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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样。
过了好久,我终于从这种情绪中缓和了过来。
我几乎是跪在地上的,从地上起来后,我问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
她说她是保姆中心的,因为医院人手不够,所以白先生才请了她。她姓刘,说让我叫她刘姐就好。
“刘姐。”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些钱来,硬是塞到了她的手上。
刘姐推辞了,说白先生已经给了很多了,她不能要。我执意要她拿着,刘姐也就没再坚持了。
一旦拿了钱,我相信,我就可以封住她的嘴,至少这件事情是不能跟白山说的。
我问刘姐,问她医生是怎么交代的。刘姐回答不出个所以然,说自己不知道,要我去跟主治医生亲自去问问。
想来也是,刘姐也只是负责照看小柔,并不负责小柔的病情啊。
回过头看了一眼憔悴不堪的小柔,我去了医生的会诊室。
刘姐也跟我说了,主治医生姓周,叫我过去找她就行。
周医生是个大龄妇女,应该过了更年期的模样。现在时间也晚了,大多的号都约到了明天,所以周医生的会诊室没患者。
进去后,我叫了声周医生,并讲明了自己的来意。
“是患者的家属吧?”周医生整理着桌子上的材料说,“患者最近稳定了很多,但是什么都说不好,你们家属也知道,那种病是很难把控的!”
周医生说的也是实情,我不能责备人家。
她跟我说医院的护士每天都会给患者做记录,有什么好转或者是好转的迹象都会记录下来,以方便后面的治疗。
我说谢谢医生。
“没什么,职责而已,没必要谢我,看过那么多的患者,也知道家属是怎么想的,我们做医生的也会尽人事,但是也要看天意!”
尽人事,知天命……我心里不住地感叹,若是可以与天争命,想必现在的我,也是得到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了吧。
“好了,交班了,晚上还会有医生坐诊,若果她有时间,如果你有时间,就坐下来聊一聊,不过我觉得没必要,患者家属只是不放心,但我们做医生的都一样,不会厚此薄彼,都是一视同仁——”
说完这话,周医生就将白大褂挂在了衣架上,然后扭着硕大的盆骨走了。
今晚我也就住在医院了,我要陪着小柔才好!
没有我,她会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