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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宋通困惑,其余几位将领,也都神色茫然。
看着四位将领,董季无奈说道:“大部分的兵力,都调给了王岩。剩些一些兵马,成天在城里转,臧昱的部下,总会认识些。而他们的任务,是巡守九原县,若都出现在刑场,那岂不是露馅了?”
“所以你就来找我们?”宋通四人,这才恍然。
“没错。”董季沉声道:“臧昱的部下,有五名校尉,死的死,伤的伤,叛的叛。那些将士没了主官,自然要听从臧昱的。”
“可是臧昱所属,有一千五百余,若只凭我们……”单雨皱眉道:“此战不好打。”
“怕什么?”宋宪扬起刀,不屑的说道:“还打不过他们?你们若是害怕了,现在回营还不晚。”
单雨眼睛一瞪:“谁怕了?只是担心救不出将军。”
好笑的看着几人,董季再次解释道:“有我们这些人,加上太守府卫,还有县衙官兵,足以应付他们。只不过是刑场行刑,臧昱能带多少人去?”
“我们有五百余人,加上你的一百人,便是他带一半,也足够应付了。”宋通略作沉吟,便对几人说道:“我看可行!”
……
九原县,在一座酒舍上,有名四旬男子,正站在窗口处,看着下方街道。
此时的街道上,大队官兵经过,押送上百囚犯,前往城西刑场。
在男子的身边,站着一名武士:“王从事,刺史放任凌显,本想抓其把柄,却把这五原郡,闹得乌烟瘴气,损失数名校尉,害死数千将士,连累上万百姓。”
“真是失策啊,我们失算了。可又怎么能想到,匈奴竟然真敢乱。”王从事叹了口气,满目苦涩的说道:“若是我再早来一步,或许能挽救的更多,都是我王允的错啊。”
“王从事,这怎能怪您?邓刺史调往京师后,新任刺史几番打压,已经让您疲于应付。”武士劝慰着说道:“若非那丁茂找事,怎么能耽误行程。”
“新官上任三把火。”王允摇了摇头,向外探望一眼,便对武士说道:“给岩儿的信,可否送到了?”
“若是按照时间来算,应该在返回的路上。”武士恭敬答道。
王允点了点头,面色顿时一沉:“好,我们这便前往刑场,务必救下三位校尉。”
“喏!”
……
九原县北,一辆小驴车,正缓缓前行。
“这是什么破车,还没我走的快。”
不满的抱怨声传来,让王老八老脸一红:“现在正是战时,马匹皆被征用,只有这驴车了,你将就一点吧。”
王老八顿了顿,又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诓我吧?王大人在城外?都过去一天了。”
“你还有脸说?”
门童眼眸发绿,气的跳脚骂道:“你找辆破驴车,就用了大半天,结果城门关了,我都无法出城。今早我才出城,现在巳时已过,快要到午时了……完了,完了,完了,耽误大事了,要死人了啊……”
“死人?死什么人?”王老八疑惑道。
门童咬牙切齿,目眦欲裂的道:“你去死吧。”
两人正说话间,便听蹄声踏踏,门童转目看去,只见官道前方,奔来大队骑兵,骏马奔腾,风驰电骋。
在看到他们时,门童目光一亮,也顾不上许多,便冲到路中央,张开双臂,挡住去路。
“喂,你想死啊,敢挡官兵?”王老八脸色苍白,立刻便赶着驴车,把道路让了出来。
而在此时,见到有人拦路,马上骑士大怒:“前方何人,速速滚开,休挡去路。”
看到对方不躲,骑士更是愤怒:“给老子滚开,不然砍了你。”
随着一声暴喝,长刀嘡啷出鞘,直奔门童劈去。
望着劈来的刀,门童魂飞魄散,瞳孔都在失焦,可在最后关头,却是一声大喊!
“王岩!”
呼!
钢刀卷起的风啸,猛然间停了下来。
前方那匹骏马,更是人立而起,强行调转马头,横在官道中间。
而随后的大队骑兵,也都纷纷减缓马速。
马上骑士气喘吁吁,随即转头看向门童:“你是何人,怎知是我?”
“您真是王将军?”门童眼眸大亮,也顾不上畏惧,直接扑了过去。
可王岩却长刀一横,指着门童厉声问道:“你是谁?”
“我是秦将军派来的。”门童身手入怀,拿出一封信件,双手递向王岩。
瞥了一眼门童,王岩面色狐疑:“秦城?”
看到门童点头,便将信件拿起,细心看过之后,便诧异的问道:“你是吕布安排的?”
“是啊!”门童连连点头,拍着胸脯说道:“秦将军都和我说了,就靠我反败为胜呢。”
听到两人的对话,王老八脸色大变。他带着的门童,竟是吕布的人?
他可没有忘记,在县衙的门前,就曾得罪吕布。而眼前的这位将军,竟然和吕布是旧识?
“好!”王岩的脸色,缓和了几分。随即目光一转,看向了王老八:“这又是谁?”
门童转目看去,瞪着眼睛骂道:“他是老王八,不用搭理他。”
“哦?”王岩一愣,点头说道:“那我们这就走,阿飞,你把他带上吧。”
阿飞敬声应诺,将门童拉上马。
“走!”王岩一声轻喝,大队骑兵,绝尘而去。
看到骑兵已经离开,王老八才松了口气:“什么老王八,我叫王老八!名都记不住,还想着救人,去救死人吧?”
冷哼了一声,扯了扯衣襟,调转了驴头,便又嘀咕道:“嗯,还是先返回九原县,盘下吕家染织坊吧。”
……
城西刑场,众位官员,已然到位。
凌显面色冷峻,盯着吕良诸人,眼中满是讥讽。
若是当初识趣,怎么会有今天?还有吕布那个小子,居然还敢敲诈我?
清冷的目光,扫视着下方。凌显的心中,充满了得意。
权利在握,金钱在手,便能掌控一切,掌握生死大权。
扫视着全场,很有种错觉。在这个地方,他就是霸主。所有的人,只能臣服。
瞥向臧昱,清冷一笑。他就是个傀儡,没有任何主张,随便挑拨一下,就是最好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