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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朱赤儿、肖一林、刘村长与之认识。当庄宇把周凯歌介绍给刘森林村长时,刘森林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竟然没有出声。
肖一林看到气氛有尴尬,便对大家:“是不是大家围坐桌旁,开始边吃边聊?”
庄宇:“好!刘村长、周总,请坐上来吧!”
于是,在一个大圆桌旁,最上的位子坐着刘村长,他的左手旁是他的女秘书,然后是秦现虹、夏天、钟梅昌;刘村长的右手往下算起,依次是:朱赤儿、周凯歌、庄宇、肖一林和朱赤儿的司机孙勇。
这九男一女坐下后,周凯歌不阴不阳地:“其实,我这人特简单,我跟庄总:‘我担保了5900万元,借款人是谁都还不知道,有滑稽,要求在有机会的时候认识一下。’这不,现在看到了做大事业的朱总,看到了富有的地主刘村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凯歌完,端起桌上服务员刚刚倒好的酒,站起来道:“来,今天我是借花献佛,敬刘村长、朱总、庄总一杯。我先干为敬了。”他那拿着酒杯的手向左右比了一下,看到大家也站起来了,随即喝干了杯中酒。
刘森林看到这时的周凯歌倒还识趣,会主动哄人喝酒,慢慢地也就没有和酒过不去,有规有矩地喝起酒来。
席间,朱赤儿对周凯歌有猩猩相惜的味儿,不断问他的企业、项目和融资渠道。周凯歌也是半真半假地对答着。朱赤儿保持他那不喝酒的习惯,周凯歌则一边喝着酒,一边装醉地对朱赤儿:“朱总,你是做大事业的,我搞一个振奋大厦就让我着急到跳楼了!你还是要向我传授你的经验,同时,别忘了要拉我一把,啊?”
朱赤儿笑着:“好,你要我怎样帮你?”
周凯歌故作神秘地把嘴巴凑近到朱赤儿的耳朵旁,声道:“我跟庄总好了,我向他申请贷款000万元,只要这000万投下去,我的振奋大厦就可以卖楼了。也就是这么一年的时间,你给我担保一下?”
朱赤儿知道自己的公司在深圳已经很难成为担保单位,但这不妨碍他做个顺手人情。因为这纯粹是嘴上痛快,何乐而不为?朱赤儿继而又想:退一步讲,他真的在别的银行找到贷款承诺,敢用我的担保,我也不用过分担心。因为,我身上多000万债务与少000万债务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于是,他对周凯歌:“难得你看得起我,没有问题。”
就这样,没有喝酒的朱赤儿,痛快答应喝了酒装醉的周凯歌。
其实,真的如朱赤儿知道的那样,在深圳,敢赞同他的企业作贷款担保的银行不多,而庄宇任职的湖贝金融服务社就更不用了,被深圳特区人民银行折腾过一回,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贷款给由他担保的企业000万元的。
而周凯歌这话的目的,是让朱赤儿知道:我曾经的担保,还有既得利益没有兑现,现在是要钱来了。
话周凯歌与朱赤儿像兄弟俩一样聊得正酣的同时,秦现虹、庄宇也在不停地给刘森林村长挟菜、劝酒。
一般来,刘森林是个实心的人儿,被人哄两句就很受用,而且他是南方亚热带地区混了一辈子的人,不喜欢喝高度酒。况且他的酒量又不大,三杯下肚,脸上就有扛不住了。以至他的秘书有时含情脉脉抢了他的酒杯,有时又寓爱于骂地:“不能喝了!再喝就出丑了。”
但刘森林也是男人,哪能让女人不喝就不喝——尤其是在这么多男人面前。于是,他有时两眼圆睁,近乎生气地抢回女人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干完了杯中酒,然后才把大嘴凑近秘书的耳朵上,声对秘书:“对不起!”
当这群人酒醉饭饱准备离开的时候,周凯歌还是没有忘记向庄宇要好处,他可能真的醉了:走着碎步,把左手搭在庄宇的肩上,鼓捣着嘴上的硬舌,好不容易对庄宇出一句话来:“庄…总,明天我…还要找…你,明…天下午!”
庄宇看到他都醉成这样了,还不忘事,只能:“好。”然后扶他上了车,叮嘱等在他的车上的专职司机把他送回家。
正是:
人心不足蛇吞象,南方无虎猴称王;
软柿捏成摇钱树,三千余万血口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