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婚堂处,钱通哀嚎连连,捂着腚沟打滚。
周围的家仆们,立刻怒目而视。有的扑向钱通,有着冲向吕布。
“你干什么?”
严夫人目光一肃,旋即环住了吕布,护在自己的怀中。同时又伸手一拽,将小希拉到身后。
一股喷香的气味,钻入了鼻孔中,温暖的气息,将身心笼罩。
身体依靠处,柔软似棉花,那柔柔的触感,舒服的想呻吟。
其实这种感觉,在吕黄氏身上,吕布同样也有,这是一种母性的慈爱气息。
只是除了吕黄氏,以及几位姐姐外,吕布很少被人抱。毕竟成年人的思想作祟,自然不愿被人当成小孩。
“小心!”
小希的声音传来,便感觉一股力量,从严夫人身上传来。
吕布眸光一瞥,只见两名家仆,扬着手中木棒,便向自己砸来。
而严夫人情急之下,竟用身体保护自己。
“我来!”吕布一声轻喝,身子扭动一下,便钻出了怀抱,接着一脚扫去,便听脆响传来。
打来的几根木棒,竟然被一一踹断。
“孩子……”严夫人睁圆美目,震惊的看着吕布。她怎么也没想到,吕布竟如此厉害。
只见三拳两脚,便将恶仆击退。手臂粗的木棒,一拳便能砸断,这真是孩子吗?
看到严夫人惊讶,小希便轻声说道:“夫人安心,少爷闯入千军万马,都能够全身而退。区区几名恶仆,根本不足为惧。”
“少爷?”严夫人一愣,诧异的问道:“姑娘认识他?”
“吕家的大少爷。”小希点了点,对严夫人道:“有少爷在这里,可保夫人安全,奴希这就走了。”
“走?你要去哪?”严夫人拉着小希,面色严肃的说道:“如今鲜卑南下,匈奴人不安分,你一个女孩子,能到哪里去啊?”
“夫人……”小希苦笑着摇摇头,推开了严夫人的手:“实不相瞒,奴希便是匈奴人,全名是乌洛兰奴希。”
“什么?你……你是匈奴人?”
严夫人闻言,后退了两步,眼中露出惊恐。可是秀美微皱,重新走了过来:“不管是汉人,还是匈奴人,你都是个好孩子,能不能不要走了?”
奴希侧了侧头,偷瞄了眼吕布,便苦涩的说道:“我不适合在这里,草原才是我的家。”
“可是……”严夫人欲言又止,奴希却已经离开。
看着奴希的背影,严夫人略作沉默,便转向了吕布,似乎若有所思。
而这个时候,大批的兵士,已经冲了过来。
地上嚎叫的钱通,仿佛满血复活般,腾的一下跳起来,哭丧着脸嚷道:“军爷,救命啊,杀人啦。”
“杀人?的确有人杀人。”
一名将士,推开钱通,走向吕布。
钱通的目光,看向了吕布。这个混蛋小崽子,敢坏自己的好事,一定要把你弄死。你的母亲,你的姐姐,都将是老夫的玩物。
心中冷冷的想着,便瞄向了严夫人,露出了一抹邪笑。
可是下一刻,钱通的表情,就凝在脸上。
只见将士,连刀带鞘,猛然扬起,呼啸而落,只听“啪”的一声,砸翻一名家仆。
将士目光微凝,随即抬手一挥:“将这些家伙,全都抓起来。”
“喏!”
众多将士,齐声大喝。
钱通顿时一个机灵,抱着屁股跳进婚堂,急切的连声大叫道:“军爷,错了,是那个小子行凶,这些是我的家仆。”
“你傻了吧?”将士抬起手来,便抡圆了下去,随着“啪”的一声,钱通那张老脸,出现一只掌痕:“这么小的孩子,他怎么行凶的?”
“这……我……”钱通顿时语塞,吱吱呜呜半晌,才瞪着眼睛道:“军爷,您别看他年纪小,可他力气大着呢,你看把我给踹的。”
说着,钱通扭过屁股,想让将士查验。
可是随即而来的,便是一刀鞘砸下,响起了清脆的“啪”声。
“呜嚎……”钱通一蹦三尺高,痛的脸都变了形。
吕布的那一脚,正踢在菊门上。将士随手一拍,顿时牵动伤口,脸色一片苍白。
“你是不是有病?给我看腚蛋子,是想挨板子吗?”
将士双眼怒瞪,狠狠呸了一声,走到吕布面前,恭恭敬敬的道:“吕公子,兄弟们都来了。”
看到将士的恭敬,竟是对那小崽子,钱通便不平衡了。
“军爷,刺史府西曹,可是我姑爷……”
没等钱通说完,便见一支巴掌,猛然扇了过来:“让你说话了吗?什么狗屁西曹,老子就不认识。”
“住手!”吕布淡淡的说道:“把他抓起来就行,用不着扇他嘴巴。”
“是,全凭公子吩咐。”将士手掌一顿,瞪了钱通一眼,这才尴尬的道:“可是公子,这老小子,实在太欠揍。”
看到将士如此听话,钱通就有些傻眼了。他不是严夫人的儿子么,怎么还能号令这些军士?
可看这名将士,竟还跃跃欲试。而且自己报出女婿,人家根本就不害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不归刺史府管?
“欠揍啊……”吕布想了想,眯起了眼睛:“那也不能动手啊。”
呼……
听到吕布的话,钱通松了口气。这要是再打下来,自己这副小身板,真心扛不住下啊。
这些当兵的,手劲都奇大。若是卯足了力气,脖子都能转一圈。
“不能动手?”将士闻言,愕然问道:“那就动脚?”
吕布摇了摇头,睨着钱通说道:“也不怕脏了手脚,就用你手中拿的,一下子扇下去,他就找不到北,还能惹你烦心?”
“对啊。”将士闻言一乐,随即目光转动,便瞄向了钱通,手中那柄钢刀,连鞘扬了起来。
可是刚要动作,钱通两眼一翻,便晕倒了下去。
“这就晕了?忒不抗吓。”吕布撇了撇最,看向面前将士:“侯兄,这是怎么回事,让你们换常服,怎么一身甲衣,就跑到这来了?”
侯成闻言,苦笑着道:“这不是碰巧了,我找到王校尉,然后去找王从事,当听到是钱通后,他就拍手说‘机会来了’,然后我们就都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