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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殿下，您真是难为我了，千夜炼是千古奇毒，炼制起来，极其复杂，不说我不会炼制，就是会也不可能短时间就能炼出来！”
“是吗？可据本王所知，数个月前，镇南王据说中了千夜炼，而那时，第五先生刚好在凌天城，这是不是太巧合了些。”林正昊面带笑意，意味莫名。
第五懿眉头微皱，他提供千夜炼给凌源，让凌洛中毒，这件事知道的人极少，林正昊是怎么知道的？
“怎么样？第五先生可想起来了？”
第五懿微微一笑，道：“殿下说得没错，那时老夫正好也在凌天城，不过那时老夫已经是臣服镇南王，又怎么会给镇南王下毒？”
他故意将时间说早了一些，除了不想承认之外，也想试探一下林正昊。
“是吗？”林正昊诡异一笑，“可是本王却知道，先生是承爵大典之后才出现在镇南王身边的，如果早前就跟在镇南王身边，那镇南王中毒之事，以先生的实力，又怎会发生。”
第五懿顿时脸色一滞，才发现自己话里的语病，苦笑一下，深呼一口气，道：“殿下说的没错，千夜炼的确是老夫提供的，但是殿下也不用奢望了，那千夜炼还是我的先辈留下来的，我身上已经没有了。”
“这样吗？”林正昊双眉蹙起，“那可还有其他毒药，可以无声无息的让人失去所有力量，还能不被人查出来，等级至少也要对金丹后期有效果的。”
第五懿听到这话，心里是直翻白眼，说得那么简单，真以为是街上的大白菜似的。
他两手一摊，无奈说：“殿下，你太看得起我了，我就一山野村夫，偶然炼成了毒师，我也实话实说，我的毒师修为仅仅在筑基后期而已。”
第五懿没有直接暴露自己的修为，反正只要不是特殊职业的人，都看不出特殊职业的修为，第五懿说筑基后期，林正昊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这样。”林正昊眼里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只好说道，“那以先生的修为，能炼制那些毒药？”
第五懿似乎计算了一番，过了一会儿才道：“可以炼制对金丹初期有毒性的断魂散，无色无味，绝对让人察觉不出来。”
林正昊脸上失望之色一闪，第五懿见状，故意说道：“不过······”
“不过什么？”林正昊神情一震，连忙问道。
“不过只要剂量够大，就是金丹圆满也会实力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