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银都酒店小舔(第1/2页)危险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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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三点,湖贝金融服务社总经理庄宇带着陈士清、王抗日、徐东海、夏天和营业部的主办黄林上了司机钟梅昌开的面包车,向蛇口码头开去。一小时后到了蛇口码头,先前等在码头的朱赤儿、肖一林和他们的司机孙勇走上前来,与大家打过招呼,便将车随人上船。

    一会儿功夫,这趟驶往珠海五洲码头的客船便起锚了。

    庄宇和夏天他们自从湖贝金融服务社开业后,一个个忙成一团,没有心情出差。现在坐在客轮上,看着碧波荡漾的大海,心胸顿觉无限宽广,好像竟能容下整个世界。

    庄宇高兴地对徐东海、夏天说:“你们看,工作之余到外面走走、看看,是多好的享受!我们大家只要好好干,每年完成董事会的任务后,都可以组织一次旅游,让大家轻松、轻松。”

    徐东海说:“那就托庄总的福了。”

    这时,朱赤儿看着海水愣楞地发呆。王抗日与他坐在一排,碰了他的手臂,说:“朱总,你又在多愁善感想着儿女情长的事了?”

    朱赤儿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说:“我在看着这边近岸的海水与那边靠着深海的海水有什么不同,又是怎样融为一体的。”

    “悟出什么道理没有?”王抗日问。

    “这不,我正在悟着,就被你打断了。”朱赤儿说。

    王抗日诙谐地说:“那我就成了朱总的罪魁祸首了。”

    ………

    下午五点多,夏天他们在珠海五洲码头上岸,踏上了中国的另一个经济特区——珠海。钟梅昌和孙勇小心把车从船上开上岸,大家上了车。

    一会儿来到珠海唯一的五星级酒店——银都酒店。在酒店的入门口立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面包车、人货车不得入内。”

    这样,朱赤儿的轿车堂而皇之地进了银都酒店的停车场,而湖贝金融服务社开来的面包车不能进,只能叫大家先下了车,由钟梅昌开到别处去找了个停车的位子,把车停好,再折回酒店。

    夏天看到了这一幕,心里想:“我只听说过旧社会的SH滩租界有过‘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那是外国佬侮辱中国人的;我也看过深圳的星级酒店写的‘衣冠不整,不得入内’,这是讲文明礼貌的意思;而这酒店是够牛气的,这样,不知会吓跑多少客人。”

    大家到了酒店大堂,肖一林开了一间六楼的大房,以方便大家洗脸、漱口,放包。半个多小时后,一行十人下了楼,到了一楼的中餐部准备吃晚饭。

    银都酒店的中餐部设计得非常有特色,进了中餐部从后门出去,是一个园林式的露天食街,叫花园餐厅。客人在这里吃饭,服务员写菜单与自助上菜各取所需,只要有钱就行。

    大家来到花园餐厅,朱赤儿要了一个大台,让大家坐下后,对肖一林说:“往最好的方面点菜,酒还是喝中国酒好。这叫做‘在什么山上唱什么歌’,以体现我们支持民族工业的情怀。”

    朱赤儿说完,转而问大家:“大家同意吗?”

    庄宇说:“可以。”

    王抗日笑着说:“朱总是搞实业的料,连喝酒吃饭心里都想着国家。”

    朱赤儿听了这话,问王抗日:“你老要喝一瓶洋酒?”

    “不,”王抗日马上解释说:“就我的情况而言,喝个BJ二锅头已经算幸福的了。”

    朱赤儿马上交办肖一林:“弄瓶洋酒来,让它与国酒比个高下。”

    一会儿,肖一林叫服务员拿来三瓶茅台、三瓶五粮液、一瓶马爹利蓝带。

    接着,肖一林与服务员在点菜。庄宇、朱赤儿、王抗日在聊天,而陈士清、夏天、徐东海则离开桌子到食街边游边点,弄了近十个菜让食街厨师现场做起来。

    半小时后,晚饭开始了,服务员在给每位客人倒酒。

    这时,朱赤儿认真地说:“两个司机重任在身,不能喝酒。我是滴酒不沾,以白开水代酒,庄总随意;其他朋友,如果没有喝醉、喝好,一方面是说我招待不周,另一方面是说你不高兴。所以,不喝是不行的。”

    肖一林接过朱赤儿的话,说:“对!朱总说得对!我们放下任何烦恼或者不快,今天晚上就做一件事: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夏天暗暗叫苦。说真的,他是有酒量的,但因为反反复复的胃出血,三年前,他做了胃切除手术,到现在还不敢怎么喝酒。照这样七瓶酒放着,十人中砍掉了三个人不能喝酒,一人就有一瓶。若当中有人使奸耍滑,其他人就要超过一瓶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夏天正想着,这边朱赤儿就说话了:“夏经理,认识你很高兴!你今天不醉不能出这酒店的门。我以水代酒,跟你干了!”

    夏天刚想说什么,庄宇也说:“夏经理,我们走在一起也是缘分,能者多劳。”

    夏天没有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朱赤儿干了这酒与水的杯中物。

    后来,肖一林又依样画葫芦想与夏天干杯。夏天说:“这些酒如果只有我喝,大家都不沾嘴,那大家回家怎么跟老婆说去?”

    陈士清说:“夏经理说得也有道理,有酒大家喝,我看大家干一杯。”

    “好!”大家站起来,朱赤儿说:“祝我们合作愉快,干了!”说完,他先干了杯中的水。

    大家也不计较他那么多,一一各自干了杯中酒。

    就这样,大家你来我往、不急不慢地喝着酒。夏天与徐东海的酒量差不多,席间,夏天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本来,安延汽车工业城这客户是一部徐东海经办的,但是,包括朱赤儿、肖一林在内的敬酒对象都逐渐集中在夏天身上。而王抗日则对那瓶马爹利蓝带情有独钟,在那儿品着味儿;陈士清也不太喝,边吃菜边傻笑着看热闹。庄宇有时更是希望夏天能多喝一点,也对夏天劝起酒来。这样,夏天不得不谨慎起来。

    而肖一林偏偏就是劝酒的高手,一来夏天看到他老实憨厚的样子,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让夏天听了十分入耳;二来人家也没有什么歹意。朋友喝酒宁愿伤身体,也不愿伤感情。这样,大家熬到近九点钟,夏天已醉意上脸了。

    不一会,有了醉意的夏天跟肖一林侃起了家族史,夏天说:“肖工,你灌我酒,就是你这个大姓人家欺负我这个小姓人家。你知道你肖姓的历史吗?”

    肖一林说:“愿意拜你为师,你说说。”

    夏天僵着舌头说:“拜…我为师,我…就不敢当。互相切磋,还…可以吧?”

    “好,就是互相切磋。”肖一林应答道。

    夏天说:“肖姓在全国人口虽然不多,——这更符合计划生育的国策,优生优育,是不是?”

    肖一林说:“是,是,说得对。”

    夏天得意地对大家说:“当然对了,不然像肖工这样的人才哪里找去?但是,你别得意。肖姓历史悠久,人才辈出。在现代,我们不仅看到了像肖工这样的人才,在历史上,肖姓中人比我们这位肖工更厉害的多的是。我这样说,肖工你不要不服气啊?”

    “我服,我不但服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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