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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呼!呼呼!呼!”当莫宇寒他们远去之后,清幽老祖整个人软瘫在地上,死命地喘起了粗气,看他那样子,似乎在一秒前进行了一场超级无敌的生死搏斗一般。
“老祖,你怎么了?”白思思眼神闪烁地慰问道。
“我没事。”清幽老祖用颤抖着的声音回答道。只是看他白的没有一血色的脸,就绝对不会有人相信他鬼话了。
“没事就好。”白思思的眼神依然在闪烁,而且闪烁的频率比之前更加的频繁。
“嗯。”清幽老祖轻轻地着头,看他那样子,似乎一好转都没有。
“那我们回去吧。”白思思建议道。
“嗯。”清幽老祖再次头,只是人却是依然坐在地上,一要走的想法都没有。
“老祖?”白思思迟疑地叫了一声。
清幽老祖并没有回应,而是闭上眼睛沉默着,良久后才一边摘下他左手上的扳指一边对白思思道:“白思思,你们走吧。老祖我今天要坐化了。所以你们都回去吧。不必……”
“既然要死,那就不要浪费了!”
清幽老祖的话没完就被打断了,被白思思狠命的一爪所打断。
“你!”清幽老祖满脸难以置信的惊呆,看来打击不少。
白思思把玩着清幽老祖那已经不想是人脑,而像是结晶的大脑娇嗲嗲地道:“老祖你也知道我的秘法是需要人脑来修炼的,既然老祖要死,那就在临死前把你的脑袋献出来,思思会永生永世都忘不了老祖的大恩大德的。”
“老夫真是有眼无珠啊!”
诡异的却是本该死掉的清幽老祖脑袋都没有了半边,却依然能够出完整的话。
“你!你!这!这!”清幽老祖一开口,白思思立即就惊得不出完整的话来!
“老夫早已跟你过,老夫将要坐化。”清幽老祖用没有了大脑的脑袋叹息道,“原本老夫以为,你跟老夫多年,多少有感情,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待老夫。罢了!罢了!这些本待留于你的宝物,以及老夫这一身功力,就都散到天地中去吧!”
清幽老祖的话才刚落下,他缺了大脑的身体便轰的一声化作了烟尘,那戒指更是炸成了漫天的焰火,里面的宝物在焰火中被轰向天地四方,各自寻他们的有缘人去了。
“不!”白思思发出绝世的悲呼,然后化作一道疯狂的剑光向着最亮的一道光焰追去。别人或许不知道清幽老祖的身家有多么丰厚,但她白思思还能不知道吗?要知道清幽老祖的身上可是有着足以让一个中型门派振兴的宝物的啊!甚至她曾经还听清幽老祖过,他就连高级仙器都有好几件,原本这些都要变成她私人所有了的啊。只是没想到,就是因为自己一时心急,就彻底错过了啊!所以现在的白思思真的很后悔,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后悔药卖的话,她不介意买几立方回家慢慢吞的。
只是现在,白思思也就只有悲呼着去追赶那些四处飞散的法宝了。至于之后能找到多少?那就要看她所效力的天道安排给她的命数了。不过,恐怕大家都不会太看好她的吧。
至于清幽老祖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就要挂了呢?这是只有当事人知道,要是当事人都不提的话,这事将会在这个世界上成为一个无解的迷。
事实上,莫宇寒并不是一都没有插手这件事。早在某夏把白给扔出去的时候,莫宇寒就已经锁定了清幽老祖,跟他了几句废话,顺便的让清幽老祖做了一个选择。
“虽然你打伤了我姐姐,但是看在你让她们觉醒的份上,我不灭你神魂。这几个世界,你选一个轮回去吧。”
然后就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世界出现在清幽老祖的脑海之中,如果让一个跟莫宇寒原世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宅男来看的话,他们一定会觉得那些世界是多么的熟悉,只是清幽老祖明显不是穿越众,所以他并不认识那些世界究竟都是一些什么世界,只是在莫宇寒的威压之下,他知道,如果他不选一个世界的话,他可能会被扔到地狱去饱受煎熬。
也正是因为清幽老祖接收到了莫宇寒的话,感受到了那无上的威严,所以他才会喘得跟刚拼完命似的。也是因为他从莫宇寒那里得到了一个不灭神魂的诺言,他才可以再大脑被取出,一身修为化作死水的情况之下依然可以那么多的废话,做那么多无聊事。
“他们都走了。我们也走吧。”憨货黑衣人甲看着白思思飞走去追逐那飞散的法宝,嘀咕了一句之后也选了一个好方向飞走了。
“我们也散了吧。”其余的黑衣人了一句后也各自选一个自己认为最好的方向散了。
莫宇寒他们的马车之上,某夏嘟着嘴支着画板在不断地画着,如果谁走近一看清楚一的话,他一定会发现,某夏正在画板上狠狠地蹂躏着某个人。
“不要和我话,我不认识像你这样无情的人!”某夏鼓着包子脸嘟着嘴道。
“嗯?”莫宇寒疑惑地回头看了一眼某夏,然后继续闭眼养神。
“混蛋!坏蛋!你就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良久没有回应的某夏掐着莫宇寒的腰间软/肉埋怨道。现在某夏她是恨死了莫宇寒那种总是什么都不解释的性格了。
“解释什么?”莫宇寒一脸纯洁的迷惑疑惑地问道。
“解释刚刚的事情啊!”某夏不满地道,“她们可都是你的亲人啊!你怎么能够见死不救呢?”
“因为她们需要一刺激。”莫宇寒干脆地回答道。
一般来,某夏问的问题,只要不是涉及她自身的问题,莫宇寒都会跟她解释,很少会有所隐瞒的。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某夏皱着眉头问道。
“就是字面的意思。”莫宇寒很淡然地答道。
“哼!”某夏先是冷哼了一声,然后脸色逐渐黯淡,接着就是自顾自地抱住双腿开始抽泣起来。
“怎么了?”莫宇寒不解地问道。
“不要你管!”某夏哽咽道。
“是我错什么话了吗?”莫宇寒依然是慢一拍的反应疑惑地问道。
“是我自己笨而已,呜呜……”某夏故作坚强自顾自地擦着断线的泪珠,只是触及脆弱之处以及死循环般不断给自己增加负面情绪而产生的泪水,只会越流越猛,越擦越多,而且还是根本就堵不住擦不完的!
“呐,这里有肩膀。”莫宇寒十分没情趣地道。安慰人什么的,他真的不擅长,要不然他就不是万年纯情处男,而是超级大情圣了!
“呜呜……”只是这次某夏并没有如同之前那样给莫宇寒狠狠地来一口,而是越哭越凶,双手不断地在那里擦着珍珠泪。
并非是某夏不坚强,也非是某夏太过的多愁善感,只是每当她一想到自己有一天也可能会被莫宇寒这样对待,她的泪水就会如同决堤的洪水那样,怎么挡都挡不住。
看着某夏这个样子,莫宇寒也感到很心痛,所以他把手上的缰绳一扔,伸手一拉,便让某夏坐到了他的腿上,再霸道地把某夏的擦泪的双手拉下来,他自己伸出袖子来给她擦眼泪。等惊呆的某夏在傻傻地瞪着眼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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