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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玥看到有人要拦路抢劫,冲是冲不过去了,赶紧回头一看,就发现更糟糕:“后面还有一个人!”
前方死胖子一挥手:“抓起来!”三个人就一拥而上,把葛良紧紧抓住不放。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我不是流民,我可是本地人!”葛良拼命挣扎,这些抢难民的人实在太可恶了。黄玥在一旁也是拼命要把他们拉开。
死胖子一边躲避黄玥的拉扯,一边对那个高个子:“孟公威,绳子呢?”
孟公威把葛良紧紧抱住,嘴向旁边一撇“绳子在崔州平那里。”
死胖子拿过绳子把葛良绑住,又看着还在拼命拉扯的黄玥,大喝一声:“给我老实!”
崔州平制止道:“石广元,不要做得太过份了。”
死胖子石广元反驳道:“要是不把她也绑了,等下子扔到车上,她把那个的绳子解开,我们不还是白绑了吗?”
“对对对,绑在一起!”孟公威支持石广元。
黄玥还要拼命挣扎,忽然听到葛良趁乱凑到耳边轻轻了句:“让他们绑。”
三个人把葛良和黄玥绑作一团架上马车,往车厢里一推:“你们给我进去吧。”
葛良和黄玥滚倒在车厢里,幸好里面铺有软垫,倒是没有磕着碰着,接着帘布拉上,就听到石广元在喊:“崔州平,你先赶你那辆空车去报信吧。”
黄玥急坏了:“完了,这回真要被抓到山寨去了。”
葛良悄声安慰她:“不要慌,这几个可不是绑匪,他们是诸葛亮的好朋友。”
黄玥不相信:“那他们为什么还要把我们绑起来?”
“这几个人的名字可都在书上写得明明白白的,特别是三个人一起出现,那就根本错不了,连同名的可能性都没有了。嘘,别话,听听他们都些什么。你靠过来,我先想办法帮你松绑。到底是老朋友嘛,绑人都舍不得下死手,绑得这么松,手的活动余地比较大。”
帘布外孟公威有些想不明白:“这俩家伙怎么会在一起,不是他们各自跑了吗?”
石广元道:“这谁知道啊,疯子的世界我们不懂,也许是他们夫妻心有灵犀?”
孟公威问:“不是他们俩个大吵大闹的吗,还会心有灵犀?不会是故意装疯卖傻离家私奔玩刺激去了吧?呵呵。”
“你还没疯?我在城里看到他们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会是他们俩个,那明明就是一对乞丐嘛,而且那家伙竟然还对我挥拳头挑衅!连我都不认识了,你还他没疯?只有疯子才敢挑衅我,把我惹火了,我把他打倒在地一屁股坐死他。”
“对,你的对,不光是你,刚才我们三个他一个都不认识,真是丧心病狂。好了,终于可以安心回家了。”
“要不是我出马,这俩家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到。诸葛均那子开始还想瞒着我呢,什么他二哥去找崔州平了,也不想这个谎太容易被揭穿了,我当时就去崔州平家里找了,结果人家根本就没见过。我和崔州平又去他家里找,他才跟我们实话,这两个家伙疯了,跑丢了。他真是笨死了,这种事还瞒着我,早告诉我不就早给他找回来了吗?”
“喂,这事你没跟别人吧,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这家伙以后可就没什么机会了。”
“那还用吗,没看到我直接把你拉出来一起找人,都不准你回家告诉你家人,就是怕他们多嘴。”
车内葛良和黄玥松了一口气,果然大家都心照不宣,没把这事到处传。
俩人早就互相松了绑,这时还把窗帘布都打开了,这乘车旅游倒还挺不错的,回家都省得走路了,有了车,应该今天晚上就可以到家了吧。
黄玥轻声问葛良:“既然你当时都已经知道他们是朋友了,为什么还让他们给绑起来啊?”
“你都听到了,当时我确实在街上向他示威了,表明我真没认出他来啊。我让他把我们绑起来,就是想先听听他们叽歪一番,看看能不能先收集一有用的信息,要不然他们现在找我们问事我还不好怎么回答,又生怕错话了,而且我想既然路上碰到他们了,会不会还遇上别的什么认识我们的人呢?要是那些外人看到我们这身打扮,还不知道怎么八卦呢,这一我们开始疏忽了,不如干脆躲到这车里,悄悄地就回家了。”葛良轻声解释。
黄玥觉得也好,就是肚子饿了。葛良表示先忍忍,他还要多想想,想想待会儿怎么和外面那两个人相认为好。
黄玥看着车外,突然急了:“他们不是走回去的路啊。”
葛良赶紧起身看了看:“没错啊,我出来的时候就是走这边啊。”
黄玥指着另一路:“我是从那条路过来的。”
葛良理解:“我就嘛,明明我和你走不同方向,怎么还会走到一起了,原来两条路在这里合并了。”
马蹄声响,帘外石广元叫孟公威:“你看看里面,走了这么久,那俩位被绑着,不会磕着碰着了吧。”
葛良闻言看着自己和黄玥身上的绳索都扔到一边去了,干脆就不装了,等孟公威掀开帘子刚把头探进来,立即给了他一个笑脸:“孟兄,你好啊!”
“啊──!”孟公威猝不及防吓一大跳,差就从马车上摔了下去,幸好一手拉着帘子,另一只手死死扯住了石广元的衣袖。
石广元身子胖重心稳,勒住马大声问:“怎么了怎么了?”
孟公威从车辕上下到地面站稳了,惊魂未定指着车内:“他、他们俩个什么时候绳子都解开了?而且,这诸葛亮还认得我老孟了!”
石广元看到车内俩人端端正正坐得好好的,也是愣了一下:“谁给你们把绳子解开的?”
葛良摊开双手:“没有谁啊,是你们绑人绑得也太差劲了吧,这车一路颠啊颠的,绳子自己就掉下来了。”
“你看看,我是谁?”石广元对绳子兴趣不大,只记着刚才孟公威这疯子已经把他认出来了。
葛良身体往前倾了倾:“广元兄,这车把式的活干得挺利索的嘛。”
石广元倒吸一口气:“真的突然就好了?刚才还不认识我们呢,现在名字都叫得这么利索了。”
葛良心里暗想:废话,你们在那里互相直呼大名,当我是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