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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在包里,做爹的也心疼不是。
所以球球现在每天被陈楚凡光明正大的带在身上,大多数时候球球都是很乖的趴在陈楚凡的肩头。只有上课时陈楚凡才会把球球就放进包里,并嘱咐它不准乱吵,陈楚凡练琴时就会随便它趴在哪,一般这个时候球球如果没在睡觉,就会选择窝在陈楚凡的大腿上。无聊时,陈楚凡也会它捧在手里逗弄。
就这样没过几天,基本上学院里所有人都认识了这个总是带着只古怪豚鼠的中国少年。
而短短几天的学院生活中,最让陈楚凡感慨的就是黄媛媛说的果然没错,钢琴系的教授们果然都是些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人物。经常刚上完课,就不见了踪影,就连他的钢琴辅导老师,钢琴系的系主任卡普林芬教授也是一样,第一个星期便直接旷了他两节课,并说好下个星期给他补上。
但从黄媛媛那里却得到了截然不同的说法,便是缺掉的课基本上没有补上的可能了。而且下个星期却有很有可能继续旷他的课。这让陈楚凡感叹不已,在中北民大的时候,貌似只有自己旷教授的课,没想到到了茱莉音乐学院,这种事情竟然反了过来,两个国家果然不一样啊。
时间便在每天有如复制般的日子中,过的飞快。当陈楚凡寄出给韩小熙的第一封信时,周五晚上这个乐队需要上场演出的日子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