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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苏开的汽车很怪异,而且有点横冲直撞的。
简洁感觉这辆车怪异,是因为……因为克洛苏一路上跟王成卿卿我我不断,两人常常凑在一起把嘴亲的叭叭作响,这种情况下克洛苏当然顾不上管方向盘了,所以车辆便有点不走寻常路。坐在车后座的简洁看到方向盘上空荡荡的,心都揪了起来,但,但这辆车似乎是有脾气的车,遇到障碍物,如路灯柱、隔离墩一类的,它居然不用克洛苏cāo作,自主减速绕开,更让人纳闷的是,在此期间,无论上坡下坡,过沟过坎,它一直保持匀速。
这辆车外形也很怪异。在机场的暗淡灯光下,简洁看的并不详尽,但她总觉得这车……说不出的别扭。
它的四轮很宽大,像是悍马车的轮胎,车底盘离地面很高——怪异之处就在车底盘上,这辆车的底盘是全包裹的,外形像船底般倾斜呈钝角,以至于整体看起来,这车就像是加了轮子的游艇。
这辆车在行驶过程中,克洛苏只偶尔扶扶方向盘,主要jīng力还在于接吻,以及说情话。她用的语言简洁听不懂,奇怪的是王成居然能听懂——简洁隐约记得刚认识时,王成的外语水平不高,而这次俩人在TEFAF会上,也没见到王成显露出语言天赋,但……现在,自认为懂得四国语言的简洁,居然听不懂他们的情话,这让人情何以堪。
坐在车里看人亲热已经很郁闷了,让人更郁闷的是屁股底下这辆车。简洁几次被它惊吓的不轻,她频频想张口提醒克洛苏:还是注意点开车。但每次刚张口就被这车吓回去了——这车刚出机场时还好点,一直沿着大马路走,出了机场不久遇到个拐弯,车就直行了。此后这俩车一直没走在马路上,基本采取直线方式,不管车轮在沟里坎里路上路边,只管一路横趟。除了遇上撞不赢的障碍物它会主动避开,其他的时候,这车直直地压上去,不带一点犹豫的。
这样的旅程当然是颠簸不定的。
车走了片刻,前方遇到了一个小池塘,这辆车毫不回避的冲进了池塘,溅起了漫天的雨水,惊慌失措简洁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刚想嚷嚷几嗓子表示自己的不满,这时候汽车前座的两个狗男女已经搂在了一起,压根不顾车子在干什么,只听车身传来一阵嘶嘶充气声,过了一会儿,这车子居然漂浮在水上了,克洛苏回身搬动了几根cāo作杆,紧接着,马达突突响了起来,车子在水面上跑了起来……这下子简洁再也无话可说了,等车子开到池塘对岸,拖泥带水的上了岸,克洛苏这才扶住方向盘,回身招呼一声:“坐好了。”
车子轰鸣着,泥水四溅的狂奔而去……这车子的密封xìng很好,刚才跳入湖里的时候,溅起的水花四处飞舞,却丝毫没飞进车里。汽车的轰鸣声中,简洁忍不住喊了一嗓子:“这是什么车啊,还水陆两栖的……坦克吗?”
克洛苏专心cāo作方向盘,王成当然与克洛苏分开坐了,但他依旧侧身坐着,目光笑盈盈的盯着克洛苏,听到简洁的问话,王成连眼珠都没有向后座转动,直接回答:“澳大利亚的雷霆品牌,这种车在汤斯维尔卖得很火,因为汤斯维尔再向北,只有两个较大的村镇:凯恩斯、库克顿。其余地方全是沼泽地,所以这种水陆两栖车很有市场。”
克洛苏回了一嗓子:“也不是全能的,zhèng fǔ不容许它开进海里。”
王成跟着解释:“当局认为这种水陆两栖车耗油量太大,对环境危害xìng很大,大堡礁生态脆弱,所以禁止这种雷霆车开下海,也幸好有这个禁令,否则汤斯维尔的海岸线上,来来往往的恐怕全是这种车了。”
说话间,车停在一间海边别墅前。这栋海边别墅距离左右的房屋都很远,跳下车的简洁发现,离此处最近的灯光约在半公里开外,那大约是另一栋别墅的门廊灯,灯光昏昏暗暗的,不过那种橘黄的灯光,在海边呼啸声中,给人的感觉很温暖。
克洛苏已经拉着王成向屋里走,两人边走边说着悄悄话,全不顾简洁以及车上的行李,到了屋门口时,王成才扭头说了一句:“这房子很大,房间你随便挑……”
这话说完,王成就被克洛苏拉着,踉踉跄跄的向屋里走去。简洁独自站在黑暗中,站在车前发了一阵呆,轻轻啐骂一声:“见sè忘友的家伙。”
这对狗男女进了自己的房间,别墅大门仍大敞着,简洁把自己一人把行李箱一件件拖进屋内。好在她这次行李并不多,来回两三趟搬运完毕,她过去掩上门,隐隐听到背后王成与克洛苏的折腾声,克洛苏的笑声很响亮,声音里有股神采飞扬的味道,王成的笑很低沉,笑声中充满yù望……简洁站在门口呆了一下,发现门外那辆车的车门还没有关,门廊灯也打开着,简洁有心不理了,但她坚持了再坚持,还是倔不过执拗的责任心,忍着气来到院里,锁好车门,回来再锁好房门,而后打开了客厅灯光,在克洛苏的尖叫声中,惆怅地巡视着房间的布置。
这是一间地中海式风格的别墅,平缓的斜屋顶,透亮的大窗户,很多墙壁用玻璃幕墙代替,一楼的空间很大,有两套客房与一间厨房。一副楼梯通向二楼,但二楼只有三间房……在简洁走上二楼时,其中一间房内传来克洛苏与王成的剧烈交战声,啪啪啪的声响中夹杂克洛苏的尖叫声,以及声嘶力竭的呻吟:“快点,电我啊,再来……嗯——,太美了……”
话说男女之间那点事,简洁也是经历过的。但国人讲究含蓄,如此狂烈的战火让简洁双脚发软浑身不自在,她加快速度四处打量,发觉楼上其余两间房大约是当儿童房使用,屋内除了一件衣柜就是床,空间并不大。
那间屋子里响声不断,这次加上了王成的说话声,不过他说的语言简洁依旧听不懂,只觉得声音里充满得意,以及……简洁立脚不住,她赶紧回身关闭了楼上灯光,逃一样窜在楼下,随便找了间客房决定住下。
洗浴过后,楼上的战火还没有停,简洁低声嘟囔:“天杀的,居然这么持久。”
在阵阵尖叫与欢笑声中,简洁躺上了床,她以为自己会被闹得睡不着,但她脑袋一挨枕头,长途旅行的疲惫顿时涌上来,没过多久,简洁便沉沉入睡了。
大约在中午时分,简洁被饿醒了。她睁开眼睛,北回归线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钻入室内,在阳光灿烂中简洁伸了个懒腰——这个懒腰的动作使得窗帘动了起来,伴随这一阵轨道的滑动声,床对面的整面墙变成了玻璃幕,透过窗户望出去,先看到近在咫尺的一条大马路,马路另一边就是漫长的沙滩、棕榈树椰子树,灿烂的阳光下,白sè海滩上,白sè沙鸥在蔚蓝sè海水的背景下飞翔鸣叫,更远处,海上的渔船仿佛悬浮在蓝sè宝石上,唯有海上的浪花,以及大堡礁是白sè的,白的像珍珠……简洁还有点迷糊,她迷糊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这个动作使得玻璃幕墙继续变化,整扇玻璃缓缓的滑动着,直到缩进墙里,于是整间房子变成了一个开放的大阳台,新鲜的海风带着略略的腥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简洁先是陶醉的吸了一口,立刻意识到什么,裹紧床单发出一声尖叫。
尖叫过后,房间里一切还是那样,简洁裹紧了床单四处望了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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