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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车夫正挥着手向自己叫喊。他连忙一带马头,拍马快速赶了过去。
“秀娘,你们在这里?”刘勤跳下马,把缰绳扔给过来接应的车夫,走到洪秀娘面前问道。
“自从西席走后,姐每天都要到城外等候,后来听巡防军潘统制带兵过江了,姐就担心是不是你们遇险了,派人到潘府打听,也问不出具体消息,姐更是急得茶饭不思!”
洪秀娘见画儿揭了她的底,瞪了她一眼,娇羞地斥道:“死丫头,瞎什么,谁茶饭不思了?”
画儿吐吐舌头,嘟哝一句,不敢再言,退到洪秀娘身后。
洪秀娘对刘勤的浓浓情意,刘勤感动不已,他望着洪秀娘,满目柔情地道:“秀娘,让你受苦了!”
“奴家不苦,刘兄,这一路你肯定累坏了,咱们回府歇息吧!”
洪秀娘完,主动拉住刘勤左臂,要扶他上车同行回府,不想衣服牵动了刘勤左后肩的伤口,痛得他轻哼一声,额头冷汗直冒。
“刘兄受伤了?”洪秀娘见此情形,焦急地问道。
“没事,一皮外伤,将养几天就好!”
洪秀娘看到刘勤疼痛的程度,哪里肯信他之言,惶急地道:“都是奴家不好,扯动伤口了,让奴家看看,伤得如何了!”
“秀娘不用担心,真的没事,咱们还是回府吧!”
洪秀娘明白此地不是话之所,连忙和画儿一起心地扶着刘勤进入马车,然后催促车夫尽快赶车回府。
回到洪府后,洪秀娘亲自去后院取来洪家珍藏的上好金疮药,赶到刘勤的房间,要亲自为他换药。刘勤劝阻不住,只得解开上衣,露出左肩。
洪秀娘看到包扎的布条上印出的血迹,已是心痛不已,待解开布条后,看到裂开的疮口,更是心痛得泪水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