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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低沉,手里提着两颗丧尸的头颅。对着正在咧嘴大笑像是大丰收的表情一样的海哥。
海哥一捋头发,将所剩不多的几根盖在了地中海上。‘小张,给他找个房间,干净点的,不要让别人打扰他。’可能看出他脸上的忧郁,海哥倒也没有啰嗦,但是作为聪明人的他知道。没有这把枪,出去的这些人一个回来的也没有,而且是没有侥幸。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少妇,走了过来。竟然很专业的一伸右手。‘先生你好,请这边走。’说着就扭着细细的腰肢走在了前面,看来这女人干过礼仪,动作拿捏得相当到位,普通话都练得标准。
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上铺着卡通人物的床单,是机器猫。整个屋子挂着满满的图画,小孩画的。原来这是一间儿童房。好在这里面很是干净,比宋海东的出租房里要干净一千多倍。
将暗锁从里面锁死,看看自己的手腕。划得不深,刚刚破了一点皮而已。已经结痂了,但是血液已经呈现黑色。自己担心的终究是要发生了,人生的道路就从这间儿童房里画上句号。
看着两颗丧尸的头颅就生气,一脚踢到了墙角。丧尸的眼睛闭上了,但是好像却在嘲笑宋海东的不自量力。要不是自己逞英雄答应他们去跟巨2抢地盘,那不就没有今天的这些事了吗?
还有虎娃,虽然跟着他时间不长,但是这小狗身上的变化宋海东是记得清清楚楚。也连累了这只一直跟着自己忠心耿耿的小家伙。虎娃还没醒过来,说不定,给它颗尸珠也许能救它。
跟外面的人要了一个编织袋,一个钢锯弓。准备给丧尸的脑袋来个大解剖,怎么样也得让虎娃在这个末世有自保的力量吧。
巨2的头盖骨很硬,不好打开。而且分量很沉,绝对不是便面看起来的那样。锯了将近一个小时,断了三根锯条才将这个大家伙锯成两半。它的大脑已经干枯,有正常人一半的大小,已经发硬,颜色已经变灰。本来以为自己能吐得一塌糊涂,看不下去。但是现在的感觉很奇怪,就像眼前就是一块平淡无奇的石头一样,毫无什么值得吸引以及惊叹的地方。
将大脑掰开,最中间的尸珠露了出来。这个已经黄豆般大小,用力捏还能捏得动。呈现晶莹的黄色,很是好看。真没想到,那么丑陋的丧尸脑袋里的尸珠竟然这么好看,跟宝石一样璀璨。
音波丧尸的脑袋更为丑陋,但是再钢锯条的威力下,没用几分钟就将它拆开两半。让宋海东吃惊的倒不是尸珠,而是这家伙嘴巴的变化。他的嘴是圆的,舌头没有了。一圈牙齿长在了以前是嘴唇的地方,真真的恶心。这样它的嘴可以外翻,也就是说,他只要靠近你就能要下一块肉来,不用牙根将牙固定住。
这家伙的大脑已经黑了,而且明显比巨2大一些,取出来的尸珠不再是圆形,更像是一块石子多一点。要不是它的颜色是粉红的,还真的觉得就是一块石子。硬度跟巨2差不多,放到一起,区别不大,要不是自己取出来,还真的有点分不清。
四半丧尸脑袋被装进了编织袋扔到了墙角,本来脑袋就有点昏沉沉的,加上干了一个半小时的体力活,身体感觉虚弱了不少。把枪里面的子弹上满,躺下来,谁知道海哥会不会杀了他夺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昏沉沉的闭上眼睛,不知道睡了多久。手腕上的一阵麻痒最终让他的神经活跃了起来。用手抓,手腕都抓出血来还没有缓解。泡在热水里,渐渐地消失了感觉。
伤口隐隐作痛,这回不再是手腕了,就像是身上由电网一样的往四周传去。也许一分钟,也许一个小时,宋海东就感到自己发烧了,摸摸自己的额头,很烫。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个精光,还是热,打开后窗,带着寒意的秋风吹了进来,却是无比的畅快。一个字,爽。
没有爽多久,高温消失了,变成了冷,紧紧地用被子把自己包住。但是冷却是从胸口往外发,这让他想起了小时候那些骑着自行车带着个白色木箱卖冰糕的人。里面的冰糕都是用厚厚的棉被捂着,以免融化。而他现在就是被子里面的冰块,不同的是他是在床上,而不是在木箱子里。
难道变成丧尸的节奏都这么痛苦吗?他也见过那些被丧尸咬过抓过的人,好像就是死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活了,就像是睡觉那么简单。怎么到了他这里,就成了冰火两重天呢?老天这是想玩死我的节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