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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薇一双凤眸又看了陆风一眼，然后她就要领着小女孩去吧台给陆风倒水，但是那个粉玉雕琢的小姑娘怔怔地站在陆风背后，无论娘亲怎么拉，就是不动。
宋玉薇皱眉问道：“霜霜怎了？”
被叫做霜霜的小女孩低着头，偷瞄着陆风的背影，小声道：“叔叔不是坏人。”
这是一个很让人难以捉摸的话，尤其出自小孩之口。
宋玉薇看到陆风的身子轻微地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没有执意再拉着女儿离开，而是径直从吧台倒了一杯柠檬水放在了陆风的身前。
陆风始终将背后背对着女孩和宋玉薇，在宋玉薇放下水杯的时候，陆风拿起柠檬水安静地喝着，一口接一口，不快不慢，就像是一个渴了的人，以正常的速度喝水。
一杯柠檬水很快见底，宋玉薇始终站在陆风背后，她问道说：“还要来点什么吗？”
陆风道：“看样子你想让我来点什么？”
宋玉薇脸上的懵然一闪而逝，她摇了摇头抱起小女孩什么都不说走向了吧台。
陆风起身离开。
抱着女儿的宋玉薇说道：“还没给钱呢。”
陆风才尴尬的发现，他身上没有带钱。
陆风道：“能否先欠着？”
宋玉薇道：“店里没这个习惯。”
陆风不知道是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大步离开。
宋玉薇始终目送着陆风的背影。
被宋玉薇抱着的小女孩看到叔叔离开后，母亲的眼角有泪，她伸出粉嫩的小手将母亲眼角边的泪擦拭干净，小女孩弱弱地问道：“妈妈你怎么哭了?因为那个叔叔不给钱？”
宋玉薇将眼泪抹干净，摇了摇头道：“不，我知道他还不起，所以就没打算要。”
“那妈妈刚才为什么还要钱呢？”小女孩不懂。
宋玉薇低声道：“因为有些账是还不清的，我只要他记得。”
“一杯柠檬水都还不清么？”小女孩看着窗外叔叔的背影更不懂了。
宋玉薇泪涌如泉，她坚定地说：“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