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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凡和那少女被一起带到了火车站派出所，那两个警察把他们分到了两个不同的房间录口供。
过来的路上，杨凡心里有点纠结，他本来就想要离开过一段跟杨家没有关系的生活，昨天没有弄清楚谋害他的人是谁之前，他也想要继续留在暗处。但现在这个小偷的报复打乱了他的计划，若只是他们私下的报复，他一点也不会在意，也是预备了的，但没想到会是利用警方来处理。
简单的录口供之后，警察当即敲着桌子冷笑道：“你说我们听信的是一面之词，但你们的也是一面之词吧？现在是你们无法证明他偷东西了，但你伤了他是事实！这是你逃不了的。再说，即便有证据，上了法庭，也是两件案子，盗窃会受到公诉，但你严重伤人，已经逃不了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
“什么意思？”杨凡直接的问道，这是故意把严重情况说出来的恐吓，他能看出不是这个警察的本意。
“案子也没有什么复杂的，现在是你伤人了，形势对你也很不利。如果你愿意接受警方调解，我可以询问一下受害方是什么态度，但你必须要有负主要责任的良好态度！”他敲着桌子，话语也在敲打着杨凡。
“就是赔钱？如果他满意的话，就私了？”
“是调解成功，双方和解。你这情况即便上了法庭，法院也会先调解，你要明白一条，就算他是小偷，也是有人权的！是轮不到你来处理的，你有权报警，让警察来抓他，让法院来处理他，那才是正道，滥用私刑就是故意伤人！况且你也无法证明他是小偷。”看杨凡有配合的意思，警察有点和气的解释了一下。
“那你先问吧，我能打个电话？”杨凡问了一句。
那警察点点头，觉得这小子还算上道，便婉言提醒一下：“我会尽量让受害方别狮子大开口，但你把人手都捅穿了，医药费、手术费等等会是一笔大钱。你打电话的时候尽量凑多一点！”
说完他便出去了。
杨凡当然不会是打电话筹钱，这事既然他们是那样的包庇关系，他又不便用暴力手段，当然也不排除用杨家的关系！
他自己的手机没有带，很多号码都记不得，但他父亲的号码还是记得的，便用林诺澜的那个手机拨打了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结果传来了手机关机的提示，杨凡顿时想起昨晚上父亲说会一早赶回去，估计这会儿正在飞机上。这让他一阵无语，要不要这么巧啊！
杨家其他人也能解决这个小问题，可问题是他哪里记得堂兄弟、或叔伯们的手机号啊！
很快，那个少女和小偷两人也叫过来了。
“你们可以就和解的条件说出来，事情已经发生了，就别意气用事，大家都想想怎么解决！”警察严肃的说完之后，指着杨凡说道：“你要意识到你是严重伤人罪，必须要有负责任的心态，要不然你就准备上法庭、最终坐牢！”
那少女坐在了杨凡的旁边，神情有点紧张，不用猜也知道她刚刚被教育加告诫了一番。
“我们本来是要严惩凶手的！因为人民警察的快速破案，让我朋友到现在也坚持着配合调查完，还没有去医院治疗。那就简单明了一点，我朋友的住院医疗费，赔偿10万；耽误工作等的误工费、伙食费等5000块，精神损失费10万。这手治疗好了也基本上废了，严重伤残赔偿100万；加起来120万零5000，我们大方一点，5000就算了！”
听到那男的这么说，少女忍不住惊叫：“你怎么不去抢？这本来就是因为他偷人东西、抢人东西的，法律没有惩罚他已经是很不公平了，为什么要让见义勇为的人赔100多万？太没有道理了！”
“咚咚！”警察敲了敲桌子，严肃的说道：“姑娘，你这是藐视法律么？且不说事实真相你们各执一词，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见义勇为就能随便伤人么？就可以滥用私刑么？他见义勇为，你可以联合其他受益者，送他锦旗，给他酬金酬谢，那是你们的情感、道德上的事儿，法律不管。但严重伤人，就是刑事问题，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受害人会一并提出民事赔偿，伤人致残，也是有赔偿标准的！”
“我……”女孩哪里知道法律上到底是怎么样的，听着好像真的有道理了，只能焦急的看着杨凡。
“好吧，这事儿我来负责，跟她无关，你让她先离开吧！”杨凡指了指女孩。
“不行！我要帮你作证！”少女认真的说，她虽然还有事，但这关乎道义，她不能这样一走了之，那太让人寒心了。
警察也说：“原本是可以的，但现在你们说他是小偷，她就是关键证人，还需要留下来配合调查。”
“120万太多了，我现在拿不出来。”杨凡看了他们一下，回应道。
警察和那个男人迅速的交换了一个眼色，这价格当然是试探性的，看杨凡并没有震惊，更没有哭天喊地的说没钱赔不了，他们就有底了，现在听到说“现在拿不出来”，更是有点后悔开价少了。现在拿不出来，等于能筹到钱啊！
“你可以打电话跟家人商量。我相信他们也是不愿意看到你坐牢的！一案归一案，我们也不会不做事，你们既然控告他偷东西，我们也会调查的！”警方当即把他们两个带出去调查，留下杨凡和那女孩在屋内。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有其他人，少女苦笑了起来，然后叹道：“其实我包里面最昂贵的是对别人有用的药方，给他们也没用，我是怕他直接把包抢走了。早知道那样，还不如直接把里面的现金给他了……”
杨凡摇摇头，“恶人自有恶人磨，钱是不会赔给他们的，在警察局我也不便动武。但我会想办法，只是要耽误你一点时间了。”
“没关系，要是他们把包抢走了才耽误我的时间呢。”少女勉强笑了笑，“对了，还没有问大哥怎么称呼呢？我叫楚心葵。”
“楚心葵……？”
“楚国的楚，心思的心，向日葵的葵。”
向日葵……想日葵……咳！杨凡暗暗汗了一下。“哦，我叫杨凡，木易杨，平凡的凡。”
“杨大哥，你好。”
“楚……你们家没有叫楚中天的吧？”
楚心葵一阵惊讶：“你认识我爷爷？我爷爷就叫楚中天啊！”
“呃，不认识。我是看过一个图片，是试卷边上竖着写名字的，有位叫楚中天的同学写名字的时候，楚上下分得有点开，中和天上面一横又挨得近。所以被老师念成……咳！”
“念成什么？”楚心葵奇怪的问。
如果是她哥什么的，杨凡还好开玩笑的说出来，是她爷爷，怎么好说变成像“林蛋大”了？
楚林
中蛋
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