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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
一个暴躁的声音在后方响起,不是文天翔还能是谁?
“嗯,跑掉了。”
谢浩然面无表情地答道。
也因此他的疲惫谁都看不出。
……
临沂陷落那刻,之前倒戈的儒家官员们几乎是第一时间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扑到他们跟前,向他们诉说身在敌营心在汉的种种艰苦事迹。
哪怕他们有些亲朋好友还呆在别的古蒙国家当着高官,哪怕文天翔从他们家中翻出内通敌人的书信,他们依旧能厚着脸皮要求官复原职,甚至给予赏赐。
对此,谢浩然都答应了。
“你疯了吗?”文天翔骂道。
“家主大人真是懂事了啊。”谢家的长辈们却是发出了相反的感叹。
但谢家在国难关头,会当这样的墙头草吗?
谢浩然敢说一部分人一定不会,但他无法打包票。
归根到底,他们心中存着只要家族能够延续下去就行的想法。
这没什么,但问题是这些墙头草甚至产生了家族的本质,那名为“荣光”的东西也能不受任何影响。
所以那些人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所以谢浩然才选择了攻打临沂。
这个世上有些事,基本是没人敢去做,但那是应该做的。
想成为大宋支柱,不是说说而已的道理,谢浩然一直都很清楚。
所以他来了,来到儒家的山门前。
“把里面的文献文物全部搬出来。”
然后呢?
“全部烧了,从今以后,儒家再无圣地,再无特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