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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一番话,众将尽皆肃穆。uuk.la目光炯炯,注视着吕布,只觉热血澎湃。
无敌之师,必有铁的纪律!
军令如山,只能勇往直前!
吕布的这番话,徐晃最是认可。凝视着少将军,眼神烁烁放光。
只有严于律己,严格要求部下,才能够战无不胜,才能够守家卫国,才能得到他徐晃的效忠。
吕布并不知道,自己的几句话,竟会在无意之间,得到徐晃的忠诚。
而一旁的关羽,也是微微颔,对吕布更加认可。
随后的一段日子,吕布都在先锋营,教授冲锋号的不同曲调,所传达的各种军事意图。
在先锋营中,选了五十人。这些人气息绵长,肺活量也足够大。将这五十人,培养成号手,每日都在训练,学习如何吹号。
吕布的身影,也极为活跃,几乎是每一天,都从早忙到晚。
所有人眼里,吕布的锐气,终于恢复了。
而知道“内情”的几人,也都非常的欣慰。
可他们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假象。吕布的心里,有怎能放下?
父亲的仇,五千将士的冤屈。
吕布又怎能轻易放下?
这一日的黄昏,吕布回到营帐。便摸出了一柄短剑,在掌间细细的摸索。
冰冷的剑刃,刺激着指尖。无形的杀意,在胸腔凝聚。
“时机还不够,要在等两天。”
吕布将短剑收起,随即躺倒了榻上。
接连的几天里,吕布仍旧表现很忙碌,频繁出现在众人视野。
吕布站在校场,指将士训练。只是他的眼角,却睨向一个人。
那个人站在校场中,看似在举石锁练力。可实际上,他的目光,正看着吕布,从未离开过。
丁原的手伸得太长了,先锋营中都买通了人。
心中冷哼,吕布转身,便要离去。
可就在这时,清脆的呼唤,忽然间传来:“奉先!”
听到这个声音,吕布面色一沉,却是脚步不停,径直向前走去,恍若没有听到。
从吕布回到先锋营,开始忙碌营中事务,这个声音的主人,也就跟着出现了。
丁原的女儿,丁瑶!
望着吕布快步离开,丁瑶便紧追了过去。
“奉先,奉先……”
吕布进入帐中,回头瞥了一眼,便忿忿的说道:“这个丁瑶,阴魂不散。”
“既然她倒贴,你就收着呗。”
在这顶大帐中,张辽伏在案上,正在研究地图。
“你还说风凉话?”瞥了一眼张辽,吕布揶揄着道:“难道你没现,她看你的眼神,比看我更火热?”
张辽闻言一愣,便打了个寒颤:“得了吧,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谁?”吕布笑了笑,却脸色一凝,眼中露出冷芒,不等张辽说话,便冲向了内帐:“计划开始!”
“喂,你……不行……这个……太……”
张辽脸色一白,可他刚要追去,便见帐帘一掀,丁瑶跑了进来。
一双清亮的眼睛,在帐中四处梭巡,却是没见到吕布。
“喂,小辽辽……”丁瑶勾了勾手指:“奉先跑哪去了?”
丁瑶的声音,柔媚而嗲,若是男人听到,便会酥酥麻麻,从心里面痒。
可吕布和张辽,却是避之不及。
“啊,我……这个……没看到……”
张辽抽了抽唇角,却并未出卖吕布。缓缓的站起身,悄悄挪着步子。
“是么?”丁瑶转着眼珠,便向内帐跑去。可掀开帐帘,却现里面,根本就没人。
“不对啊,明明看到他进来了,怎么会没有呢?”
丁瑶轻声嘀咕,转身看向张辽:“小辽辽……咦,人呢?”
目光接着一转,这才看到张辽,正小心翼翼的,朝着帐外挪去。
“你给我站住!”丁瑶眼睛一瞪,便向张辽奔去:“小辽辽,既然奉先不在,那我就找你吧。”
“找……找我?”
张辽五官一皱:“丁姐姐,您绕了我吧!”
“不行。”丁瑶秀眉一挑,唇角跟着翘起:“你得陪我。”
“我有事忙……”
“那我陪你!”
“帮你找奉先?”
“真的,快走!”
“他有信给你……”
……
此时的吕布,早逃之夭夭。在内帐的角落,有隐蔽的小门,被箱子遮挡着。
这是被丁瑶缠住后,吕布想出来的办法。
离开营帐的吕布,回到自己的帐中。翻出早准备好的包裹,便直接离开了先锋营。
夜幕降临,银白的月辉,笼罩着大地,为整座世界,披上了神秘的面纱。
在张辽陪着丁瑶,四处寻找吕布时,正主却前往了丁府。
换上了夜行服,吕布蒙着脸面,藏在幽暗的角落,紧紧注视着丁府。
过不得片刻,便见一个人,从远处奔来。
看到此人出现,吕布眸光清冷。他正是白天时,监视吕布的人。
拳头攥紧,眼露杀意。可深吸了口气,便安奈了下去。
小半个时辰后,那个人离开了。
而此时的吕布,也走出了幽暗。看了那人一眼,便向丁府跑去。找到个隐蔽处,就翻进了院中。
丁府守卫极严,可那些明暗哨,却难不住吕布。
这些日子以来,吕布白日忙碌,在夜晚中刺探。早将丁府的布防,探查的一清二楚。
吕布悄悄前行,避开处处守卫,摸向丁原的书房。
按照惯例,丁原必会在那。
虽然丁原没读过书,可现在却也在学习,这是一个很懂抓机会的人。
可是这一次,吕布却现,书房一片黑暗,丁原似乎没在……
“怎么回事,出了岔子?”吕布皱眉,隐在暗中,却一动不动,静静的等待。
时间流逝,夜风森寒。蜷缩的吕布,只觉得那风,从一口窜入,打透了体表,钻进了骨髓。
冷,真的很冷。
吕布半阖双眼,仔细的倾听着。
终于,有脚步声传来。
来了!
吕布睁开眼睛,闪烁一丝厉芒。可是紧接着,便面色一沉。
从脚步声判断,对方有两个人。
那个人,是谁?
随着对方的靠近,谈话声渐渐清晰。
“丁都尉,您的义子,一切正常,并无不妥。”
“嗯,那就好。”丁原叹声道:“从庆功宴后,不知为什么,他与我生分了些。我总是觉得,有那里不对。”
“都尉真是爱子心切。”另一个人恭维道:“或许,少将军真是在忙。”
“希望如此。”丁原笑了笑,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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