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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玲,你在看什么?”
许老师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房间外不自不觉的已经天黑,房间内也是漆黑一片。当时我就这么盯着这本书,看着所有关于曼珠沙华的一切故事。
“啊~”
被许老师突然出现,吓得我手一抖书掉在了地上,一张脸变得煞白无比。
“许……许老师你怎么来了,我以为是……。”
“小笨蛋你以为是什么?这本书不是你能看的,小心晚上做恶梦,要不要跟老师一起睡?”许老师关切的摸摸我的头。
其实我很久很久以前就自己睡了,多久已经忘记了,大概是妈妈去世的时候。
不过想到书上的内容,我还是有点怕,夜里半推半就的跟许老师睡在一起。
许老师家很大所以平时没有时间整理,而客房虽然空了下来,却因为很久没有人睡了,被子有些发霉的味道。
她做饭很好吃,不过我因为被吓到,没什么食欲晚饭吃的很少,一阵困意袭来就去睡了。
夏天的夜还比较凉快,许老师的头发很长,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夜里翻来覆去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长发。
……
“救我,救救我!”
被一大片黑色的头发缠着,我在那一大片头发中无法动弹,那些头发像是蛇。从四面八方蜿蜒出来,头发勒住我的脖子,一股强烈的窒息感充斥着。
“救我……快救救我!!!”
“梳红妆,嫁情郎,八抬大轿领进门,过门过门烧火盆。火盆火儿旺,烧了我的红妆……。”一大片黑发中,我面前出现了一个女人,她穿着血红色的长袍,殷红似血像是嫁衣。
半张脸裸露着,露出倾国倾城的容颜。“我美吗?”
女人似乎在问我,不过我不知道,从小到大我对于美没有一个概念。当想到了一个慈祥的容颜,我想到了答案。“你不美,没有我妈妈美。”
“没有你妈妈美,咯咯咯!她长什么?是这样吗?”
“啊!”
忽然,她转过头,一张娇媚的容颜的另外半边居然是骷髅,当我再仔细看,却是那张熟悉的脸。
“妈妈,妈妈!”
她没有理我,而是看向另外一边,熟悉的声音传来。是父亲雕刻时,刻刀划过木料的声音。远处浮现出熟悉的小木屋,在那小木屋中有个熟悉的身影。
“爸爸!”这是那个我熟悉的父亲,他脸上永远洋溢着笑容,刻着木料的手很轻柔,目光像是看着自己的孩子。
曾经不懂事的我,问过父亲我是亲生的吗?为什么父亲看着我的眼神,没有木料那么温柔。
而父亲总会敲打着我的头,笑着骂我小笨蛋,雕刻出的木雕是他的孩子,我也是他的孩子。而木雕做好了,就会被放在一角,而我……能永远陪着他。
她缓缓的接近父亲,我知道这个女人是刚刚那个鬼新娘,她为什么要接近父亲。
当父亲看着她时,手中的木料和刻刀都掉在地上,他一双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个与母亲容貌一样的女人。
“阿榕,阿榕!”
阿榕是我母亲的小名,大部分时间父亲都是这么叫母亲,而我这个时候多么的想喊出来。“爸爸,那个不是妈妈,她是一个鬼新娘,她不是妈妈。”
漆黑的头发捆着我的身体,我就这么看着父亲和她待在一起,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父亲就像是找了魔,天天跟着那个女人在一起,脾气也变得暴躁。渐渐我发现,这个情况似曾相似,这不就是我记忆中的父亲吗?我开始疯狂的挣扎,想要摆脱这些头发。
当头发被我挣脱的瞬间,我快要奔跑到哪小木屋,却隐约的看见父亲颓废的脸。
他的手中正端着一个木雕,以黑檀木雕刻而成的彼岸花。木质限制了花雕的灵动,却在父亲的手中如活过来了,我看着那朵花。
父亲的手颤颤巍巍的举起它,似感叹的说“多么美丽的花,阿榕……我成功了。”
……
“不……不要!”
我猛然坐起身体,浑身都是冷汗,而许老师披头散发的站在我身边。
她的头发搅成一团,看样子很狼狈,见我醒过来立马上前抱住我。用手拍着我的肩膀说:“不怕,不怕,那些都是做梦,还有点时间就天亮了,我给你倒杯水。”
房间内很亮,可能是许老师看我吓到了,怕黑,所以所有的灯都亮着。
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周围的布置,才想起来我是在许老师家,然而忽然我的身体一僵,一个个幽幽的声音说。“梳红妆,嫁情郎,八抬大轿领进门,过门过门烧火盆。火盆火儿旺,烧了我的红妆……。”
我的大脑瞬间麻痹,思绪不断的翻页终于找到了不安的来源,那本书上记载。
“是彼岸花的一种“邪花”。诅咒人们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尔时世尊,四众围绕,供养恭敬尊重赞叹;为诸菩萨说大乘经,名无量义教菩萨法佛所护念;佛说此经已。结跏趺坐,入于无量义处三昧,身心不动,是时乱坠天花,有四花,分别为:天雨曼陀罗华、摩诃曼陀罗华、曼珠沙华、摩诃曼珠沙华。”
我也喃喃的念着那一句:“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
“小玲,水来了,来喝点睡。”许老师从外面给我带了一杯水,我不过喝了一点点。
转头看着许老师问:“老师,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
从那天以后,我整个人有点迷糊,时间一长许老师也为我担心起来,而我也得到了一个消息。父亲因为工作太劳累,病死在了那间小木屋中,回去烧香祭拜,我也不敢进入那间木屋。
我害怕忽然看到木屋中,真的有一朵血色的彼岸花,看父亲那瘦弱的身体……。
回忆中,看着墙上挂着父亲、母亲的合影,母亲的遗像上,似乎出现了那个女人的脸,对我阴森森的笑。
回到学校很久之后,我整个人都处于精神恍惚的状态。终于,某一天许老师说带我去看一个心理医生,他的技术很厉害一定能治疗我。
当我们赶到那里,看到他为一个大概上高中的男生催眠。
“你叫什么名字?”
“刘洋。”
“想死吗?”
“嗯!”
“那你闭上眼睛!”
奇怪的心理医生手上拿着一把刀,刺向那男生,猩红色的血冒出。那男似乎真的死了,原本只是他有些神经,就像是对某个邪教很推崇的教徒。
许老师告诉我:“小玲,那只是一个道具,这个男生因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而且听说精神不对,所以他的家里人,请医生催眠他。”
“催眠?真的有效吗?”我不自觉的抱着怀中的日记。
当那个男生的催眠结束,看着他的家人带他回去,忽然觉得很羡慕。
许老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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