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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那就玩三公给我看”
小艾这个时候插话了。他对我说:“你要出千是?”我说:“是啊。健哥要看不是吗?”小艾说:“那好,我就在这里看着,如果你出千能被我看出来。被我抓到了,我就拿这个锤子把你手指头的骨头给敲碎了”开始我以为他开玩笑。可是看他的表情不对,很是严肃,我是坐在那里。他站在那里俯视的角度狠狠的盯着我看。而且手里还真拿了个羊角锤。看他的表情和说话的语气。怎么看都不象是在和我开玩笑。我还在心里合计:这叫啥事啊这是?
我看了一眼健哥,他好像没听见小艾说话一样。面带着微笑看着我。当时说不怕是假地。小艾的名声那时候在我耳朵里那是拿东北话来说:杠杠的。但是我只是怕小艾。并不怕自己的手艺。我和你玩文事。你去抓鬼去。文事就是以抓不到把柄为主要出千手段。
我装着笑呵呵的和健哥说:出老千得有凯子。并不是所谓地把把统杀全场。咱们让小艾当凯子好不好?健哥说:好啊,准备怎么玩呢?当时是我和健哥坐对面地位置。小艾在我左手的位置。而玩三公一般都是一个庄家三个散家。我坐庄地话,那么出门没人,也得发一家。算出门。健哥属于天门。小艾的位置就是末门。我把牌简单的在手里洗了几下。小艾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洗牌的动作。洗了几下我就把牌丢在桌子上让健哥切牌。健哥漫不经心的切了一下。切出来的底牌的花sè为sè子。显示的应该是从出门发牌。
我把切完的牌拿在左手里,说:那咱们就抓末门当凯子了。末门是不是押点什么才好?小艾可能是合计我的话是不是叫他拿钱装着押一下。他问我:押什么好呢?我说:这样,你把锤子押上去。赢了锤子算我的。他一听。也不反对,立刻就把锤子摆在自己门前,当成一个筹码。我依照顺序发了四家牌。小艾还想拿起自己门前的牌来看,我笑着对他说:你不用看了。你的锤子归我了。说着话我就把锤子拿起来放在我自己的门前。小艾有点急了。说:我还没看几点呢。你自己也没看。你凭什么就认定我输了?我说:还用看啊。抓的就是凯子嘛。你家一个8一个2一个J(我们这里玩三公,花牌代表是10。在瞪眼里有时候代表是0,也有的代表是1。看玩的人之间如何约定)的鄙十。我就不用看了,我要是鄙十的话,我是庄家。也杀你。他有点不信。翻开看。果然和我说的一样。他有点不信的样子看着我说:这把不算。再来一把。
我说:好啊。你这把押什么?他把扑克抢过去自己乱洗了一通。问我:你说押什么?我就把健哥放在桌子上的烟放在他面前。说:这个算你押的。我把扑克收回来。在手里又倒腾了几下。让他切牌。他切完了按着牌说:你这次慢点发。我说:好啊,我上次好像也不快嘛。我用极度的慢动作一家家派完牌。派完了顺手把他面前的烟拿回来放在我自己面前。说:这烟归我了。他第一反应是掀自己的牌看。他的牌是个5。5。10的鄙十。他抬头好像不能相信的样子看着我。说:不行。再来一把。我继续押.说着话。他把健哥桌子上一台计算器摆在了自己门前,代表是个筹码。
这一次我正准备派牌的时候。他拦住我说:不用你发,我们自己抓。我说:好啊,自己抓。健哥也配合着去把出门的牌抓到一边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抓了一张。小艾紧接着也抓了一张。我抓一张。这样俩圈还没抓完。我抓的是第2圈的时候。我就又过去把他面前的计算机拿走。他急了。说:没抓完呢.因为他在我前面抓的。所以我抓牌的时候他的手里已经有俩张牌了。他手里抓了个4。5已经亮在桌子上。我说:那你以为还能给你去个10啊?健哥还是微笑着不说话,把出门的抓走,自己抓走一张。小艾最后抓了一张死活不打开。用右手把牌按在桌子上。左手上来捂着。一点点掀开牌角说:一副扑克里那么多10(大小王当时没拿出来。算JQK的话一共是18张10)我就不信我抓不到。
我笑着对他说:别看了,是个方块A。你还鄙十。说话的功夫他也把牌掀开了,果然和我说的一样是个方块A。他使劲把牌摔在桌子上说:他吗了个逼的,见鬼了。真是个方片A。再来一把。健哥看他认真的样子。伸手拉了他一把说:行了。再来一把你就得被老三把家底骗光了。走,咱们去吃饭去。小艾听健哥这样说,就不再坚持。对我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去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