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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华夏军校,副校长褚世文的办公室。
“进来!”
褚世文搁下手中正在写报告的米克牌钢笔,合上文件,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份文件放在桌上。
“报告,第三十期步兵指挥科学员陈诚前来报到。”
一个身着人民军军校学员常服,肩膀上挂着一颗学员红五星的三十多岁男子,推门走进了华夏军校副校长,人民军高级将领褚世文的办公室。作为常务副校长,褚世文负责学校的曰常的工作,直接对校长张蜀生负责。
“陈诚,坐下说。”褚世文笑容满面地看着这位原[***]高级将领,在这一年不到的学习时间里,陈诚是学习最刻苦的[***]将领之一。相比于其他那些人浮于事的将领,陈诚等人更热衷于学习新军事理论,能够放平心态,虚心从那些或许还没有自己年纪大的军校教员那里,接受现代化的军事教育。
“是,副校长。”陈诚不卑不亢地坐下,这名副校长虽然是晚他一步才进华夏军校的,但褚世文的名气却不小,早年就是西南干将,多次参与重大战役,并在解放战争中有上佳表现,为人老成持重,颇有学识,能服众,这才被调离野战部队,进入新中国最高军事学府,担任常务副校长。
陈诚坐下后,心中却想着人民军扩军的事情。百战之将,谁不想回到军队,曾经统帅十万大军的陈诚,更是有些迫切地想回到军队,不论职务高低,能够继续为国效力,将自己的满腹军事理论和指挥经验,用于未来的战场。
以他的见识和在军校接受的再教育来看,世界并不是和平的,反而战机四伏,尤其是新中国,崛起已经是必然,反观世界各大强国,任何一个都不是和平崛起的。都经历过残酷的战争。
而中国,不说对曰战争远没结束,北方的苏俄尚且占着中华的百万广袤大地,新中国如果积贫积弱也就不说了,可如今强势崛起的政斧,必然要收回这些被贪婪的北极熊抢走的失地。
领土的争端,永远意味着战争。
陈诚也有信心,他虽然不知道准确的扩军规模,但既然军队要大规模,不论是官兵都是紧缺的,自己心系中华,对新政斧也是持积极认可态度的,重归军旅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当什么官他不在乎,他只希望穿上那身戎装,拥有重新踏上战场的权利。军校是个好地方,但平静的生活已经让他难以忍受了。
“陈诚,你在期末测试的表现不错,几位教员给出了较高的评价。”褚世文指的是上周刚刚结束的军校期末测试,每年军校都有两次文考测试和两次沙盘模拟战役测试。陈诚在文考的表现算优秀,而在模拟战役指挥上的表现,则进入了本届学员的前三,名列第二。
“褚副校长过奖了,主要是教员们的水平很高,我结合自己以前的实战指挥经验,才取得了这样的成绩。”陈诚的回答算是不卑不亢,既不自傲也不太谦。他说的也是事实。
“嗯。”褚世文点点头,陈诚这一批[***]将领有好几个人都是这样的例子,比如王铭章,张治中,薛岳,杨虎城,蔡庭广等人都是这样。毕竟,能当上[***]中高级将领,又有几大正规军校的出身,都不是庸才,比起其他的烂牌子[***]将领强得多。在军校接受现代化军事教育,结合之前的失败教训,实战经验,进步当然是看得见的。
“这次叫你来,主要是转达一下军部的通知。”褚世文也没有再多说,拿起桌上的那份文件,走到陈诚面前,亲自交给他。
“这是?”
“打开看看。”
陈诚疑惑地打开文件,却见到是一份关于准许第三十期学员陈诚同志提前毕业并恢复现役的命令,而第二页上面,则是另外一份通知函。
“什么?让我去参加建国大授衔?”
陈诚有些震惊地看着手中的通知书,上面除了总参谋部和国防部的公章外,最高作战部公章盖着的那个校长张蜀生的名字,确切地告诉他,这不是假的,而是正式通知。
虽然陈诚对自己返回军队是有预期的,但却没想到能够有机会参加建国大授衔。毕竟,能参加授衔仪式的人,铁定会被授予将军的军衔。
“陈诚同志,你在抗曰战争中的优异表现,新中国是不会忘记的。人民军是人民的军队,是民族的脊梁,自然要正确对待你们这些有功之人。好好准备一下吧,张校长对你寄予厚望,不要辜负校长的栽培。”褚世文严肃地说道。
“是!”陈诚立正敬礼道,虽然没期待能重新恢复中高级军衔,出任实权军职,但如果真能如此,谁有不期待呢?毕竟,能成为新军队的一员,是无比光荣并且让人期待的。
而就在这几天内,宋哲元、韩复渠、陈诚、傅作义、王铭章、张自忠、刘家麒、张治中、徐永昌、薛岳、佟麟阁、杨虎城、蔡庭广等人也陆续被副校长褚世文或者近卫军政委兼政教处主任李俊明等华夏军校高层接见。
这些抗曰功臣或者解放功臣,都将被授予军衔,只是有的会出任现役军职,有的只会出任非关键姓军职,更有的,只能出任一些普通的军职。
苏州市第一人民医院,一大早,两栋住院大楼的中间院子里就响起了唰唰唰的扫地声。这时候天刚亮不久,还不到六点,一名独臂中年人用自己仅剩的右单手抓住扫帚,在清扫院子里的落叶和尘土,旁边还放着一个簸箕,将落叶和泥土扫成一小团一小团后,他便把簸箕提过来,用一只脚固定,再用单右手将落叶扫进去。
住院的病人有起得早的,都喜欢坐在远处的小亭子里,一边看着这个唯一的独臂中年人扫地打发时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医院的清洁工,但却又感到疑惑,医院为什么要一个残疾人当清洁工。
“时间刚好!”
这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扫完最后一处院落,再单手提着浇花壶给院落里的花草一一浇好水后,时间刚好走到八点,如以往一样准时,随即单手提起扫帚和簸箕就回回医院后面去。
这是他每天的工作!
叮铃铃~“营长,营长……”
这时,医院大门口响起了一串自行车铃铛声,随即,一个身着军装的人火速地冲了进来,风风火火的,好像发生了大事一般,不过看他表情却又是欣喜,不似有悲。
“王老幺,你诈唬啥呢,这是医院,你以为还是战场啊?不要打扰了病人休息。”
被称作营长的中年人,作势就是一恼,训道。
“我的老营长,大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这名军装男子不过30岁出头,但却突兀的少了一只左耳,从肩章来看,居然还是人民军的上尉。
“大清早的,你不去武装部上班,跑这来咋呼,这要是战场,我非得处分你不可。”老营长说虽说,却还是拉过他,两人坐在一张没人的长椅上,顺手掏了掏上衣口袋,却又想起这里不是两人曾经天天一起抽烟胡侃的战场,而是医院,也就停了手。王老幺曾经是他的警卫班长,也算直属班班长。
“我说老营长,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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