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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先有一种直觉,然后我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次手破了,我就顺便用血画画玩,两下一合,我越看越像,所以就认定是血。”
说完,他又问冷小婉:“婉儿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冷小婉回想了一下说:“我不如你这么才思敏捷,我想了好几天,也没想出来,偶然见到受伤的哥哥,就想到了血,当时我让佣人找了几种动物的血,都不管用,我还以为是自己想错了,正打算放弃时,突然想到人血还没有试,于是我就偷偷用自己的血一试,果然成功了。”
“你、你把自己手割破了?”温小飞惊讶地问。
“嗯。”冷小婉点了点头。
温小飞急忙抓住冷小婉的一只手,要去看看伤疤。
冷小婉笑了,说:“这是右手,画画用的。”
温小飞又去抓她的另一只手:“哪儿呢?傻子,不知道疼啊?”
唉,三百七十多年前,冷小婉割在自己手上的那一刀,仿佛是割在了他的心上。
“早就好了,我割的是食指,没留下疤痕。”看着温小飞心疼自己的样子,冷小婉感动地说。
听冷小婉说割的是食指,温小飞便把她左手的食指填进嘴里吮吸,好像那里还在流着血。吸过了,他抬起头看着她又说:“傻子,疼不疼啊?你家有佣人,为什么不割他们的手指呢?”
“呵,你这是什么思想啊?损人利己,佣人也有尊严,怎能随便伤害人家呢?我们家对佣人可是跟亲人一样,我和哥哥从小就被父母教育爱每一个人,不论尊卑贵贱。”冷小婉严肃地批评了温小飞不人道的想法。
“嘿嘿。”温小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我这样想确实不好,可我是心疼你,可惜当时我不在,我要在的话,用我的血就好了。”
听听,冷小婉几百年前的那一刀,割的哪里是她自己的手指头呀?分明就是几百年后温小飞的心!
冷小婉感动地抱住了温小飞,动情地说:“谢谢你这么心疼我,小飞哥哥,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没感到疼了,原来那疼痛,是疼在了几百年之后你的心上!”
她当时还确实没感到疼。当时,她痴迷于作画,欣喜于发现张择端的调红技法,大脑皮层处于极度兴奋状态,就算割掉手指,估计都不会感到疼的,何况只是一道小口子呢?
此言绝非戏语,也非妄语,痴迷于艺术的人无不如此,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网传一个女孩练钢琴,练到痴迷状态,十个指头都磨出血来了,把白键染成了红键,自己还不知道,直到妈妈来了才发现,并阻止了她的疯狂。你说十个指头磨出血能不疼吗?可那个女孩愣是没有感觉到。
冷小婉当时也是这样,包括那张择端一开始也是如此。可画儿画好之后,手上的疼就感觉到了。
这时,温小飞推开冷小婉说:“走,我也要亲自试一下。”
“什么,你也要割自己的手指吗?”冷小婉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