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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们两个一眼调转车头又向来时的路上开去这时路上的逃难人流已经越来越多了无数背包携子的难民把道路堵的严严实实的汽车跑起来像乌龟爬一样。
边上的多普尔甘格夫急的直拍大腿嘴里嚷嚷道:“赶快赶快过一会别一条路就被堵死了!”
“向勐古河开!”我拍了拍司机的肩说道。
“往那开干什么?”多普尔甘格夫惊讶的说道:“那里是中缅边境有守军的!”
我拿出身上携带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身份证晃了晃说道:“我回国!”
“那我呢?我可没带中国护照!”多普尔甘格夫从口袋中拿出一打护照翻了翻最后肯定的点点头:“嗯没有没带中国护照!”
“没关系中国zhèng fǔ不会拒绝难民避难的。”我安慰他其实我才不知道是不是会接受他入境反正到了中国边境线我能入境就行了管你死活。
看了看路上拥护的难民多普尔甘格夫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方案。离开主干道没走多远便开始不断有炮弹落在道路两旁爆炸卷起的气浪把汽车掀的前仰后合的。挡风玻璃被飞散的弹片和石头碎块砸的粉碎一股温热呛人的火药味冲进了车内。把司机吓的瘫在方向盘上不敢动弹了。
我打开车门把司机扔到副驾驶座上。打着火自己开着车在炮火中穿梭起来我丛没有真正在炮袭下驾驶的经验不过在部队受过的教育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这时候凭着这些知识判断我才绕过根据弹坑推测出的炮弹落点一路飞驰的奔向中国边境。
在路上我们碰到大量四处逃散的同盟军散兵他们示意我们停车被拒后纷纷向我们开枪。威力强大的步枪弹把车体打成了铁网有两子弹打在了司机的屁股和胳膊上。痛的他鬼哭狼嚎的翻滚起来狭小的空间经不住他的折腾两三次被他碰到方向盘差点让我把握不好方向撞到树上。直到多普尔甘格夫从后面把他从前排抽到后座上车子才又重新走上了直线。
在炮火的欢送下车子颠簸着驶到了勐古河岸边司机也不敢要车子了一瘸一拐地和我们两个一起向界河跑去。界河对面的山坡上站满了中国的边民他们正在用望远镜者肉眼观看战斗。我们两个跑过河的时候并没有受到边境军队的拦截军队只是架了几挺机枪不让难民向后面的芒海镇扩散而已。
我们和缅甸的难民一起被聚集在同坡上等待中**队的检查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从上而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三三两两的同盟军士兵被保卫军追杀如同在打猎一般这里倒下一个那里倒下两个。许多逃出树林的士兵拼命想通过界河跑到中国这一边躲避但都被追上来的保卫军用机枪打死在界河中间和岸石滩上血水把整条河流都染红了。还有一些士兵眼看情形不对便纷纷跪在地上举枪投降但保卫军并没有饶了他们而是一一开枪打倒在地上后又用刺刀猛戳一个不剩全部杀死最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皮肤黝黑的士兵看起来年龄都很小许多大概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长得还没有枪高可是却能欢叫着把降兵的肚皮挑开后再踩上几脚。
听着背后一阵阵的惊叫和哭喊声我和多普尔甘格夫则像没事人一样饶有兴趣的观看着对面上演的“戏剧”不时还调笑两声惹的边上的平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我们两个瞧了好久。
直到半夜中国zhèng fǔ的命令才下来难民被允许进入中国的芒海镇避难。我们顺着人流一起来到了这个边陲小镇我用在勐古换来的人民币请多普尔甘格夫大吃了一顿虽然菜sè并不丰盛但多普尔甘格夫到是吃的津津有味。
因为身份敏感我们两个都没有喝酒吃过饭早早的找了个旅店睡下了这一次行动可以说是无惊无险而且没有收获我真是有种浪费生命的感觉。
听着山那边隐约传来的炮声握着枪合衣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闭上眼就耳边就传来被我杀死的女人的哭叫连鼻子里都似乎又闻到了夹杂着人肉烧焦味道的血腥气。瞪着眼一直到了凌晨四五点我才慢慢的有了点困意闭上眼睡了没一会耳边传来了房门被轻推开的声音我强迫自己睁开重若千斤的眼皮一个挺身从床上窜了起来一跨步冲到门后举着枪对准慢慢推开的门缝。
过了一会一只瘦弱的脚伸进了我的房间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孩子在他把细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的时候我一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拎进了屋。看着这个被我掐的说不出话的小生命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拿出几块钱塞进他的口袋又把他扔了出去。
经小偷的一闹再坐回床上我又一点睡意也没有了无聊的我只好在屋里做起了俯卧撑锻练身体。到多普尔甘格夫起了床来敲我的房门的时候我身下的地板上已经有了一个人形的汗印了。
离开逃难的缅甸人群坐在城镇的小酒馆里听着熟悉的云南话我才有了回到家的感觉。端起手里的酒杯吞下一口红星二锅头熟悉的辛辣味冲进鼻腔吐出一从胃里翻上来火热的酒气我喃喃的说道:“回到家了!”
“你多长时间没回家了?”多普尔甘格夫在边上奇怪的问道。
“差一个月就满一年了!”回想起这一年来的生活我以为已如死水般的心湖又翻起了波涛。忙又倒了一杯酒吞下火辣的感觉没有压下千头百转的思绪反而如烈火浇油一样窜烧起来。酒入愁肠愁更愁呀!
“没多久呀!”多普尔甘格夫不明白我的神sè怎么这么奇怪。
“是呀没多久呀!”我像个苍苍老人一样叹了口气。
多普尔甘格夫看我没心思说话也闭了嘴我们两个不吭不哈的喝了两瓶多白酒。难得的是我竟然没有醉!
“多普尔甘格夫我没有空陪你了我还有点事。今天就和你告辞了喝了这杯我就走了!”我把酒瓶里最后一点白酒给两个杯子斟满举起杯子说道:“认识你很高兴!”
说完一口抽干杯中的液体对他亮了亮杯子。多普尔甘格夫也有所觉察知道我有什么急事要办也没有勉强同样喝干了杯中的酒说道:“好呀有空到俄罗斯找我玩呀。你知道我们的联系方法我就不耽误你的事了。再见吧!朋友!”
我笑了笑提着箱子走出了酒馆直奔镇口的通向内陆的检查站而去。因为两把枪我送给了多普尔甘格夫在那里我亮出中国的身份证后经过边防jīng细的检查确定我不是毒品走私贩后便被放行了。
走过jǐng戒线的一刹那我有一种跨入另一个世界的感觉。仿佛穿过了一层看不到的膜把我和背后炮声轰鸣的世界隔开了。扑面而来的是一片的安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