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章 不消停的女人(第1/2页)升官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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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小女生哭的稀里哗啦,郝佳丽更生气了,凶相毕露冲她怒斥:“老师喊你过来问句话你哭什么呀?你演戏呢?一家子都会装模作样,我怎么你了你就哭!”

    七八岁的小女孩懂什么呀?在家里众星捧月一大家的大人们都宠着她,孩子哪见过这样的场面?被郝佳丽扯着嗓子一咋呼,哭的更厉害了。

    郝佳丽担心她哭的声音太大万一被人听见不好,顺手就拎了一下她耳朵,冲她恶狠狠威胁:“你要是再哭我把你扔河里喂鱼!”

    郝佳丽说的也是气头话,偏偏那天她倒霉,正好钱佳媛的妈妈来学校门口接孩子没接着,一着急跑进校园里找,还没走几步听见自己的孩子哭声从教师办公室传出来。

    孩子是娘的心头肉啊!

    钱佳媛妈妈一路小跑循着哭声找过来,站在办公室门口亲眼目睹老师用力拎自己宝贝闺女耳朵那一幕,当时当妈的就傻眼了,这女的看起来像是学校老师啊?可她并不是自己孩子班级的任课老师,凭什么把孩子带到办公室随便体罚还是趁着放学没人看见的时候?

    孩子凄惨的哭声像是赛跑的发令枪让当妈的忍无可忍,正当郝佳丽一只手还用力拽着小女孩的耳朵,妈妈几乎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办公室,一把打掉她那只手冲她怒吼:“你凭什么打我闺女?你要是再敢动我女儿一下我跟你拼命!”

    钱佳媛的母亲当时真快气疯了,冲上去一把推郝佳丽一个四脚朝天,把孩子搂在怀里一双眼睛要吃人的眼神看向她,受了惊吓的小女孩看见妈妈来了像是看见了救世主,一头扑进妈妈怀里“哇哇”大哭。

    妈妈赶紧问她:“哪疼?快告诉妈妈。”

    “这还有这”,小女孩指了指肩膀和耳朵,钱佳媛的妈妈算是个讲道理的人,此事发生后她首先问孩子:“宝贝你犯什么错了?”可怜的孩子摇摇头。

    妈妈更是要气炸了!孩子才多大呀?她才八岁,还只是个二年级的小学生,就算她真犯了什么错当老师的也不能动手啊?何况自己的孩子根本没犯任何错!

    这女老师居然无缘无故就把孩子拉到办公室趁着四下无人动手体罚?这不是变态是什么?再联想起刚才自己在办公室门口亲耳听到女老师说“要把孩子扔到河里喂鱼”的话,妈妈心里那种出离愤怒的心情可想而知。

    事情就这么发生了!郝佳丽原本打算拿小女孩撒撒气发泄一下,没想到自作自受倒是把自己推到了火山口上。

    钱氏一族在普水县各界的势力众所周知,别的先不说,单说小女孩钱佳媛最直系的亲人,爸爸是县纪委科长,妈妈在县医院副主任,爷爷是县委组织部副部长,奶奶在县财政局工作,一家子都是吃黄粮有些地位的人。

    郝佳丽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学老师得罪了这样的人家哪能落得了好?事情发生后,小女孩的爷爷直接把电话打到县教育局长那里,虽然没有明说建议对这样的素质低劣的老师立马开除,话里话外就是这意思。

    此事最关键的一点是,郝佳丽对小女孩存在体罚行为乃是小女孩母亲亲眼所见,虽说那会社会上对于教师体罚学生的问题关注度没现在那么高,那也得看被体罚的学生到底是谁。

    教育局长接到组织部副部长亲自打来的电话岂敢不重视,立马喝令实验小学校长简单调查清楚事情真相后,要求学校开除郝佳丽,必须给学生家长一个满意的交代!

    校长虽然于心不忍却也无可奈何,在那些普水县政界大员面前,他一个小小的实验小学校长算个屁啊?他只能找郝佳丽谈话,向她传达了上级领导对此事的处理意见。

    直到此时,郝佳丽才真正意识到此事的严重性,她一个县城小市民家庭出身的女孩子,如果被单位开除失去工作立马成了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就像是从云端跌落地面,生活将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苦苦哀求校长开恩,当着校长的面寻死腻活急的要上吊,到最后还是校长死马当活马医给她出了个主意,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能想办法让钱家人不追究,事情可能还有缓解余地。

    郝佳丽也是急中生智突然想到求助黄一天,毕竟她故意对钱佳媛进行体罚也是因为被黄一天和钱红红的事情气昏了脑袋,现在事情闹到这步田地,怎么着黄一天也不该见死不救。

    郝佳丽在电话里带着哭腔哀求道:“黄一天,我求你帮我这一回,只要能不被开除,只要能保住这份工作,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黄一天听了这话,第一反应忍不住冲着话筒骂:“你这女人怎么心肠那么歹毒?那么小的孩子你也下的去手!”

    “我已经后悔了,我肠子都悔青了,可是现在事情已经闹大了,钱家人仗着有钱有势不依不饶我能怎么办?我承认我一时糊涂犯了错,可也不至于要开除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你现在想起讲理来了,早干什么去了?”黄一天不屑。

    “你别在这落井下石说风凉话,你就说这件事你到底肯不肯帮我?”电话那头的郝佳丽估摸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说话声音多了几分催逼。

    “你要我怎么帮你?为这事去找钱副部长说情?人家认识我谁呀?”

    “你去找钱红红,请她帮忙说句话不就行了。”郝佳丽顺口把自己心里所想说出来,黄一天却不同意。

    “我凭什么为你的事去求人家钱红红帮忙?再说人家钱红红凭什么帮你的忙?”

    郝佳丽见黄一天不肯,顿时气急,在电话里冲他声嘶力竭:“黄一天你混蛋!你存心见死不救是不是?我警告你,我要是真被学校开除了,你以为你有好日子过?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即便是透过电话听筒都让人觉的极其不舒服,听得出来,郝佳丽这回是真的快要被逼疯了!

    黄一天口中喃喃说了句,“不可理喻”,顺手挂断电话,他在吧台前站了一会,脑子里思忖片刻后,先给张志和发了条信息,“有事先走”,转身往虹桥坊大厅门口走去。

    此时酒店外更深夜浓,一出门一股带着明显寒气的秋风扑面而来,让人不由得两手护住胸口,用力拢拢外套抵御寒气侵袭。

    从虹桥坊出来后,黄一天骑上二八杠自行车慢悠悠一路往回,昏黄的路灯将他高大的体形拉长投影在马路上,他脑中不觉想起前世今生诸多往事。

    他记得郝佳丽的父母也就是县里一个厂的普通工人,企业改制后下岗,她是家里的长女,底下还有两个正在上学的弟弟,这个长相漂亮,老师的女儿是全家人的骄傲。

    刚认识郝佳丽的时候她并不像现在这么势利现实,那会的她身上多少还保留一些学生的淳朴,工作两年后,她慢慢的变了,变的虚荣自私唯利是图,但她所有的改变只为一个目的,让家里人能过的更好。

    眼下,她因为犯错要被学校开除的确是咎由自取,但凭良心说,这样的处分实在是太严重了,如果小女生不是钱副部长的孙女,恐怕校方不会处理的这么重。

    “到底要不要帮她呢?”黄一天的脑子里像是有两个声音在打架,一个声音说,“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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