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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门的当代宗主,圣天,此刻被绿芒光柱笼罩着,淡淡光华在光柱内流转,略显神秘。
外界,圣月正在不远处焦急的等待着,她在原地来回踱步,那双月牙眸子望着升腾起来的绿芒光柱,目色间流露着担忧。
而此时林修却盘膝在绿芒光柱前,双手掐着奇怪的手诀,浓郁的绿色木元力也就从其身上升腾而起,缓缓的涌聚向前方光柱内。
光柱内,个赤身luo体的男子盘膝而坐,他全身略显膨胀,皮肤透露出来的是一种诡异的黑色,薄薄的就好似一扯就能扯掉一般,皮肤之下似是有什么黑色的东西在不停的蠕动,整个人就好似是在颤立一般,看上去极为的骇人。
但就是这样,这个男子嘴角还保持着最为舒心的微笑,就好像是在经历着什么。
林修手诀不停,但眉头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下圣天的这幅模样,俨然就是中毒已深,那些黑色根须连带着黑色生物扎根在圣天的骨骼之内,吸食着他的实力与生机,却又在不断制造着迷幻之雾,来加深圣天的迷幻状态。
“怪不得圣月手中的命玉闪烁,就这般状态不出五天圣天体内的生机就会被吞噬的干干净净。”林修在心中想道,面色也是谨慎了几分,“好在遇上了我,我可不会放任着老丈人不管,嘿嘿。”
林修在心中傻笑着,手上做出了新的动作变化,而那绿色光柱也在这个时候光芒猛绽,整个洞穴都充斥着一股浓郁的生机气息。
生机乃是天地万物生长最需要的东西,但是这密布在洞穴内的黑心花,却好像很惧怕这些东西,那艳丽额花朵竟然纷纷蔫了下来。
绿芒光柱内,浓郁的木元力顺着圣天的皮肤口鼻源源不断的渗入,而在这种状态下,他皮肤之内的黑色之物蠕动的动作更大了,看上去也是更加的骇人。
圣天体内空荡荡的生机渐渐充盈起来,也就在林修手上动作变化之时,那凝聚在周遭的木元力也如紧箍咒般疯狂的聚缩,全部压缩向圣天体内。
一直保持着淡淡笑容的圣天,第一次出现了痛苦的表情,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开始不住的颤抖。
“给我出来!”林修在心中大喝一声,手诀猛然一变。
嗡!
登时,那绿芒光柱瞬间缩小,尽数收缩尽圣天体内。
轰!
只听圣天体内传来一阵轰然之响,便见的无数的黑雾从圣天体内纷涌而出,奔向了四面八方。
“哼,既然能让你们出来,又怎会让你们跑了!”冷言一声,林修手掌手势再变,体内的蓄势待发的火元力得到命令,便顺着经脉从其手掌上涌出。
嗤嗤...嗤
猛如虎的火势瞬间就将整片空间充斥,那些准备逃跑的黑色生物在火焰的灼烧下,悉数化为了灰烬。
直到将最后一团黑雾消灭,林修才收回火元力,这个时候他才将目光转移到圣天身上。
他已经做完了他该做的一切,剩下的就等着圣天醒来了。
此时的圣天就好似是被饿了多少天的乞丐,皮包骨头脸色蜡黄,但是先前的黑色已经没了,而且他的体表还闪烁着淡淡的绿芒光华,隐约间生机萌动。
黑色寄存生物离去,圣天状态比之前好了许多,淡淡的光华泛动间,他那光秃秃的脑袋竟然开始长出新的头发,而瘦弱的皮肤也开始变的充盈,生机盎然。
片刻的时间,圣天就变了一个人,黑发飘飞,眉毛上扬,嘴唇扯着多了份豪气,而隐约间还有分威严所在,这,才该是圣火门的宗主。
嗡!
圣天乍然间睁开了眼睛,那双不知多少年未曾睁开的眼眸,仍然是明亮如初。
望着这双泛着些许弧度的眼睛,林修微微一愣,圣月月牙般明亮的眸子,倒是挺像她的父亲。
圣天已经睁开了眼睛,但他脸色间有些疑惑,经历了那么真实的一幕,但此刻却回到了原点,原来一切只是梦。
眼前,是一张带着未曾见过的年轻人的脸庞,乍一眼会觉得清秀,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抹坚毅所在,又是那双如夜空般深邃的黑眸,是很少见到的。
这身服饰倒像是圣火门的装扮,但是这圣火洞乃是禁地,若是寻常弟子怎能到这里来?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淡淡的开口,那双锐利的眸子却让的林修身体禁不住一颤。
此时的圣天虽然实力气息才是三星武士,但却有着一份连武师都没有的气势,只是一眼就这般的骇人。
“嘿嘿,岳父大人,我叫林修,是专程来就您的。”林修脸不红心不跳,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
圣天勃然大怒,刚想出手却发现前方有道白色倩影飞掠而来,那脸庞上的怒气消失一干二净。
“爹!”
圣月一直在林修身后不远处焦急的等待着,她一直在注意着圣天的状况,但是怕打扰林修救治才没上前,但这一刻察觉到自己父亲升起的气息,她毫不犹豫的扑了上来。
“爹!你没事了,你终于没事了!”圣月浅白色身躯直接扑向了圣天的怀里,如同一个小女孩般大哭起来。
“好女儿,我的好女儿。”怀抱着圣月,圣天嘴角带着欣慰的笑,喃喃道。
这个时候林修也很识趣的站在一边,没有出声去打扰,只是他的脸上也泛起了一抹笑容,天下感人之事有一种叫做父女团聚,这一刻该属于圣天圣月。
“眨眼间,我的月儿都成了这么漂亮的大姑娘了。”圣天怀抱着圣月,往日威严的脸上露着安详的笑容,明明是个中年人,却有了老年人的老气。
圣月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圣天不断的说,她只是抱着自己的父亲,就像七年前一样,那时候她才十一二岁,遇上不开心的事儿,也会躲在父亲的怀里哭,开心了也会和父亲闹,只是七年的时间,太久了,久的父亲鬓角的发线都多了几丝银白,眉角也多了几许皱纹。
她抱着自己的父亲,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