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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旗是要找个地方避上一避,其实对这艘大船的构造完全不知,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跑才安全,只是觉得这地方有两具死尸,绝对不能在这诊室里呆着,必须远远的跑开。
背着伊贺美树的海盗旗,先用脚把那已经呜呼哀哉的日本混蛋的尸体,用脚蹬进了门里,然后关掉灯,把诊室的门锁死,为自己逃跑争取更多的时间。
也不知转了几个弯,走过几段走廊,海盗旗因为没有具体的目标,终于失去了耐心,见自己所处的走廊两侧,整整齐齐的都是一间间客房,于是把心一横,决定随便找一间冲进去,当做自己的避难所。
他看身边的408号最近,把美树放在一边,向后退了几步,准备用身体把门撞开,刚跑到门前,却被美树一把拉住了。
海盗旗不明白伊贺美树是什么意思,只见美树抬起左臂,对着那球锁把手就是一掌。球锁在这一击之下,发出了“咔嚓”一声锁齿断裂错位的声音。
伊贺美树顺手一扭,408的门就如同没上锁一般,“吱”地一声开了。
这掌上的力道拿捏之准,让海盗旗心下甚为佩服。他背起美树,走进了408,抬脚把门踢上,进入了客厅。
客厅里,一个谢的五十多岁的法国老头和他的老婆,穿着一样的暗红睡衣,正一脸惊愕地站在当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显然被出现在眼前的这两个混身是血的亚洲人给吓着了。
“别怕,不是打抢也不是谋杀,”他解释道,“我们是反法西斯的地下组织,因为任务需要,现征用你们的房间,请你们配合,否则按通敌处理。”
那对身穿暗红睡衣的老夫妇听了海盗旗用法语讲的这番语,什么反应也没有,依然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海盗旗和他身后的美树。
海盗旗怕恐吓力度不够,从桌上拿起一只玻璃杯,准备两句狠话,再把杯子摔了,增加自己话的分量。
如果你们不听话,一定要给敌人通风报信的话,那你们的下场就跟这杯子一样!着海盗旗把杯子举起来,准备重重摔在地上。
就在他把杯子举起,将摔未摔之际,他只耳边有一道风声呼地一响,划过玻璃杯。
再一看那玻璃杯,“嚓”地一声脆响,,杯子的上半部分,沿着斜角滑落在地上,留在海盗旗手里的半只,断口一毛搽也没有,简直如同被快刀斜切而过的白萝卜一般。
这当然是伊贺美树出的手,海盗旗不禁为她这漂亮的一手吹了一声口哨,心想,乖乖,手刀比真刀还厉害,看来身后这家伙是个绝对的狠绝色。
这招一出,果然非同凡响,那对法国老夫妇一见这一手儿,立刻老实地坐在沙发里,互相搂着,不敢有一妄动。
海盗旗把美树安置在沙发里,自己也坐在一旁,寻思下一步该怎么办,顺便让老头拿来两衣干净衣服,跟美树把血衣换了。
他们屁股还没坐稳的当儿,突然有人敲门,海盗旗和美树的心又撮了起来,不知门外是何人,老俩口没得到命令,也是一动也不敢动。
那敲门声不缓不急,不高不低,听起来不像是警察或追来的持枪歹徒,海盗旗内心稍定,声跟那法国老头交待了几句,让他去开门。
老头起身去开门,海盗旗跟在他的身边,以防情况有变。
开门一看,原来是送餐车,老头低声对海盗度:“是我的菜。”
海盗旗搂着老头的脖子,请那送餐车进来。
餐车一进客厅,海盗旗就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想起了红茶,忙叫服务生再叫一份同样的,越快越好。
服务生看了看客厅里的这四个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们能吃下两份丰盛的晚餐,疑问地看着餐的老头。
老头被海盗旗搂着,心里忐忑不安,看了一眼海盗旗,忙叫服务生照办,完慌慌张张地塞给服务生两美元当费。
服务生耸耸肩,有费拿也没多问,把六个带罩子的大银盘放在客厅的餐桌上,外加一瓶开好的冰镇香槟和高脚杯,然后带门出去了。
海盗旗把美树安排在餐桌旁,将罩子一一掀开,香味扑鼻。
熏肉,炖墨鱼,烤全鸡,奶酪,蔬菜色拉,外加柠檬酥,色香味俱佳,二人都饿疯了,口水立刻就流了下了有一尺多长。
海盗旗叫美树和那老两口先吃,自己则到距众人稍远的地方,把食指按在自己耳骨之上,与红茶接通了无线通讯。
“喂,红茶,我在408,这里有大餐,包你满意,快些过来胡吃海塞吧!”海盗旗如实通知红茶道。
“真是太棒了,”红茶用兴奋的声音道,“我饿得感觉自己像影子似的,轻飘飘的,人生都变得没意义了。”
“快来吧,你还是不饿,嘿嘿!”海盗旗笑着道,完这一句也收线了。
海盗旗撕了一只肥鸡腿,给自己倒了一杯香槟,边喝边走到门口,把门开了一条缝,美树问他干什么,他他的猫一会儿会来陪酒。
美树一皱眉头,想不明白猫怎么会喝酒,但对海盗旗比较相信,也就没多问,又继续吃了起来。
没有多一会的功夫,红茶就从门缝里闪了进来,海盗旗赶紧把门关上,一没注意,红茶就跳起来,抢走了他手里鸡腿,大吃大嚼起来。
“喂,你不是不吃别人剩下的吗?嘿嘿,怎么现在破例啦?”海盗旗笑道。
红茶“喵”地朝他叫了一声,直管大吃不已。
整整两桌菜,老两口几乎没怎么吃,都让海盗旗、伊贺美树和红茶三只投胎的饿鬼给吃了个底儿朝天。
酒足饭饱,安置好法国老夫妇,海盗旗把门用衣柜好之后,三个各找地方,沉沉地睡过去。
这一个晚上,风里雨里,刀光剑影,枪林弹雨,他们都累脱力了,实在也该好好睡一觉。
睡梦中,海盗旗感觉有谁在移动,又推了几下自己,耳边又似乎响起嘟嘟的声音,但他睡得太死太瓷实,而且睡前就抱定了天塌下来也要睡个好觉的念头,所以本能就对想破坏自己睡眠的事加以抗拒,一遇到就将其不分轻重地统统推出梦境,继续自己的酣梦,这其实也是他多年的习惯,什么都能耽误,但不能耽误睡觉,这就是他宁肯让红茶替他设计自动上早课程序,也不肯早起一会儿的主要原因。
可是事与愿违,好像有什么东西偏不让他睡觉,在睡梦中,他感觉有什么东西用力地推了几下自己,又毫不客气地摇了几下,随后,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像飞起来一样,轻轻地在虚空浮着,并向着什么方向漂着,之后似乎是立了起来。这些腾云驾雾的感觉让他以为是做梦。
突然,一盆冷水浇在他的梦上,冷若冰霜的感觉,立刻让他打了机灵,猛地从梦中清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被吊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不知自己身在何处,红茶和伊贺美树全都不在。
往自己头上泼水的,是一个浓眉大眼,面目清秀的青年秃头,脑袋圆得像鸡蛋壳儿,脸上带着文雅和忧虑的气质,若不是他那身黑制服和带着皮手套的双手,这家伙倒更像一个贵族。
此刻,这个杀手一般的英俊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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