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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救出南宫燕,方才逃了一阵,便被人拦住去路。
南宫燕忍痛说道:半兽一族的勇士,勇武善战,力大无穷,龙公子当心!
龙腾与郗风自幼生于深谷,从未见过世面。可谓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见那半兽勇士横在路上也不害怕,举剑便刺。那半兽勇士一抡斧头立刻隔开了命运之刃。
龙腾被他一斧击来,连人带马退了四五步,长剑险些脱手。
半兽勇士似笑非笑,又是一斧头照着对手腰上砍去。龙腾力怯,不敢迎接,一扬长剑劈头斫去。
半兽勇士见他不顾生死,只得撤回大斧格挡。斧柄挡住剑身,忽的一道剑气射出。半兽勇士一阵惊呼,连忙撤退:刺杀剑?
龙腾见他后退,连忙催马紧跟,只见他运足真气,使了一手烈火剑法,火精灵之气附在剑上,对着半兽勇士的前胸刺去。
半兽勇士深知其厉,连忙闪身让开。龙腾就着空隙策马冲过,接着一甩马鞭远远的逃去了。
龙腾逃了一阵,见那勇士没有追来,这才放心。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南宫燕,不禁大吃一惊。他见南宫燕面色苍白,一声不响。只道是方才交战伤到了她。想到这里,他连忙停马,将南宫燕抱下马来,嘴里轻轻唤道:南宫姑娘,南宫姑娘?
南宫燕一声低吟,随即醒了过来。她看到龙腾,很是开心,连忙想着起身,顿时扯到伤处疼的龇牙咧嘴。
龙腾见她右臂无力,忙问:南宫姑娘,你受伤了?
南宫燕点点头:左腿受了棒伤,右臂脱臼了。
龙腾见她痛的厉害,自己又不通医道,只得同她说:南宫姑娘,我先给你腿伤上药,等下带你去比奇找大夫。你看行吗?
南宫燕勉强一笑:龙公子,你能出手相救,我已感激不尽。但听公子吩咐。
龙腾从身上取了金创药,南宫燕撩起裙子,将裤管卷至膝盖。龙腾见她小腿腹外侧有一条两寸来长的伤口,对她说:南宫姑娘,你忍着点。
南宫燕点点头。
龙腾小心翼翼的探试着南宫燕腿上的伤。他不敢太用力,只能慢慢来,每擦一下,南宫燕的腿上都不自觉的抽动一下。
药粉刚刚触及伤口,南宫燕就疼的皱眉,那种疼痛是难以忍受的。这些伤在当时并不觉得怎么样,可现在就不一样了,稍稍蹭到一点就会钻心的疼
过了一会,龙腾将药粉涂完,从外衣的袖子上扯了一块布片,将南宫燕的伤口裹上,细心的包扎好。
南宫燕见他满头大汗,歉意的说道:“龙公子,真的是感谢你。我适才见你包扎伤口时的样子甚是认真!呵呵,你们男人认真做起事来,当真是看的舒心。”
龙腾擦了擦汗,笑道:“举手之劳,何必挂怀?再说了,前几天南宫小姐不还说我是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吗?”
南宫燕俏脸一红,低声道:“你还真是小气!随口说了一句,你还记得这么久。”
龙腾见她有心调侃,知她心情不错。当下将她抱到马背上:“南宫小姐,我送你去医馆吧?”
南宫燕被他抱在怀中,顿觉六神无主,低声道:“有劳龙公子了。”
龙腾将她在马背上放妥,一手拉着缰绳,边走边道:“别一口一个公子的叫我。我只是个边境城下的农夫罢了。你叫我龙腾就是了。”
南宫燕想了想道:“我不叫你公子,你也别叫我姑娘小姐的。叫我燕子吧,我妈都这么叫我。”
龙腾张口结舌:“这这怎么好?你是南宫世家的大小姐,我不过是一个山野村夫,这怎当得?”
南宫燕咯咯笑道:“什么当得当不得?我说好便好,你来叫我听听,绣花枕头?”
龙腾给她说的满面通红,憋了半晌才道:“燕子,姑娘!唉对了,燕子姑娘,你怎么会独自到这荒野中来?你的那些从人呢?”
南宫燕一听,满是愁容,忽的说道:“你先送我去医馆好吗?”
龙腾知她不想回答,也不再发问。二人一路无话,到了比奇城内的夏家医馆。
医馆的老夏看了看南宫燕的右臂,立刻笑道:“小事一桩,看我老夏手到病除。”
那老夏嘻嘻哈哈的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突然将南宫燕的手肘关节用力一捏,南宫燕顿时疼得惨叫。
龙腾见她面色痛苦,几欲落泪,立时便以为老夏这个庸医将南宫燕的伤痛恶化。他对老夏怒道:“你做什么?”说完便要抓了老夏。
老夏一摆手,指了指南宫燕:“你问她,是不是好了点?”
龙腾连忙看向南宫燕,只见她正活动着右手。继而喜道:“龙大哥,别为难老板,我的手臂好了!”
龙腾见她已经可以活动,立刻给老夏道歉。老夏也不怪罪,收了诊金便送他们离开。
二人漫步在比奇的大街,无论是城中车水马龙的闹市,还是偶尔遇到的吹糖人的小贩,都能引起南宫燕的一阵驻足。过了一会儿,一个炒栗子的商人有吸引了南宫燕的注意力,她买了两包栗子,满脸兴奋的递给龙腾:“龙大哥,你要吃栗子吗?”
龙腾见她无恙,自己便打起了回边境的主意。他跟南宫燕道:“南宫那个燕子小姐,你既然已经好了,便回去吧!我还有事,我要走了。这金创药你拿着,十二个时辰换一次药,过不两天你的腿伤就会好了。”
他说完之后,满以为南宫燕会乖乖应承。哪想到南宫燕突然将手里的一包栗子摔到地上,发了疯似得哭道:“你走吧!你们都走吧,我就知道没人会在意我的死活。”说完之后,居然蹲在闹市之中哭了起来。
龙腾没想到她会如此剧烈的反映,一时间竟是束手无策。闹市中人来车往,过不一会便聚集了一群行人,对着他们二人指指点点的说道些什么。
龙腾涉世尚浅,竟不知道如何是好,被这一群人围着指点,憋的满面通红。终于鼓起勇气拉起南宫燕逃出人群。南宫燕在他身后,走了老远突然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龙腾闻言,啼笑皆非:“那你想怎样?”
南宫燕气得跺脚:“我就是不想嫁给司徒汇,可是无论我怎么说,爹妈都不答应。我不嫁不嫁”说完之后,似是牵动了腿伤,又抬起右脚,唏嘘不已。
龙腾见她声音响亮,说着什么嫁与不嫁,怕又引来不明真相的群众围观,只得让她上马,牵着马又出了城。
出了城后,龙腾领着她来到一处断崖边。南宫燕坐到一块石头上,从荷包里又掏出一包栗子。她吃着栗子,吃了一阵,忽的将栗子抓起,一个一个的扔了出去。
龙腾见她性如烈火,喜怒无常。索性不再理她,隔着两丈外静静的坐着,心想:这南宫小姐怎的变了?那日在茶馆中见她静雅无声,怎的现在却火爆异常?难道正如常言说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女孩子真难捉摸。
他自小便与师傅师兄一起生活,二十年来一直未跟外人打过交道,更别提还是异**往,是以南宫燕发疯一样,他却无可奈何,连个安慰的话儿都不知怎么说。二人相距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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