是一个底层被杂物填充了部分的混凝土地下井。地井相当宽大直径约莫达到了近两米的长度。至于井底更是距离地面至少有十余米。当然这些看去可怕的数据对于手脚灵活的人类来说根本就不存在任何障碍()。依靠着竖立在井壁的那排金属把手谁都可以轻松在井底与地面之间来回下。
只是对于青蜒来说它的四肢显然还没有进化到这样的程度。而且那种对于人类来说的“宽大”以它现有庞大身躯作为参照物的话却是无比的狭窄。跌落井底的虫兽正在烦躁不安地圆形的水泥面来回绕动。短小的前肢不停地在光滑的井壁寻找着微小的附着点以期能够从中获得脱离这里的帮助。强劲有力的后肢则不住地在连续做弹跳动作想要借此来跃出头顶那片yīn沉的天空。
如果在平时在一片更加宽敞的地面青蜒完全能够跃起过自己身长几十倍的距离。甚至在背部不甚达动翅膀的帮助下还可以悠闲地向前滑行很久的时间。只不过所有的这一切都需要空间。一个足够宽大的空间就好像飞机起飞降落需要机场一样。然而狭窄的井底与坚硬的混凝土井壁完全限制了它地动作。现在的青蜒根本就是一只仅只能够在井底来回绕行的可怜虫。尽管它无数次地希望以弹跳的方式脱离这里。但结果都只能是一次次撞在狭长的井壁最终带着满身伤痛无力地跌落在冰冷坚硬的井底。陷入困境的人通常都会做出一些疯狂的举动。青蜓也不例外。在一次次努力完全失败后可怜的小虫兽也变得越来越暴躁。它开始张开口器两边锋利的角质甲锷朝着干透了数百年其硬度足以和花岗岩堪比的混凝土井壁狠狠砍去。希望以这样地方式来帮助自己逃出生天。
只不过这样做徒劳无益而且对青蜓已经颇有些疲劳的身体。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很快两片锋利的甲锷开始出现了细小的裂纹。锷片与青蜓头部连接处也渗出了丝丝淡绿sè的液体。那是血蜻蜓的血。
天翔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地井边正围在一起饶有意味地看着里面不自来的客人。能够捕捉到一只活的虫兽这对于任何狩猎者来说都是一件绝对值得夸耀的事情。要知道这种力量巨大的强悍生物完全称之霸于目前地球食物链的顶端。哪怕就算是面对一头幼年虫兽。也根本不可能有谁敢站出来说自己能够dú lì应对。因此当下就有几个人在酝酿着回去以后究竟应该对女人们怎么自夸比较好。要知道这可是一桩绝对能够吸引众多女人倾慕眼光的英雄壮举。
虽然这只小虫兽完全是自己歪打正着自动撞到地井当中()。与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关系。”族长该怎么办?要杀了它吗?这只虫兽足够我们吃一顿的了。”夏冬轻轻碰了碰天翔的手肘。略带有几分兴奋地问道。在他看来这只蜻蜓就代表新鲜的肉食。虽说冷库里的旋毛虫肉还有很多。但就口感及味道来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活杀现宰的虫肉相比。虽说冻肉能够填饱肚子熬煮出来的汤滋味儿也确实不错但人总有着一种见异思迁的想法。特别是的在饱食了整整一个冬天单调地要命的冻肉后。那种对于新鲜血食的强烈渴望也就很自然地浮现在每一个人的脑海里。只是在问话的同时夏冬内心也有一个令他颇为不解地疑问。
族长怎么会知道这里困着一只虫兽?是谁告诉他的?要知道就在几分钟以前他还是和我们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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