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顺着陈行长的话与老徐对酒,他把一杯酒洒了。事情过后我找他谈,他:‘我们兄弟俩谁跟谁呀,不是对你有意见。’我也迁就了他。”
王显耀深入地问道:“徐东海也像你一样,谈了不少事情。最近的事情起因在哪里?”
夏天:“如果我的判断没有错的话,他是受了公安局问话的刺激,觉得在支行呆不久了。你看,他一方面感叹谁沾上朱赤儿谁倒霉,一方面又心甘情愿地沾上去,旁人只要稍为深思一下,不难找出答案。”
王显耀默然不语。
夏天停顿了一下,继续:“事情还得从去年国庆节前起。当时,陈行长找他谈,公安局提到安延公司有1000多万元的资金没有下落,湖贝金融服务社的人在安延公司报销了费用。老徐从陈行长办公室出来后,马上跟我了这事,感叹:‘看来呆不长了。’几天后,他先跟我谈,有一个有实力的客户叫千汇公司在发展银行贴现了一个多亿,想把它挖过来,我们给他做贴现。我:‘好哇。’但是,他后来谈的操作手段却是朱赤儿那一套。我提醒他:‘你这一很像老朱的手段,这个公司与朱赤儿有没有关系?’他没有,只是千汇公司买了安延公司的车,被公安局拉走了。几天后,他拿来了材料,我叫任尔为去查询,果然是安延公司的二级企业。然后,我找了汪洋,请他对老徐到为止,叫她特别明:这是安延公司的企业,行里现在那么多事,就不要跟老朱挂上钩了。汪洋跟他后,他到我的办公室拿回了第一次申报的材料。但是,老徐心里还是没有放弃给安延公司提供资金的想法,他怕我知道企业的底细,故意在此后经办贷款业务过程中,不将抵押物原件、贷款证原件放到卷宗里,是要相信信贷员。同时,他还过分向他的部下和贷款企业宣传审查人员不能到企业。好像是,你签你的字就是了,管那么宽干吗?这反倒引起了我的警惕,我在分析他想干什么?好了,元旦前他的计划出笼了,我不知道他在事先跟你了没有,起码他跟陈行长了并经他同意,又把安延公司的下属企业的贴现报上来了。”
这时,王显耀插话:“他没有跟我。”
夏天继续:“当时,他对汪洋:‘这笔贴现行长已经同意,要抓紧报。’我对这笔业务判断的是非标准是:如果他事先跟陈行长或是跟你了这是安延公司的企业做贴现,行长同不同意?那么,老徐便没有什么错误。因为既然明白了,这业务是做还是不做,行长可以分析利弊、展开讨论,能承担风险就做;如果他没有是安延公司的企业,让行长和审查人员蒙在鼓里,在黑暗中摸索、排查,那就是老徐有心计的故意行为。后来,陈行长跟我,老徐向行长过多次,事先不知道是安延公司的企业,这就是胡扯!不仅汪洋跟他了,任尔为也告诉过他,我们查封了千汇公司在千汇大厦的房产。行长在这个问题上没有正面理清是非,以端正他的态度,批评他的行为,表面上看似很宽厚,实际上是看着他出问题而不管。好了,正在这个时候,支行清收‘两呆’的奖金发放了,坏就坏在这批奖金数额太大,要照顾的面太广,产品开发部起劲地叫不合理。应该,产品开发部中的营销员和陈鲁、申平有意见不奇怪,因为他们不懂得这奖金自己应该得多少。但是,像舒光荣、李国兰、徐东海这样的老同志有意见就不正常了,因为他们知道规矩,尤其是老徐,当部下有意见的时候还应该做解释工作。但他不是这样,把分配奖金和阻止他贴现的事联系起来向行里发难。他集中表现在两次会议上的态度,让我非常恼火。第一次是在你这里开会讨论九九年计划时,他的是什么话?当时,我看了你的反应,也是很不舒服,但忍下来了。第二次是总行资产防损部陈山石、杨阳、徐海涛前来行里调研‘两清’工作,陈行长组织两个部门开会。他好了,在会议上公开我们行的‘两清’是我这边搞,把行丑亮给了上面。我看了看陈行长,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于是,我在会议上对清收奖金的发放规定介绍了一遍,实际上是批评他。后来,大家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又一次对杨阳,清收是资金信贷部的事。他这两次表现让我觉得徐东海气太盛、太猖狂。最终让我下决心:行长当老好人,也许有他的理由,但我不怕得罪人,来管管这个相处了六年的老朋友、老同事!”
王显耀听夏天越讲越激动,在心里:“就让他出来吧!”
夏天:“我在春节前最后一次部门会议上,间中谈了清收奖金发放的看法和产品开发部与资金信贷部的关系。我着重提出,产品开发部不是对清收奖金发放有意见,而是对我们阻止了徐东海与安延公司的贴现心怀不满,我还介绍了徐东海到公安局和法院作供的情况,明老徐事业心不乍的。就资金信贷部的人员构成来,我知道我的讲话很快会传到老徐的耳朵中,但我就是要这个效果,以让他警醒。”
王显耀问道:“后来你判断徐东海好一了吗?”
夏天回答:“还没有来得及判断,老徐又弄出了一单达明公司假公章贷款案。对于这笔贷款的假手续,我倒是认为不是老徐有意而为之。只是他平时随便惯了,懒散惯了,粗心惯了,被人骗了。为什么我对这笔业务会认真起来呢?有两个原因,其一,有一天早上我刚到支行不久,在楼梯上碰到刚上楼的陈行长,他有不高兴地对我:‘老夏,徐东海那笔贷款,你抓紧批,批了送给我!’我一边应承着,一边想:不就是申请80万元的贷款吗,为什么行长会这样话呢?可能老徐向行长催急了,而陈行长也觉得我在消极对待这笔贷款。你看,老徐不跟我,而要从上往下压,明他心里的芥蒂还在。其二,我过去不是开过玩笑,我在深圳没有买房,但是我有房出租的事吗?巧得很,贷款呈报资料上的抵押方广东跃华(深圳)有限公司法人代表的外甥就住在我所租的套房里达两年之久,让我知道广东跃华(深圳)公司是一家管理很规范,在深圳有不少物业的全资国有公司。从一般情理上,他们断然不会把公司的办公楼抵押给与公司毫无业务关系的民营企业做贷款的。如果我到了这家企业核实情况,不定老徐又有很多法了。我便通过这个昔日的房友,了解到拟议中的抵押方根本没有这回事,而徐东海、舒光荣也没有到广东跃华(深圳)有限公司了解情况。所以,我在审查结论中写下了不容置疑的否决意见。后来,我又在部门会议上,隔山放炮,对徐东海批评了一通,意在给他施加更大的压力,让他觉得不回头是不行的。”
听完夏天的叙,王显耀:“你也有一些事情没有跟我。”
夏天听到王显耀如是,抬头看了王显耀一眼,想判断清楚他的“一些事情”究竟是什么。但是,王显耀的目光已经移开,在看着桌上的本子。
过了一会儿,王显耀缓缓道:“我与你相处几年,你事业心强,做事认真,为人正派,业务熟悉,敢于管理,全行同志都清楚,也得到大家的拥护。但是,你也有比较心急,不太注意细节,容易刺伤同事自尊心的毛病,导致不少与你共事的部下像黄华林、乔一族、李国兰也在我面前埋怨你。就徐东海,我找他聊了一段时间,也像你一样,发表了不少看法。我啊,老夏,你还是要宽容一,看到大家在一块工作也是一个缘分。要不这样,我牵头,你俩坐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