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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外公是不是老古板,很封建,思想很落后的?恋爱自由,他怎么可以把我妈妈,锁在房间里面呢?”外公不采取特殊措施,老爸会使用非常手段吗?不可能的。
“也不是你外公思想落后,哪个父母不希望子女幸福。你外公很偏心,特别疼爱你妈妈,从小到大,他看见你妈妈眼角眉梢都是爱,看见我什么时候都是不满意的,他是担心你妈妈太年轻,一时头脑发热,草率行事。
正因为你爸头天晚上太过分了,让你外公十分生气,他一个劲说你爸是混蛋。
第二天,你外公余怒未消,带着我们十几个人提前赶到了厦门火车站,想在那里拦截你妈妈,奇怪的是我们看见你爸上车了,没看见你妈她的人,不知道她是怎么上车的。
当时我建议赶到你们老家去,在那里的火车站堵截他们,你外公不同意。
你外公说,看来殷勤这个傻姑娘是铁了心,要跟这个混蛋走,算了吧,路是她自己选择的,今后也怨不得别人,我就当没有这个女儿好了。”
“舅舅,我听说我妈是同我爸一块坐火车走的,你们是不是去晚了一步?”
“没有,火车进站了,我们是每一节车门前面都有人盯着的,一直到火车出站。”
“舅舅,我妈妈是不是化妆了?”高胜寒突发奇想,“我爸是侦察兵,化妆侦察是拿手好戏,化妆甩开跟踪绝对也是小菜一碟呀?”
“有可能,你满月以后,他们带你回来过,你外公不肯露面,只是让人把你抱过去亲热了个把小时,是我接待他们的,我问过你爸,你爸说他真的不知道,让我问你妈。
你妈那时候,还像个喝多了**汤的傻大姐,她居然洋洋得意的对我说,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这是军事秘密。
毛毛,你别看你爸一天到晚牛皮哄哄的,其实未必比你妈鬼点子多,你外公让她学管理,是希望她以后掌管家族企业的,他知道我对企业管理不感兴趣。
你爸说全师没有一个人能够拦住他,那是他自我感觉太好了,他真想过我这一关也不容易的,要过你妈这一关更难,我是柔道黑带五段,你妈是六段,配红白间隔腰带的。
不说了,等你妈妈醒了,你问问她,或许她会告诉你。现在是六点半,我们眯一个小时,八点钟过去换班。我设定七点半的闹钟。”
妈妈是柔道六段?不可能吧?真人不露相?高胜寒难以想象,一个柔柔弱弱的贤妻良母施展拳脚的形象。
——老爸是不是知道妈妈的庐山真面目?
高胜寒入睡之前想好了,不但要问问妈妈,还要问问老爸,他当时到底怎么想的?
假如不使用非常手段,外公肯定不会那么生气,也未必不会同意他们的婚事。
一瓶小小的矿泉水,外公能够发现人性中的真善美,不足以说明,外公是个有胆有识古道热肠的长者吗?
何至于这么多年骨肉分离,差一点老死不相往来呢?
历史是什么?有人说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那倒不一定。不过可以肯定历史是有缺陷的。即使是当事人自己口述历史,也难免盲人摸象。
大家闺秀被一个当兵的拐跑了,高义和殷勤的婚事,在当时当地是轰动一时。
万监狱长是见证人,殷壮志是亲历者,他们的说法有出入是正常的;
高义和殷勤是两个当事人,他们的说法也有很大的不同,你是不是会醉了?
随着深入了解,他们的儿子高胜寒是完全醉了。
母亲出院以后,高胜寒去第三监狱探监,他跟老爸讲述了母亲的抢救经过后,问老爸,“爸,妈妈是你抢回来的?”
“是你舅舅告诉你的?对,不抢,你怎么会有妈妈?”
程序有点乱,不过意思高胜寒明白,不抢,老爸的老婆不是妈,“你抢妈妈为什么要对保安下手呢?”这是高胜寒最难以理解的,太过了吧!
“也是你舅舅说的?说我把保安绑起来了?”高义微微一笑。
高胜寒点点头,“你没有绑他们?”
“我绑他们干嘛,我不但没绑他们,还拿了两百块钱感谢他们,给他们买糖吃。”
“那是谁绑了他们?”爸爸不会说慌话,舅舅也不像是说假话的人呀。
“不知道,我走的时候,倒是说了一句,如果怕老头子怪罪的话,互相把自己绑起来吧。”
“哦,我明白了,爸,那你转业的时候,我妈是怎么上火车的?”
“她自己上的呀,你以为老爸是土匪?我是***思想培养出来的解放军战士,真的会绑架你妈吗?别听你舅舅的,你舅舅糊弄你的。”
“那舅舅他们怎么没看见妈妈上车呢?”
“你舅舅还真的到厦门火车站去了?”高义半信半疑。
“他们去了十几个人,自始至终没看见妈妈上车,是不是你帮妈妈化妆了?”
“没有,我们谈恋爱是正大光明的,干嘛要鬼鬼祟祟。”
“难道是妈妈自己乔装打扮逃跑的?”
“不知道,火车出了站台不久,你妈妈就坐到了我身边,肯定没化妆。你妈妈养大你不容易,她把所有的爱都放在了你的身上,你要好好服侍她,多搓揉搓揉她的四肢,增强血液循环,等她好了,直接问她吧。”
当时高胜寒是意犹未尽,“哎,爸,你知道妈妈会武功吗?”
“我知道你妈妈以前会蒸功、煮功,除了蒸饭、煮饭,还会煮菜,炒菜是我教的。”
“不是,妈妈是柔道六段,你知道吗?”高胜寒很为母亲骄傲。
“也是你舅舅告诉你的?当然知道。如果我去参加柔道比赛,应该可以拿到九段,你妈妈是十段,不止是六段,她可以征服我。”
爸爸在跟儿子打太极,高胜寒不好再问了。
看着老爸笑的样子,高胜寒迷糊了,老爸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难道舅舅是“逗你玩”的?
床头柜上的手机闹钟铃声响了,还在不停地震动。
舅舅醒了,外甥也醒了。甥舅两个人匆匆忙忙的洗漱了一番,匆匆忙忙的出来,匆匆忙忙的在附近的小吃店吃了早点,匆匆忙忙的赶到了病房。
病房里面,徐行正襟危坐在病床前,关注着昏迷中的嫂子,朱颜离的远一点,她观察的是药水瓶。两个人分工合作。
殷壮志示意朱颜出来,“毛毛,你带的是银行卡还是存折?都有,好,是你爸的还是你妈妈的?没关系,把银行卡账号给阿姨。”
“小颜,你先到银行去一趟,将那一笔款打到这个账号上,毛毛的姑姑马上会过来,你另外开两间房,这个宾馆小是小一点,离医院近,我们将就一下,徐大开房的押金你退给他。手术是十点钟,你和徐大不用过来,好好休息,徐大下午要回去,晚上我们还要通宵的。”
作为病人亲属,高胜寒在手术单上签字后,母亲被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从十点钟做到了将近十二点,高胜寒的坐卧不安和担惊受怕,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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