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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不自，那也没办法。”
听到冷小婉说到“不自”一词，于艳心里有些羞愧，觉得冷小婉的鞭子这么一扫，把自己也扫倒了，便说：“现在社会这样，男孩女孩都早熟，一到暑假，是‘人流如潮’。”
“哪里人流如潮？”冷小婉没懂于艳的意思，又好奇地问。
于艳笑道：“是去医院做人流的多嘛。”
冷小婉这才明白，“人流如潮”一词在于艳口中意思已经变了。“那现在还多吗？”她问。
“现在不多，我这次是沈旺那混蛋不小心，也不知道他怎么搞的，平时一直没问题的。”一想起沈旺的过错，于艳来气。
冷小婉听丁新晴讲过现在的一些避孕方法，听于艳责怪沈旺，感到好笑。可她羞于说这种话题，也担心于艳再扯到自己身上，岔开话题道：“艳姐姐，你这一星期都不去上课，能行吗？”
“用不着一星期，我在你这住一星期，但休息两三天能上课了，上课不累，没事的。”于艳说。
冷小婉想到温小飞成绩很差，便又问：“那，你成绩好不好？这两天能不能教教小飞哥哥？他成绩太差了，我见他近来有些愁眉苦脸的。”
是的，温小飞虽然放弃了成绩，可有时还会不由自主地为之发愁。
于艳笑道：“我可教不了他，我听说黄文要教他，他都不要，我更别提了，你那小飞哥哥呀，他根本不想学，一门心思写字画画了，不过那个搞好了，也行的。”
冷小婉不再说什么。她不过是随口一说，有点儿死马当活马医的意思，并不是真为温小飞的成绩而操心。对于现在的教育让学生学这么多，她也感到不满。她常想：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怎么能学这么多呢？
这时，沈旺与温小飞回来了，买了好多的营养品，鲫鱼、鸡蛋、大米、奶粉、红糖、挂面、红枣，等等，跟送奶糖一样。
而温小飞呢，进门还故意大喊道：“送奶糖来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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