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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现在你们知道我为何要训练大家了吧?
作为一个军人,跑都跑不动,将来一旦上了战场能有什么用?怎么跟敌人作战?我训练你们的体能是希望将来一旦上战场,追杀,我们能把敌人杀的片甲不留!撤退,也能够保证大家的安然无恙!否则现在的你们欺负欺负老百姓还可以,上了战场能有什么用?所以,从今以后,你们不光需要锻炼体能,还得练习枪法,以后好跟着老子一起上阵杀敌!如果现在有谁选择退出,那么老子带领全营士兵一起欢送你,可是过了今天,如果还有谁敢退出,那么就是逃兵,老子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似乎都觉得现在的这个易营长跟以前张营长很不一样,以前跟着张营长或者说不用做什么,过得是轻松自在,可是活得却跟行尸走肉一样,而现在的这个易营长却给了大家不一样感觉。
似乎杨林的一番话激起了大家的热血,又或者他们本就有一腔热血,只是此刻才开始沸腾,从现在开始,没有一个人再消极对待训练。
大半年后再看看防卫营的士兵,精神面貌已经与之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没有之前的随意懒散,整个防卫营已经变得兵强马壮。
“哟西,前面花姑娘的干活!”
“小田太君,你的看上她啦?”
“王桑,我们的快点跟上去的干活!”说着这个小日本就自顾自的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嘿,花姑娘,你的慢点走。”待小姑娘走到一个没人的巷子后小田正一突然出声道。
“你要干什么?”小姑娘惊慌失措道。
“哈哈哈,不要怕,我会好好疼你的,你跟我走吧。”说着小田正一还走过去一把拉住她。
“你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啦。”说着还奋力的挣脱了小田正一的拉扯。
“哟西,还是个贞洁烈女,我的大大的喜欢,哈哈哈!”说着小田正一就走过去抱住了她。
“跟我走吧,哈哈哈,我会好好疼你的!”小田正一又银荡的大笑道。
“啊,来人啊!非礼啦!”小姑娘又是惊慌失措的大叫道。
见到她大喊大叫,小田正一一只手抱住她一只手把她的嘴给捂住。
“哎呀,八嘎!臭表子,居然敢咬我!”说着小田正一就是一巴掌扇在小姑娘脸上,小姑娘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脸上也顿时多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小田正一并没有停手,而是扑上去撕拉就把小姑娘的外衣给扯烂下来……
“那边巷子里怎么回事?好像有人呼救,快过去看看!”说着柳树根就带着两个巡逻的士兵一起朝这边赶来。
“哈哈哈!特么的,老子现在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看到巷子里并没有什么人,小田正一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住手!”赶到这里的柳树根立即大声喝道。
“八嘎呀路!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搅我的美事!”
“你的知道我是什么人?”小田正一见来人是三个当兵的于是又说道出声问道,言辞中依然没有一点惧意。
“特么的!在老子们中国人的地盘上,在老子们昆山防卫营的地盘上,你个杂碎小日本居然还敢如此嚣张,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娘家妇女!”说着柳树根冲上去就给你小田正一一个大大的耳光。
直把小田正一扇得七荤八素一头栽倒在地,两颗门牙伴随着一口鲜血霎时间就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五根鲜红的指印也瞬间出现在他的左脸。
“你特么的不在你们日本好好待着跑到我们中国来撒野,老子******!”柳树根一边骂一边对小田正一拳打脚踢。
“军爷别打了,你知不知道小田太君是谁请来的?”四眼翻译见到小田正一被打的惨不忍睹却又不敢上去阻止,直急得满头冒汗。
“我特么管他谁把这王八犊子请来的!”说着柳树根还一脚狠狠的踢向小田正一的裆部。
只听得凄惨至极的“嗷嗷”一声,从此中国地盘上又多了一个日本太监。
“当兵的,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谭县长!”说着四眼翻译也不管他的小田太君了,而是转身朝县政府走去。
“连长,这个小日本是谭县长请来的客人,您就这么把他打了没事吧?”一个士兵说道。
“特么的,你忘记营长是怎么教育我们的了?就算是天王老子请来的客人,敢在老子们昆山防卫营的地盘上调戏娘家妇女老子也要把他打的连他妈都不认识他……”
“连长小心!”就在柳树根滔滔不绝之际另一个士兵突然大叫一声,并且一发子弹也在此时从他手里的步枪中射出,直接射中小田正一的眉心。
柳树根这是才转过头去,一看小田正一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死得不能再死,而他的手里还抓着一把手枪,看到这一切,柳树根也不由得背脊骨发凉,心头一阵害怕!
“姑娘,你没事吧?”柳树根走过去把她被撕扯下来的外衣递给她道。
“我,我没事,谢谢几位军爷!”小姑娘哆哆嗦嗦的抽泣道。
“姑娘这是说的哪里话,保护老百姓的安宁本就是我们这些军人的职责所在。”
“小马,你把这位姑娘送回家去,路上出了任何问题我唯你是问!”柳树根又对着一个士兵命令道。
“是,连长,保证完成任务!”
“姑娘别怕,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我让我的士兵送你回家。”
“那就多谢军爷了。”
“把他抬回军营去交给营长处置!”
“啊?连长,我这一个人怎么抬?”另一个士兵露出一副苦逼的样子。
“这不还有老子么?”
“连长你说我把这个小日本给打死了,营长会不会治我的罪?”那个士兵一边走一边说道。
“放心吧,营长最恨这些杂碎小日本,有一次我们跟营长一起喝酒时,营长喝得兴起还跟我们说过他当年在上海就杀过一个小日本。”
“那我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