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比较另类的出千方式(第1/2页)我的老千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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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早早的就被顺利送去了赌场。赌场里还是那么热样的赌徒。形形sèsè的表现。去了我就坐到了21点桌子上开始玩,那个荷官好像记得我。和我礼貌的打着招呼。那个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在轮盘前押着钱。不知道啥时候来的。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是我知道今天晚上是不平常的。看着那荷官的样子。我忽然有点可怜起他来了。欠了债?家里穷?亲人需要钱帮助?我要是不出现。他能见好就收吗?谁知道呢。

    大概8左右那个中年人和那个年轻人照常坐了上来。我和他们彼此点头打着招呼。那靴牌时间可真长。因为前一靴我看那俩个人没坐上来。就没给德子暗号。因为我要等他们都坐上来后换新牌的时候再给暗号。德子老远吊着我的一举一动。快到10的时候。那靴牌终于打完了。赌场经理示意跑腿的去牌房取牌。然后又是荷官开封。放在桌子上。一般都是先开封。然后6副一起都打开了,才挨个>]验看。我要等的就是他都开封完了还没列开的时候下手。我站了起来。使劲的神个懒腰。手放下的时候趁机把那副扑克卡在手里。德子接到我的暗号立刻走了过来。

    德子过来站到了桌子边上,大声的说:“小盛。晚上注意点,最近场上发现一批假的筹码。”那个荷官连忙说好。德子不知道在那里搞了个筹码。一看就明显的不一样,没有那个傻子会拿这样的筹码来这里玩。演戏给我找机会嘛。德子拿过去让那个荷官察看。赔码的也探头去看,21点桌子边上大家都议论纷纷。都纷纷去看那筹码,再比较和自己手里拿地筹码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我要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故意装做不耐烦。身手去把靠近我的身前的那副扑克拿起来。拿地功夫我就把手掌里的那副扑克和桌子上地换了。因为我的手掌对付俩副大的扑克确实有点难度。怕人发现。虽然有德子的吸引。但是我也装做给他列开的动作(顺着我收力的方向列开地)。一气呵成。让换下来的那副扑克顺利地进了我的袖子里。看大家的反应应该是没人发现我的动作。(必须给列开,要不拿扑克干吗?装做列开验看)

    德子知道。他看我都做完了。简单的说了几句。就去另一个桌子装摸做样地又去说假筹码的事去了。荷官把我列开的扑克收了起来。在自己面前扇子型分别列开。让大家验看。都没意见了还是老一套地东西。洗牌,切牌。装进牌靴里,削牌,大家押钱。开局。开局后德子就站在屏风那个位置,对着百家乐的桌子。脑袋随便一侧就可以看到这边的情形。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他们都没有发觉那里不妥。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继续嘻嘻哈哈的说着笑话押着钱。前期我和德子也研究过,如果按照一次发牌只尝一次的话。那应该大约30张牌能尝一下。一副牌6牌是312张牌。52张牌在312张里的几率应该可以让他尝到的。之前好像发了7次牌,都没出现我想的效果。我还在想:尝不到明天继续。就这个时候那荷官正好尝了那个牌上应该是我放进去的,只见他眉毛,眼睛,嘴巴都好像变了方位。都在向一个方位靠拢。但是他在努力的忍着。别去脸去使劲的吐了几口。但是那苦味儿可不是他几口水能吐走的。这个德子有经验。具体那东西有多苦我没尝过。但是看那表情。应该是苦到了极致。而且是极其让人难受的。

    我支着胳膊用手托着脸在桌子上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荷官完全顾不上发牌了,光去吐着口水。那中年人和那年轻人很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这个时候德子过来表现的很关心的样子问他怎么了?,荷官连连的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是他就是说不出话来,一张脸憋得通红。但是他还努力的想保持正常的样子。也在努力想去站好了继续派牌,奈何他都不记得外面玩家是要牌还是不要牌了,其实当他感觉苦的时候外面把最后那家的小伙子根本也没有做要牌的手势和不要牌的手势。他完全蒙了。努力的想让大家以为他很正常。但是他如何又能正常起来呢?大家对着镜子使劲把五官往一起挤,就知道是啥样子了,就那表情。

    德子过来轻轻拍了拍那荷官的肩膀说:“没事?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休息休息?”荷官含糊的说:“没事。”德子反复确认好几次。一个劲问他:“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那荷官都坚持说没什么事。最后德子终于火了,说:“小崽子。味道变了是?是不是挺苦的啊?”那荷官听到德子这样一说。脸刷的一下就白了。直直的看着德子。好像巨大的恐怖让他忘记了自己嘴巴里是苦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时候已经围上来一群人了。那押钱年轻人可能是知道自己败露了。哗的一声站了起来。可能是想跑。马上就被身后的人给搂住脖子。动弹不了了。

    那中年人也想站起来。可能是想去掏什么东西抵抗。但是也立刻被人拿双管猎枪(枪口剧掉那种,很短。拿在手里象手枪)给逼住了。那

    脚也是利索4-5个人架着不是那休息的地方,是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上楼的那个地方,那里有个会议室。这边很乱。周围的人也有的看到这边的情况。有一些聚拢过来看,而21点周围的人都纷纷的躲避。当时我也是坐在桌子前的,我刚想站起来离开。肩膀上就有人按住我,有人很凶狠的对我说:“老实坐着。没搞清楚之前暂时谁也不能走。”

    我有点无辜的望着德子。德子也发现了。德子扒拉开人。走了过来。用手点着着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有点不怀好意地看着那个按着我肩膀的人说:“把手给我拿开。”那人也可能也明白了怎么回事,立刻就把手拿开了。德子也不说话。拖着我的手就走。他拉我去牌房。

    进了牌房。里面已经站了很多人。那几个股东都在。都一脸严肃的看着几个人在牌房里忙碌。那丫头在一边低眉顺眼的站着。有几个人在把所有地扑克都打开检查。我一看,没我啥事。就站门口看热闹。丫头也可能知道败露了。靠着墙边站着。腿在打哆嗦。一会就检查出来了,有一些扑克确实是酸的。看来准备了不少。然后大家就把那丫头也押着去了会议室。我也跟着去了,去地时候我还往大厅里看了看,那21点的桌子空着。上面赌具什么的都没了,人也没了。大家都在纷纷议论说有人出老千,被赌场给抓到了。一些荷官和赌徒都在往这边张望着。想过来看热闹的也有。奈何这边已经被人封了起来。过不来。

    进了会议室。几个股东凑一起议论几句就都走了。好像这个事和他们没有关系一样。那中年人还有那年轻人都在地上跪着的,看他们的样子,应该是被人暴打过。那荷官直挺挺地面朝下趴在地上,应该是被人暴打的不轻。满脸地血的趴在那里。那女的也被人责令跪下,她可能是发蒙。没听明白。被人抓着头发按着跪在那里。耷拉着个头。头发盖着脸,浑身哆嗦着。德子好像也不想参与。拉着我就出了赌场。外面顺利的车在等着。接着我俩就回了酒店。

    事后才知道。那个押钱的年轻人是那个牌房里那丫头地对象。他俩牵的头。然后拉拢那个荷官一起来做这个事情。他们利用保管牌具的方便条件。把扑克房里地扑克带回去做了手脚。然后带回牌房混进普通的牌里面去,自己记得那些是那些酸牌。等21点桌子要牌的时候给送上去。然后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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