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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无礼赔罪。”柳艳很清和的对着金久酒。
金久酒却笑了,“哈哈她一出现我就看出来是你妹妹,不过吃饭赔礼就算了,我一个老人家还这么气那就不像话了,这没什么,谁都年轻过。你们年轻人的生活我一糟老头子就不干涉了,去吧,丫头。”
他这些话的时候看两姐妹看得很认真,眼珠子里好像闪着泪花,尽快转身离开,免得在她们面前丢人现眼。
或许柳青不明白这中间感情,柳艳却是清楚,三人拖着三轮车离开之后柳艳才慢慢给柳青讲述。
金久酒的大哥,也就是金久隆,跟她们的父亲柳永训是好朋友,金久隆也一直呆在松北大做保安和门卫,直到三年前因肺癌晚期不幸去世,这金久酒也来接他哥的班,直到现在还把他当做老前辈,也是老朋友,所以柳艳也是万般尊重金久酒,都是因为情怀,给他的待遇也不错,甚至比一些老教师还要高。
听到这里,柳青不禁为自己刚才行为自责,若不是看在那个早已不在的老父亲,她们不会这么懂事。
“姐姐,刚才看到他老眼泪花,也是因为情怀吗?”柳青也是仔细心的人,刚才那一幕她看在眼里。
柳艳长舒一口,“当然,他知道他哥的事情,他哥和爸爸的事情他也知道,他在我们身上看到了他哥哥和咱们爸爸,所以伤感,虽然跟老金才接触几年时间,但是这些”
她不愿意再下去,没到一个地都是伤感。
柳艳不愿意再继续下去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前面的情景让她无奈。
一辆推土机正在干活干得正起劲,这辆推土机的背后只有一堵墙,那墙的后面就是松北大后门,也就是,他们在这里施工,松北大就要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