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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袖子里去了。看到有800的散筹码。我就直接丢给他。他连声的说:“谢谢老板。”拿着这些筹码我在卖码的口溜达等着排队。瞅着那荷官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进了牌房。我就转身来到外面的休息间,厕所在那里嘛。
进了厕所,我这次学jīng明了。找个大便间。把门栓上。把刚才偷来的花牌背面尝了尝。我靠。好酸。竟然是酸的。道用什么涂抹的,而且涂抹的很好。就在俩个上下边的地方涂抹了大约一个手指头宽的面积。舔着每张花牌扑克背面。在厕所里我象傻瓜一样的笑了。
上午大概9点来钟德子就来了。我正睡得香呢。都催命鬼一样的这个时候来。问我有没有发现。墨迹一会。然后自己跑另一个房间去睡觉。这次他还是老一套。他自己有钥匙嘛。进来也不管我醒没醒就坐我床边。问我:“老三。有发现没?”我说:“我知道他们是如何做的,你别吵,等我睡醒了和你说。”德子一听就来了劲头。连拖带拽的把我鼓弄起来。非要让我说说。我就穿着衬衣衬裤很不情愿的坐了起来,还没迷糊够呢。看他着急的样子,是真带人恨。他猛问我到底是如何出千的。我把舌头伸了出来给他看。他就有点毛了。立刻坐到了沙发上。现在想想我那个表情挺恶心的。就象电影里演的夸张的勾引别人那样的伸舌头出来一样。难怪他会毛。他连声的说“:老三。我可不是同志(我们那里称呼同xìng恋是这样称呼的)”我白了他一眼说:“就你那样和我搞同志?拉倒我都先吐了。赶紧去睡觉困死了。醒了自然告诉你。”但是他不依不饶。非要让我说。我那里能告诉他啊?我得好好折磨折磨他。于是我恶声的说:“不让我睡觉是不是?一切免谈。”别说。还真好用,他立刻老实了。于是我又躺下来继续睡觉。他自己坐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