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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们长得水嫩水嫩的,胖子早就盯上了,每次看到小娘们胸前一堆白馒头似的小山,就忍不住滴口水,这回正好,自己是代表公家执法,名正言顺可以零距离感受一下了。
哪知道手刚伸手出去,眼看就要感受到**一刻的时候,突然间只铁钳似的大手伸了过来,直接抓住了胖子的手腕,一股锥心的刺痛清楚的传百了大脑。
“啊”杀猪似的声音,在半路上嘎然而止。
一个铁拳直接砸在了他嘴角,两颗门牙划出两道轻则的抛物线,直飞了出去。
然后是如利刃般的掌刀,砍在了胖子脖颈处,肥胖的身子立即委顿在地。刘光明随手一脚,踹在了胖子的小腹上,直接将胖子踹进了旁边的臭水沟。
刘光明还要动手,女人突然拦在了他前边:“你想杀人么!”
刘光明愣了一下,满是凶光的眼神慢慢的回复了正常,收回了手,任由胖子慢慢地爬出了胡同。
女人这才推起车,随手抓起了刘光明的五万块钱,扔给了刘光明,自顾的向胡同深处走去,刘光明在身后犹豫了一阵,跟了过去。
“嫂子!”
女人停下了脚步。
刘光明将钱再次放到了冰柜上:“拿着吧,林叔的病应该欠了不少账的,再说,小楠还小,总得生活吧!”
女人没有回头,推起车,消失在了胡同的另一头。
刘光明回过头来,脸上一脸愤怒,掏出了手机。
滴了几声之后,电话的另一头,一个沉稳的声音:“喂,哪位!”
“林子峰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调查他,你们不知道他爸爸是癌症晚期么,非硬生生的再逼出一条人命来?”刘光明按捺着自己的愤怒,眼睛里冒着火光。
“这是意外!”电话的另一头缓慢地道:“而且谁能够证明林子峰死了?”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刘光明声音明显提高了三分。
一阵沉默之后,对面的声音道:“有些事情,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也没找到他的尸体!”
“是你们放弃了他,放弃了一个为国损躯的英雄,如果当初你们不是那什么该死的鸟规矩,就根本用不着调查!”
“刘光明,注意的你的态度!”
“我已经不是你的上尉了,你无权命令我!”刘光明挂断了电话。
摸出一根红河,在胡同里待了片刻,刘光明跟了过去。
林叔死了,刘光明很自责,自觉对不起兄弟,可刘光明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一味的活在自责里,既然林叔死了,他应该去上柱香。
向西的阳光,从胡同里透了过来,依旧那么炙热,一个只穿着一件小短裤的小男孩,不过三四岁年纪,挺着筷子粗细的小**,旁若无人的对着刘光明,小喷壶咝出一道曲线。
突然身后一个男子偷偷溜了过来,冷不防将小屁孩的短裤直接扒了下来,不知道是被吓着了还是被羞着了,小孩立即号啕起来,男子有些慌神,忙不迭得讨好着,手里举着一个甜筒。
小男孩立即止了哭,追在男子屁股后边:“爸爸,我要,我要!”
这场景,在刘光明的记忆里,何曾的熟悉,可惜,这些都只仅仅是记忆了。
走出胡同口向南大概一百多米的距离,是玉昆市老城区的所在,对于玉昆市这样经济并不发达的城市而言,旧城的改造代价要远远高手新建一坐城市,历代的主政者,都不肯在旧城改造上下大力气,出力不讨好,看不着政绩还在其次,旧城区的人员复杂,矛盾尖锐,问题错综,搞不好会出乱子的,结果很可能是丢帽子,出力不讨好的事情,政客们是绝对不会干的。
因为这样,所以只占玉昆市区不到四分之一的旧城区一直保持着旧城脏乱差的风貌,街道狭窄、人员复杂,黄、赌、毒泛滥成灾,犯罪率居高不下成为了玉昆市社会综合治理的老大难问题。
林子峰的家就在旧城区的边上,半个多月前,刘光明还来过这里看望林子峰病重的父亲,没想到,半个月之后,林叔叔居然已经病故了。
这里原本是玉昆市针织厂的所在,当年玉昆牌针织衫是玉昆市的拳头产品,曾今出口东南亚,为国家创过外汇,可惜在20年前,国家改制的大潮中,针织厂抵不过市场经济的竞争,很快的败落了下来,大量的厂房被卖给了房产公司,为建设玉昆新城做出了非常大的贡献,但老城区的这一片家属楼却一直保留了下来。
那时候的建筑风格理念虽然陈旧了许多,但工程质量却实在是好,十几栋建设于七十年代中期的筒子楼,居然连个裂缝都没有,跟现在还没修好就塌了的豆腐工程,实在是不可同日而语。
林子峰家就租赁了临街筒子楼里的两间小屋子,不过,这房子只是半年多前租的,林子峰的父亲前些年做些生意,略有积蓄,原本在新城区是有套房的,可惜后来因为治病,不得不卖房救命。
林子峰的妻子许晚晴,原本是省城一家贸易公司的白领,职场前途不错,但因为林上尉的一次帅到没边儿的英雄救美,让这个白领玉人迷昏了头,非要嫁给特种兵当军嫂,辞掉了原本非常有前途的工作,来到了玉昆市在一家房产企业做销售。
这些都是林子峰当年在宿舍里吹牛的时候刘光明听来的,对于林子峰而言,上尉军衔比起如花似玉的老婆,简直一文不值。
可惜,五年前结婚,四年前生子,一年前林子峰的父亲查出癌症,半年前,林子峰在执行任务时失踪,这个幸福之家突然间遭受到了灭顶打击,为了给林子峰的父亲治病,许晚晴只好卖掉了房子,辞掉了工作,在旧城区租了一个相对便宜些的小屋子,四个月前,刘光明出现在了玉昆,告诉了许晚晴林子峰的消息,这个柔弱的女人并没有因此而崩溃,而是默默的承揽起了这一切苦难,每天推个冷饮车在街上赚点零花钱,儿子林小南在附近一家幼儿园上小班,每天负责接送,生活清苦。
创造一个幸福的家是那么的艰难,但要毁败的时候,却像是只在一瞬间。
到林家时,许晚晴已经将推车放好,今天天热,生意还不错,剩下的雪糕冰激凌不多,全放进了一个小冰箱里,回头看到刘光明,一语不发,出门而去。
屋子的正中间墙上,挂着林老爷子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老人只有五十来岁,消瘦的厉害,大概是病重后知道自己不行了,才留的这一张。
遗像底下是一张旧桌子,摆了小盘水果,旁边有香炉,给老爷子上完香,门又开了,许晚晴带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毛孩子进来,这是战友林子峰的孩子林子楠。
“叔叔好!”林子楠见屋子里有人,很有礼貌的问好,刘光明在半年前见过他,不过看孩子的眼神,这声问好纯粹是出于良好的教育,而不是认出的他。
孩子是健忘的,只见过刘光明一两次,早不记得了,更健忘的是痛苦,已经开始习惯了没有爷爷的生活,许晚晴嘱咐了两句,小楠便一个人拿了一把玩具枪在客厅里自娱自乐,看那枪,刘光明分明认得,还是林子峰以前托他出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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