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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仑,蓬莱,王治的神思不由得有点飘飞了,他虽然读书不多,不过昆仑和蓬莱的大名还算是听说过的,只是原本以为这最多就是无聊的人们用来消遣的一些无聊话而已,怎么也没想到,这些地方居然真的存在,而看郑立凯的样子,好像还知道更多似地。
王治歪着脑袋想了想道:“你的意思是:只要给钱,你说的那些地方,他都能送你去吗?”
老鬼耸了耸肩,无奈的道:“这么说也差不多吧,只不过这个钱可就不是印着**头像的纸币了,反正,你要去的地方越困难,需要付出的代价就越大。”
王治无所谓的摇了摇头,他现在即没有非去不可的地方,也没有能付得起的代价。
从院子里出来之后,他随便爬上了一辆开回城里的公交车,他现在也没甚么目的,心里乱糟糟的,一会儿伸手进挎包捏捏那张支票,可又怕给捏皱了,到时候不能兑现。
一会儿又在心里想着今天遇见的其他人,想着想着,就想起了最开始遇见的那个坐着毯子乱飞的乞丐,现在突然回想起来,他才想起来那个乞丐还说过甚么,只是当时本来就没认真听,毕竟美女在侧,谁有那个心情去关心一个乞丐说甚么,即便那个乞丐是坐着毯子乱飞的,他也还是没有美女来的有吸引力。
可现在想想,那个家伙说的话好像应该有点重要的,毕竟今天来找自己的人,好像没一个是小角色,于是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扭头,看着飘在身后的郑立凯道:“老郑,你还记得下雨的时候,那个坐着毯子飞的人吗?”
“他?当然还记得。”
“那你认得他吗?我不太记得清了,好像是甚么教不教的。”王治不好意思地说道。
“甚么叫不叫?”钱佳在一边皱着眉头重复了一遍道:“一个乞丐,不会是丐帮的吧?”
“哼,甚么丐帮不丐帮的,通天教的人你们也敢随便编排的吗?”站在车子后门边的千叶看样子是实在看不下去了,终于勉为其难地开了尊口。
王治和两个跟班都忍不住扭头看了过去,车子现在还算宽松,后车门边就千叶一个鬼空荡荡地站着,王治看了看后面的乘客,还是忍住了没有说话。
郑立凯只好善解人意地代王治问道:“那前辈知道这个通天教的事情吗?”
“呵呵!修真的不知道通天教,你这不是丢人现眼吗?具体的以后还是慢慢说吧,我只能提醒你,人家邀请了你今天下午在城西的廊峡山赴宴,现在,离下午应该不远了吧。”千叶难得的说了一长串的话,只是那种语气,加上那种特有的沙哑声音,实在让人舒服不起来。
王治扭头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天上依然是阴云密布,太阳还是不见踪影,看来下雨也只是迟早和在甚么地方的问题,从天上看不出来,他只好抬起手腕看了看,居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他心里有点犹豫,按照他的本意,他其实并不想去那个甚么廊峡山,毕竟传信的那个家伙虽然能坐着毯子飞,可卖相实在太差了点,不说和曹薇那样的美女比,就算比起信鸽那样的普通小伙子都差得太远了,想到还是去赴宴,都不知道他会端点甚么上桌子,该不会是一个破碗,里面一只被咬了一半的馒头吧?
何况,这些天的经历下来,他心中的热情已经逐渐的消磨了下去,这和他原本期待的修仙日子,完全不同,在他原先的想法里,总该先找个洞天福地,好好的修炼个十来年,然后重回人间,伸张正义,侠行天下吧。
可现在的情况看来,他还没准备好,似乎就有很多人,在围绕着他身边,不留给他时间了,而他们同时带来的,还有强大的压力,压得人,几乎踹不过气来。
正在他犹豫着要不要下车换乘的时候,沉默了一会儿的郑立凯终于开口了,只是这一次,他的语气变得有点焦急了起来道:“王治,通天教的约必须去赴,而且不能迟到的。”
“怎么了?”看着老鬼郑重的脸,王治终于意思到有点不对头的,至少在面对一出手就是一千万的青花公子时,老鬼表现得就若即若离的。
“因为通天教得罪不起。”老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接着说道:“通天教有着几千年的历史,具体成立在甚么时候,已经没有几个人记得清了,或许连成立它的那些上仙都已经不记得了。”
“上仙?难道又是天界的神仙?”王治有点犯晕了,原本还以为天界太过遥远,基本上就和自己不相干,毕竟王治同志修仙,暂时还没有要度劫飞仙当仙人的觉悟,毕竟他还没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到那种自信,连修真,他都还差着一大截呢。
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有点不一样了,仙人也没有以前认为的那么值钱了,至少自己这么点时间,就见过两个了,一个刘毕,一个戴鸭舌帽的老头,还有一个叫邵玉琴的古装美女,不知道她是不是了。
而现在又蹦出来一个通天教,又是仙人来了,这不说斗地主,打麻将都能凑一桌了。
郑立凯郑重地点点头道:“是的,传说成立通天教的,确实是从天界下来的仙人,他们的教名为:通天,教义也是一样,整个教派最大的目的,就是努力打开一条凡间通往天界的通道,不但是从人间去到天界,还能从天界返回到人间。”
“返回人间?”王治紧紧地皱着眉头,关于天界的事情,他原本听都没听说过,现在听说了,也最多当着传说来听的,至于再具体的,他是实在想不明白了。
郑立凯知道的好像也就是这些了,他憋了一下,没再挤出点信息来,只好转口说道:“算了,通天教的其他事情以后再细说吧,反正他们是一个很强大的帮派,我们最好还是不要得罪他们,还是快点去城西吧。”
王治同志无奈地一叹,终于还是站了起来,等公车停下时,跳下了站台,他在站台上随便地看了看,这里是一处简易的站台,只有几根站牌,连一个避雨的棚子都没有,更别说广告灯箱了。
王治也没在意,反正他要去的是城西,而且需要快一点,人家既然说的是下午,那就连午饭也去那里一块吃了算了,还能省下不少钱,于是,他无聊地斜靠在站牌上,看着街上的车子,等着下一辆空的计程车过来。
只是,在几辆带着客人的计程车过去之后,王治还没等来车子时,一个赤着脚,头发凌乱,裙子甚至都被撕扯开了半边的女子,就从他身后的小巷里冲了出来,她一边慌不择路地冲向王治同志,一边尖声地叫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