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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素妍跑上来,第一次正眼看了一下海盗旗,很严肃但不失亲切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跑到谭俊身边,用毛巾给谭俊擦汗。
谭俊接过毛巾,轻声“谢谢!”,依然是一张冷脸。
看到胜者的特殊待遇,海盗旗也无话可,谁叫自己技不如人呢。本想转身去场边坐着休息一会儿,看着梦中**跟帅哥亲近闹心,可刚一挪步才发现,自己的双腿抽了筋,肌肉硬得如同木头,一动就疼得厉害,寸步难移。
想想自己刚才的超常表现,又回想起昨晚红茶跟自己提起过的芯片的事,海盗旗猜想,一定是生物芯片透支了自己的体能。
没办法,怕丢脸,不能找别人帮忙,海盗旗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篮板下,装出一脸伤心失望的样子,等待菩萨搭救。
选拔很快就结束了,众人也纷纷起身,三三两两地离开篮馆。
洪旗手兴高采烈地跑到海盗旗面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别伤心了,你今天的表情已经够拉风了,队长二话没有,邀请你加入伯尔利大学篮球队!!”
“站在我面前别动,跟我话,”海盗旗低声道,“我不是伤心,而腿是抽筋了,别声张!”
“哦,我你怎么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原来如此。”洪旗手搔着头皮道。
“儿声!”海盗旗不满道。
洪旗手忙捂自己的嘴,又马上拿开,转身看有没有人留意,一边满嘴胡话地跟海盗旗了起来。
跟洪旗手应付了一阵,见金素妍、谭俊他们走出了门口,海盗旗这才叫洪旗手扶他到场边坐坐。
休息了好半天,海盗旗僵直的双腿才算恢复了知觉,但还是又酸又痛,一动如同针扎,洪旗手帮他揉了好半天,这才勉强能够站立行走。
在力大如牛的洪旗手的帮助下,海盗旗才一腐一拐地离开了篮球馆,心下暗自庆幸,自己的糗态总算没落入金素妍的眼里。
海盗旗回到自己的豪华寝室,大概躺了有半天,其间,按着红茶的暗中指,请洪旗手帮忙买来了蛋白,粉和葡萄糖,也喝了不知多少杯,这才让双腿恢复如初,虽然腰腹的肌肉还是时不时地有些酸麻,但已无大碍。
已经行动自如初的海盗旗,看了一眼一脸无奈相的红茶,不满期地“哼”了一声,不想红茶也扬了一下下巴,呲了一下猫牙,高树着尾巴,神气活现地离开了海盗旗的卧室,看样子也很不满意。
不用猫,海盗旗也知道它要什么:穿越到过去,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如此聪明神气的猫,洪旗手还是第一次见,不禁好奇道:“这猫好像能懂人话一样,真是神奇!”
“是呀,”听到这话时,海盗旗正在想穿越的事,“我也觉得很神奇。”
看夕阳西下,黄昏已至,洪旗手见海盗旗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便邀请他一起去东明市转转。海盗旗在家闷了一整天了,正想出去透秀气儿,听洪旗手一,自然同意。
上山时有校车,还不觉怎样,一用双腿量,海盗旗便觉出下山的路还真是不短。
在二人步行下山的过程中,学校里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儿和阔姐,驾着他们的豪华车,一辆接一辆地从二人身旁驶过,看样子也是下山找乐的。
洪旗手心中生起一些感慨,跟海盗旗,将来自己有能力赚钱了,也要买上一辆,因为自己很喜欢车。
“你会开车?”海盗旗笑道。
“当然,几年前就会了,我爸就是出租汽车司机!”洪旗手道。
“看你这块头,恐怕只有悍马那样的大家伙才配合你,呵呵!”海盗旗认真笑道。
“哇,那我不是要工作上好几十年才能有车开?”洪旗手爽朗地笑起来。
想想那些公子哥儿们,头不摇,膀不晃,什么劲都不费,就能开豪华跑车到处泡妞玩乐,而像洪旗手和自己这样的普通收入阶层的子弟,如果想要开漂亮的车子,就需要努力上几十年,海盗旗心里顿觉不是个滋味,不觉又想起红茶要求穿越的提意。
看着牛高马大、性格爽直的洪旗手,海盗旗暗自决定,如果自己有天能发财,一定送这位新结识的好哥们儿一辆黑色的悍马,让他不用努力几十年才有如意的车开。
二人一路笑笑,大约走了三十分钟,来到山下村口的巴站,坐着巴沿着海岸线,吹着海风,欣赏着被夕阳染红的海景,心下惬意无比。
夜幕下的东明市,灯火辉煌,行人如织,娱乐场所遍地,一派大城市的繁荣气象。
海盗旗第一次游东明市,人生地不熟,自然要靠洪旗手的指啦。
洪旗手告诉海盗旗,今晚要去的“红石酒吧”,是新开的一间大型酒吧,伯尔利的学生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来这里聚会娱乐,今天啤酒特价,让海盗旗不必客气,放量喝就是,不必老想着金在中球场喝酒的事儿。
笑间,二人来到了停满各种豪华跑车的“红石酒吧”,往里走的当儿,不经意间,洪旗手注意到,不远处的街角拐弯处,停着一辆黑色加长两厢豪华车,四轮干净,通体锃亮,看那车的样式,应该是一辆豪华的运棺材的专用车。
车内漆黑一团,根本看不清车内是否有人。
这辆黑色的豪华车,本身就像一副带轮子的大棺材,停在街角黑暗处,神秘,诡异,不祥,死亡的气息几乎可以用眼睛看到。
洪旗手不禁打了个寒噤,扬了下下巴颏给海盗旗做了指,顺着洪旗手关注的方向,海盗旗望过去,就看到了那辆不祥的棺材车,夸张地“哇”了一声,转过脸来,用一只手蒙了一下眼睛,跟洪旗手黑色幽默道:“豪华来,豪华走,不知是谁家的阔少爷那么不走运呢!”
“胡扯!呵呵,谁会晚上出殡呢,肯定是那灵车的司机来‘红石’喝酒的,不要职业歧视好不好?”洪旗手笑道,一边往酒吧正门里走。
“哇,晚上开灵车来酒吧喝酒,也太离谱了吧?”海盗旗还是觉得这件事有儿无厘头,站在酒吧门口不肯往里走,盯着那黑车看。
“算我多事,走啦!”洪旗手早对那来历不明的灵车失去了兴趣,拉着海盗旗的肩膀往里扯。
等二人进了酒吧,灵车的后坐车窗无声无息地闪开一道大概有三寸宽的缝,车内似乎充满了浓缩的黑暗,光线竟丝毫射不进车内,车内仍暗夜一般,什么也看不见,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空间。
随着车窗的打开,灵车散发出的死亡气息更浓了。
从街角的黑暗处,跳出一个黑衣人儿,头带巫师戴得那种尖阔沿儿帽,身高不及一米,一脸妖邪,单膝跪在打开的车窗前:“殿下,不知传召属下,有何吩咐?”
车内,一股橙红色的流光一闪即逝,那流光中似乎带着无数奇异的文字符号,因为那光消失得太快,显示些什么,根本无从看清,只看见一对圆形的眼镜片,因了那流光,在黑暗中一闪,此外什么也看不清。
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来:“那个子稍矮一儿的就是,看清了吗,‘苦魂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