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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气,口吐白沫,两只大大的鼻子随着呼吸不停地起伏,它身上紧绷的肌肉也是一张一弛的,它的皮肤下还渗透出一滴滴红色的汗水,在阳光下显得如同血丝一般,十分狰狞恐怖。
刘范也累极了,松开了钢圈似的双手,颓然坐在马背上,像只狗似的舌头一伸一缩,快速呼吸空气中身下马儿传来的一阵汗味,刘范感觉好极了!就像马儿流出血汗,刘范也是全身大汗淋漓,但却也是酣畅淋漓,经过这一斗,刘范觉得这次斗争远比上阵杀敌还要疲惫不堪。
刘范休息好了,便得意忘形地拍了拍身下的马儿,好像是在提醒它:你已经被我给征服了!马儿早已停止了喘息,被刘范拍了拍,它愤懑不平地打了个响鼻,又故意用力地踏了一脚地面。刘范见了它的反应,猖狂地大笑,然后跳下滑溜溜的马背,揪了揪它的鬃毛,又强行用手按低了马儿骄傲高贵的头颅,抱着它的头,和它再次四目相对。马儿一动不动地、不卑不亢地盯着刘范的眼瞳;刘范也报以同样的眼神,紧紧地盯着马儿那漆黑如碳的眼瞳。刘范能从马儿的明亮灿烂的双眸中看到他的倒影,马儿也能从刘范明朗星灿的眼瞳中看到它的倒影,刘范和马儿,他们是在看着对方,但更像是在看着自己。仿佛这是一个**神圣的仪式一般,一人一马一动不动,却又针锋相对,眼神如电。四目相对了许久,马儿的眼神中那凌厉的光终于被刘范的眼神里的光芒给逼了回去,马儿终于不敢再正视刘范一眼了。
刘范看到这一幕,便揉了揉马儿结实的脖子,替它擦了擦血色的汗水,马儿则对他用头儿轻轻地拱了供,还用它的舌头掠了掠刘范的脖子,很痒。但这意味着,它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