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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来都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从记事起就跟哥哥相依为命。他是一个大医生,一直都是。很奇怪吧?从我小的时候开始,他就长这个样子,现在我长大了,他还是这个样子。我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有的时候我都在想,他并不是我的哥哥,而是我的父亲。
他不会变老,医术高超。有时候我还是很妒忌他的。我曾经想过,如果我有他那样的生命,永远不会老,那该有多好!也许吧,长生不老的人也有着他的秘密和他的不幸吧。当然,我并不是要说我的哥哥,因为我对他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我带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对我那么宠,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明知道我被你们抓了却不来救我。
也许他知道你们并不会害我?
也许他知道我跟那些独眼人是不是同的?
你的室友在杀那些独眼人的时候,并没有打算杀我,甚至看都没有看我一眼。我还担心了好久。
有的时候我会想,我到底是怎么来的?我的亲生父母是谁——哥哥显然应该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的。从记事起哥哥就在随着我的长大而搬家,因为他不会老,这会让邻里很困扰的。他并不想表现得像是一个怪胎。
我上小学在一个地方,上初中在另一个地方,上高中再换一个地方。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经常会跟几个同学去山上玩,那些山都是比较矮的山,山上有野果,我们就采野果吃;有泉水,渴了捧起就喝;有野兔子,只要看见了,我们就会去追,不过怎么追都追不到,因为速度太快了,而且草很多,它们一钻进草丛里面就不见啦。还可以扒开草丛发现它们的兔子洞,不过堵不住洞口的,因为它们有好几个洞的。
初中时我喜欢没事一个人呆着,看看书,想想事。那时候朋友也没有多少。
高中的时候呢?
那段时光离现在很近,只不过我记得不太清。只记得似乎有很多同学,过得很乏味。
但是我忽然就想起了一段高中的往事。很奇怪吧?而且这段往事还很奇怪。那就是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
我记得他的长相,英俊挺拔,脸上像是冰霜一样。高中的很多同学都戴着眼镜,不过他并没有戴。有很多女生都喜欢他。别问我他叫什么名字,我现在只记得他长什么样子,并不记得他长什么样。
我高中的时候还有一个死党,虽然说是死党,不过名字也记不太清了。
前一段时间我就在想,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候我竟然会忘记呢?我忘了死党的名字;我也忘了高中早恋的那个男生的名字。
也许说暗恋也不太对吧,因为我还给他写过情书。
很多女生在追他。不过他总是冷若冰霜的模样,生人勿近。应该是校草一般的存在吧。我喜欢看他的侧脸,在上课的时候,我总是偷偷的拿眼瞄他,看着他的侧脸的线条,看着他那专注的眼神。
我给他写过情书——上面说过的,情书我还记得一些细节。那可是我写的第一封情书啊!
我怎么连这么重要的高中生涯都忘了呢?
是不是因为这本身就是一段伤心的往事呢?所以我刻意在记忆里面加了一道锁,然后就选择性遗忘?
为什么经过了那天晚上遇见你之后,我忽然又记起了他呢?
你跟他长得完全不一样。你只是一个废材一样的男人,你长得也普通,完全跟他不是一个档次的。
再重申一遍,我是不会喜欢上你的,因为你离我心中的男神实在太远啦。
肯定还有很多女生给他写过情书吧?所以他收情书都收到手软了吧?他收到情书里面,肯定有很多写得很感人吧?我不是说那些给他写情书的女生文采有多好,但是抄的智商还是有的吧?在网上一搜索,要多感人的情书都能搜得出来,大不了出点钱让人代写也行。
我想给他写情书,但是我要写一封不同一般的情书,我要让他记得我。所以我想了整整一个晚上,给他写了一封肯定会让他记忆深刻的情书。
你问写的什么?反正不能落入俗套。
我是这样写的,给它安了一个标题,标题就是“情书”两个字。
称谓么?这个有什么所谓的?我真忘了他叫什么名字了,只不过我还是记得我的情书上面并没有称谓的。
很奇怪的情书吧?
我这就是要让他注意到我。
只不过他显然很在意学习,上课的时候总是认真听讲,他似乎对其他的一切都不关心。我亲眼看着那封情书被他揉成了一团扔进了垃圾堆里面。
我长得很丑?
还是我不够温柔?
好吧,我受伤了。我发誓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也许这就是我把他忘记的原因吧?
只是我为什么忽然又想起了他?
还记得当他把我辛辛苦苦写成的情书扔进垃圾堆的时候,我还装作没事跟死党在那里说着闲话。
我的死党很喜欢看书,看成了一个近视眼。她对她的外形总是那么不在意,而且似乎永远也不关心其他事情一样。但我知道其实她暗恋另一个同学已经很久啦。
那天注定是伤心的一天。
他把我的情书扔掉之后,一个讨厌的家伙竟然冲过去把那个纸团找了出来。
她是我的同学,是一个很讨厌的家伙,我知道,她一定是我的情敌。
那个讨厌的家伙展开了纸团还在教室里面念出来。
我感觉很丢脸,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同学们的脸在那个时刻里变得那么恶心,虽然笑的人很少,但是几乎全部的人都拿眼神在嘲笑着我。我的哥哥是大医生,我的哥哥不会老!我会跟他们说这么骄傲的话题么?我会在意他们的嘲笑么?
是的,我很在意。
我更加在意的是他的态度。
他好像并没有听到,依然坐在那里,坐着他的习题。
在那一刻,我没有在意他的侧脸,我在意的是他侧脸那边的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阳光中飞舞着很多灰尘。
也许我们只是那飞舞在空气中的灰尘吧?那么微小,永远在随风而飘,在光柱的聚光作用下,我们还会偶尔被人发现;而在没有光的地方,只能被人当成空气吸入鼻子里,经过肺,再呼出来——也许说得更恶心一点,是注定变成鼻屎的存在?
我趴在课桌上哭了出来。只有死党站起来大声说:你们这群傻逼!
她很少这样发火的。可是我连她叫什么都忘了。
她现在哪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嫁人?有没有生小孩?
我记得那天下午,阳光很好,而且快要高考了。班主任走了进来,说要拍集体照,留个纪念。
有什么好纪念的呢?那些丑恶的同学?
他第一个往外面走去,他走得那么从容,好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他可以把一切都可以抛开;而我呢?我当然也能装作没事。
在乎我的似乎只有我的死党了。她永远都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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