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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林市人口并不稠密,仅有四十万人口,也就相当中国一个中型的村镇人口。而爱沙尼亚全国总人口134万,仅为中国人口最稀疏的海口市人口数量的六成,而国土面积则是整个海南省的1.25倍,如果把海口市的人口分散到两个海南那么大的国土里,大约就是爱沙尼亚的人口密度了。
这个森林覆盖面积占国土面积一半的濒海国度,空气非常新鲜,站在机场门口,王成与毒药并不着急打出租车,他们两个贪婪的望着过往的女士,感觉眼花缭乱:“真是一个金发女郎的国度,这里百分之八十的女人是金发碧眼,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头发也是金sè系的,瞧,金红sè、金褐sè、香槟金sè,淡金sè……这简直是男人的天堂,随便哪个女人拿出去,那都是国际超模水准。”
毒药附和说:“没错啊,更难得的是这些美女都很淳朴,瞧,那俏丽的金发遮掩在东正教的头巾底下,美丽绝伦当中一派中世纪乡土风情,让我有种仿佛回到中古时代的感觉……美,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这两人一副垂涎yù滴的模样,站在机场大厅门口对美女品头论足,其实他们是故意耽搁时间——也不知道哪里出了纰漏,本该在机场大厅门口接应他们的本地道具师,至今仍没出现,所以两人只能站在大厅门口,装出一副sè迷迷的狼相,对过往的美女流足口水。
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大约有十分钟,王成才觉得夹克上衣口袋稍稍一动。但他没有回头,紧接着,一个带着东正教的头巾的金发女郎,越过王成,与他擦肩而过,登上了刚刚驶来的一辆电动四轮车,毫不停留的扬长而去。
王成冲毒药打了个手势,毒药看着远去的电动四轮车,继续做出一副好奇宝宝模样,惊叹地问:“这种车应该在高尔夫球场里开,这里竟然开上街了?”
还有令人惊愕的——毒药的话音刚落,另一位同样头戴东正教方巾的金发女郎骑着辆三轮车,贴着路边从王成面前擦过。这辆三轮车后斗很小,前方,两把手zhōng yāng处放着个大橡木桶。橡木桶上则摆了各种饮料瓶。这位似乎是沿街兜售饮料的流动摊贩,她的三轮车一路响着铃铛,趾高气昂的走向远处。
毒药张大着嘴,半响没有合拢,“这样也行?”
王成撇了撇嘴:“四十万人的小城市——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中国一个镇子,镇子上的生活,应该是这种节奏。”
说罢,王成做了个手势,示意毒药看好两人的行李,而后他明晃晃地一拍脑门,装出突然想起什么,伸手从夹克口袋里摸出一个寄存牌,露出尴尬的微笑。
这是机场寄存处的寄存牌,拿这牌子可以取走早已存放在那里的一件行李。
毒药打手语示意他不懂当地的爱沙尼亚语,或者俄语,所以无法跟当地人交流……那么只好由王成去了,他马上转身,一脸不好意思地赶去机场寄存处交涉。
寄放的行李是个大旅行袋,包里有一份地图以及一台设定好的GPS,地图上用红笔标注了一间森林小屋,以及一把车钥匙,一把门钥匙,一个停车牌,加上两套无懈可击的爱沙尼亚身份证明。
王成立刻转身,独自拿着停车牌来到机场停车处,发觉这里停放的是一辆奔驰R300旅行版轿车。发动了汽车,王成化身为接机人员,他戴上墨镜,将车辆驶靠在毒药身边,用当地土语加手势,大声招呼毒药上车,而后开着小车走出机场……虽然两人都是第一次来爱沙尼亚,不过他们两人都已是伪装大师级别了,交机场停车费的时候,收费员对车中的两人一点没疑心,还笑着顺嘴问王成,昨晚电视转播的花样溜冰大赛,谁是冠军得主……坑爹啊,你妹的,谁是冠军管我什么事?——王成yīn着脸,露出一付“这是个蠢问题”,拒绝回答收费员的提问。
地图上圈出的地点是位于市郊的dú lì小屋,这种屋子在塔林市郊很常见,如果把屋子拍摄成照片,也许会被人误认为,是一家中世纪的哥特式教堂。它的主屋是大斜顶,房屋旁边修建着一个哥特式尖顶钟楼——如果在这间尖顶挂上一个钟表的话,那就是标准教堂了。
屋子周围很幽静,王成驾着车碾过落叶,路边时不时的探出几个驯鹿头,它们骄傲地挺着美丽的大鹿角,在暗绿sè的森林中,在上千年的古树间,随着车辆的行驶,优美的鹿角时隐时现。
它们一点也不怕人,车辆驶过的时候照常啃着青草,以至于王成不忍惊动它们,尽量把车速放慢,尽量降低车身噪音,以至于他的汽车像在无声的滑动,划过一张张美丽的明信片。
“闻一闻,果然是天底下森林覆盖面积比例最高的国家——记住:是森林,不是树林”,王成停好了车,他一边跳下车伸展身体,一边发着感慨:“城市边缘的野生动物这么多,森林里面蘑菇一定很多,回头我采一些蘑菇,咱俩炖一锅蘑菇汤。”
王成这个停顿,实际上是借机打量周围环境,观察有无可疑状态。毒药很配合的下了车,也做了个扩胸动作,而后深呼吸:“我听那位潜艇厨师说,你做菜的技艺,已经达到了他的八成水平——我对蘑菇炖汤不感兴趣,既然来到爱沙尼亚,怎能不品尝波罗地海鱼子酱呢?听说这东西是‘世界四大最昂贵食品’之一,三粒鱼子就有一个鸽子蛋大小,不如你给我做几餐鱼子酱的各式菜肴。”
王成微笑着点头,发出了‘一切安全’的信号,而后与毒药一起将行李搬进了这栋屋子。
据说这栋屋子以前是归克格勃之用,苏联崩溃后,爱沙尼亚dú lì,这栋屋子落在一个富商手里,转而被公司买下,并稍稍进行了改建,成为公司设在爱沙尼亚的一座安全屋,而类似这样的安全屋,公司还有数座,位置遍布欧洲各个国家。
这套屋子的地上建筑很简单:一间大客厅、一间主卧,三间次卧,加上厨房卫生间而已。地下室是酒窖,两人安置好行李,就来到酒窖,在幽暗的酒窖深处推动一个藏酒架,随即,一堵墙悄无声息的打开,露出了一部电梯。
乘坐电梯来到地下二层,这里是原先的jǐng卫室,贴墙靠放的武器柜里,存放着各种华约武器,有轻重机枪,AK47、手枪、火箭筒,甚至还有两门迫击炮。
王成与毒药在这里稍稍停留了一会儿,因为地窖长久没有打开,地下建筑一直处于封闭状态,所以开启通风系统后,至少需要十五分钟的运作,才能继续进入。
趁这功夫,毒药打开了一个枪柜——这里的武器都是密封的,长枪用锡纸包裹,里面抽成真空;短枪则装在密闭的金属盒子里。
毒药用他的F级权限密码,打开手枪盒的锁,随着一阵轻微的撒气声,盒子里面充的氮气释放完毕,盒盖自动开启。毒药接着取出手枪,擦去枪身上的黄油,露出了枪的商标,果然是捷克货:“接着,大约是前苏联留下的东西,你会玩这个东西吗?”
王成接过手枪,摇摇头:“cz83,老式撸子;cz75,最新式jǐng用手枪;kevin,飞行员专用袖珍手枪……全捷克货。这里既然是前克格勃基地,肯定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间谍手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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