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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将他当成东林党了,这时候拿言语去解释完全是自取其辱,他只是想输得明白一点,于是很认真地对着朱元璋问道:“你……以前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
“放牛娃,朱八!”
“嘿,放牛娃……哈,放牛娃……哈哈哈,放牛娃!”
陈观鱼将手里的惊堂木向窗外一扔,突然站起身来,扭头就走,堂上扔着一帮子人,他已经没心情理会,只顾一个劲儿向堂后跑。
其实他也已经没法处理了,堂外站着一大批百姓,还等着他这“清官”主持公道,清查‘诡寄’呢,但是对手是阉党中人,现在还要挣名声只会丢了自己的小命,立即见风转舵向衫大示好,他在这么多百姓前也拉不下脸,就算拉下脸也未必有好结果。还不如什么都别管了,撒脚丫子跑路吧。
“喂,你别走,给我说清楚。”衫大对着陈观鱼的背影嚷嚷。
陈观鱼头也不回,苦笑道:“罢了,我今晚就上书朝廷,请求辞官,告老归乡去……”他的身影消失在大堂的小侧门后,门上珠帘吊坠被他撞开,发出一阵哗啦啦的响声。
“切,东林党的鼠辈,看到我就跑,还说什么要当清官。”衫大冷哼一声,满面得sè。他对着身边的马家二少爷笑道:“马二少爷,走,咱们喝几杯去。”
二少爷从地上猛地跳了起来,大笑道:“好,喝!今儿个真高兴,哈哈哈哈。”
朱元璋刚才不停的开口引导着局面的发展,现在看到事情已经办成,他又不开口了,站起身来,安安静静地退到一边。做人要懂得见好就收,这种大功告成的时刻,他不能再开口,以免给人一种邀功的感觉,就算他现在什么也不说,事后马千九和二少爷想起今天的事,也会知道他在里面起到了多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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