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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湘在电话里反复向传达室秦阿姨确认,虽然对方的回答很肯定,但鹿湘始终觉得好像在做梦——她的朋友圈很简单,虽然在校外也有几个认识的熟人,但当鹿湘给他们(她们)打电话表示感谢礼物时,这些人一个个都否认了寄包裹,更有人似乎有点恼羞成怒,反问鹿湘:是不是用这种方法问他们讨要礼物。
礼物——这玩意让鹿湘最近很是发愁。俗话说“革命就是请客送礼”,没有相应的礼物,要想让科室主任,乃至院长大人记住她这个实习小护士,真的很难很难。如今她在实习期内几乎没薪水,相反,吃饭穿衣还要自己贴补,所以鹿湘手头的积蓄不多,她能买得起的礼物,想必大人物们根本看不上。
没有人承认给她寄送礼物,几乎所有的朋友都问过了——除了一个人,一个不愿意留下联络地址与电话的“他”。
论说起来,对方也不是没留下联络方式。当初这位意外结识的游伴曾送给自己一部电话,一个SIM卡。当那SIM卡中的话费用完后,鹿湘干脆重新充了值,把自己原来的号码丢弃,改用“他”留下的手机号码。这个号码她一直用到现在,她一直在等待那个人跟她联系,然而,打进来的电话从不是“他”,那个人像风筝断了线,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带着这种迷糊的心情,鹿湘来到传达室,拿出身份证领取出包裹,她心里稍稍有点忐忑:“这邮包真的是自己的?……哈,不管了,如果自己还不领取,邮包就会退回芬兰——这说明整个卫校,对我鹿湘拥有这个邮包毫无异议。所以,它理所当然、顺理成章、天经地义、千真万确是我的,我当仁不让、义不容辞、不容置疑地拥有了它。”
安慰好自己,鹿湘迫不及待地蹲在马路牙子上,用牙齿又撕又咬拆开了邮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