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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歧视、姑姨应该和伯叔亲疏相等。结果一刀切成了无论堂/表亲都要到第六代……”
坑爹啊!潘洁颖听得都傻眼了:“那……那这事儿就没有转机了么?”
“转机理论上当然是有的,不过也挺渺茫。先,我国应该是地球上国籍最难拿的国家了,几乎不接受任何条件的移民入籍,比米国绿卡还难无数倍。就算小雅这辈子想加入华夏国籍,也是绝无可能的。
如果她真的不惜代价的话,唯一的办法是去扶桑工作的时候按照‘技术移民’入扶桑国籍——扶桑人的婚姻法什么都不管,哪怕是你我这样的表兄弟姐妹都合法。但关键要看她是怎么想的了,如果她对我没啥感觉,不愿意牺牲到这一步,那我何必去强追呢。我又不是找不到女人。”
顾诚并没有注意到,潘洁颖在他说那些扫盲普法的话语时,脸色数变,差点儿被自己污污的脑补臊得坐不住。
“你能这样想也好,那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吧。反正小雅还小,过两年再看吧。你不想她难做,那就一切照旧,毕竟本来就是知己好友,没道理成了远房表兄妹反而连原先的友谊都没法保持了,顺其自然就好。”
潘洁颖一溜烟儿地急促总结完,然后夹了夹酸软的双腿,把筒裙往下拉了拉,跑着小碎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故作深沉。
为什么法律的边界,有时候会变得这么莫名其妙呢?潘洁颖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谢谢,我感觉好多了。”顾诚跟表姐客气了一句,起身掸掸衣服上的褶皱,决定暂时不去想这些烦心事儿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眼下还是对身边的人好一些吧。
他走到车厘子的病床边,安慰了几句,拨了一个橘子给车厘子吃。没过多久,主治医生进来查房,最后确认了一下车厘子的各项指标,对顾诚和潘洁颖礼貌地说:“恢复得非常好,签下字,就可以办出院手续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