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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配上魔鬼身材这女人真的不像一个狠毒的刽子手。不过人不可貌相!这句经过多年的经验不用再提醒的真理已然烙印在我的脑中。所以看她笑得越像天仙我心里越寒。
“你在想什么?”她把脸贴近我然后凑到我耳边说道:“你根本不在乎那些对吗?他们那些小东西根本不放在你眼里对吧?”
我抬眼瞄了瞄面前的如花玉颜又埋下头和身上的疼痛作战去了和这种人说太多容易暴露出自己的弱点。
“其实他们说的也是很有用的方法只不过没有抓住中国人民族xìng的要点而已。纹个老二还是睪丸在脸上其实还不如纹破鞋二字在你妈脸上对你有威吓作用。我说的没错吧!孝子?”女人抬起头伸手摸了摸我另一侧头皮上的龙形纹身说道:“传统的中国和宣扬dú lì的欧美不同。排在感情金字塔顶端的不是爱情而孝顺最看重的不是妻子而是父母。百善孝为先嘛!”
看到我脸上的肌肉被她恶毒的念头刺激的跳个不停她竟然又凑了过来:“就算找不到你父母也不应该拿xìng器官那种没有任何威胁xìng的东西来唬弄人对不对?至少也弄个rì本国旗什么的才能让你没脸出门不是吗?”
“你确实比他们有一套!”听到这里我确实被她对中国人心理的细微把握吓到了。
“那我们就开始吧!”女人拿出三根绑有数簇针头的铜筷对我晃晃说道:“本来我不想用这个没什么效用的方法的可是大家都提出来了我也不想扫大家的兴。不要以为回去找人给你把图案给毁掉便可以了。我纹身的方法和别人不一样的……”
其实。她还真说中了我的心思。纹身嘛!就算给把靖国神社的牌匾画到我脸上大不了以后补sè的时侯把它给涂成别的图案。可是等这个女人把针扎进我脸颊的时候我才知道她纹身是假用刑是真。根本不是用针沾颜料刺青而是把针在火上烧红。然后才开始扎我。这根本就是变相的烙刑嘛!
烧红的针扎进皮肤中。淡淡地烤肉香味从脸颊不断的传进鼻中而被高温烧断的神经并没有立刻感受到痛觉。每次扎进来的时侯总是感觉一凉然后才如炉上的水壶般逐渐开始感觉到热最后才是钻进骨头的剧痛。可是这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等她快的完成了“作品”后。我的半张脸便肿成了红面包眼晴睁不开嘴也感觉有点歪。最后肿到极致肿麻的感觉甚至压过了火烧的炙疼。由于是烙在脸上所以格外感到痛觉离脑子的距离近仿佛每一针下去都扎在脑仁深处似的大脑在蓄满了痛苦的信息后便“当机”片刻可是随即又被似来的烙痛唤醒。我就这样晕了又醒。醒了又晕的死去活来十数遍。
而这女人收手退两步审视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后满意的对我说:“黑sè——永远的流行sè!知道为什么我被人称为画家吗?因为我喜欢在人身上作画。火焰是我的画笔人皮便是我的画布……”
“这比电刑还差了点!”我吞咽着倾着嘴角不住流出的唾液瞪着唯一能睁开的眼睛冲她吼道:“你应该还有更厉害的招快点拿出来吧!”
“你不要急嘛!”女人笑了笑说道:“你太小看我了刚才只不是牛刀小试而巳如果我给你全身都这样纹上一遍肯定疼死你!你是我见过的意志力最强的男人我对你能坚持多久充满了期待。我们慢慢来!好玩的在后面!一次纹太多会烧死肌肤的那样就影响收藏了!”
收藏?我听到她的括。心里一凉!完了!这女人不是拷问高手而巳而是一个变态!听她的话给我纹过身后还要把我的皮给扒掉收藏。如果是这样的括那么这家伙在用刑的时候根本就不会在乎我的死活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的虐待yù而巳。那我仗持“没得到情报他们就不会杀我!”的本钱便没了。那样的话!反正都是死还不如说出来求个痛快!
“你明白了!”画家拿出脱水药粉敷在我的脸上。这东西能快吸收皮下细破裂释放的细胞液几钟内便可以消肿:“不过千万不要招出来不然就少了很多乐趣了!”
看着女人兴奋的微颤的手指我将到了口边的话又吞回了肚子里面。因为我又突然想到如果我不说边上有其它人在看着也许还能控制一下她下手的程度。可是我说出来后这些人对我就失去任何兴趣了。那我肯定就被丢个这个虐待狂独享了那才是救死不得呢!
“看看这个!”女人把手伸到我鼻子前面亮出手腕上的皮护腕淡灰sè的底sè上是一条长着翅膀的六头虎蛇。其中部分纹路也是烙出来的深黑sè的焦印组成的图案在其它的sè彩中醒目极了根本没有办法掩饰。
“这是我从一个朝鲜人身上扒下来的画中画!喜欢吗?”女人用手指轻触边上的针脚说道:“他也是东方人可是他没有撑你这么久不到两个小时便招供了乏味没有什么挑战xìng。但我喜欢他的皮肤欧洲人的皮肤虽白但却干涩如布东方人的皮肤光滑如玉才是上等材质。”
说完她解下护腕扔进了边上的火炉里然后转回头看着我说道:; .cΝ“但今天已经没有保留它的必要了因为我有了你!”说着她用指尖沿着我的腹沟上下刷动双眼露出迷恋的神采。可是我一点心跳的感觉都没有因为她的模样让我想起了家乡的猪老板在收猪的时候也是这么伸手点指猪身来确定皮有多厚、膘有多肥的。脚板里扎着的钢针如滚水炙伤般滚烫顺着脚脖子像蒸气一样爬到膝盖上我仿佛闻到了漂着猪粪的大锅里烧开的腥水的味道。
再也没有比这更真实的待宰感受了!
“刑天!”画家伸手挑起我的下巴对视我的眼神说道:“想知道我在脸上纹了个什么吗?”
“那都不重要!”我歪着嘴看着她:“那个朝鲜人太笨如果没有办法用墨水修改就把整幅画给烙毁不就得了吗?不论你在我身上纹什么我都有办法毁掉。”
“我知道!”画家摸了摸我的脸突然贴过来一把搂住了我不断用她的胸部在我身上磨蹭起来:“感觉到了吗?”经她一说我才现原来这女人胸前的**竟然硬挺如玉石顶在我身上。原来她折磨别人的时候会给自己带来xìng快感。
“我感觉很热!好麻!好胀!”她低声在我耳边呻吟着声音如蚊蚁般顺着耳朵钻进脑子啮咬的心头痒起来:“你千万要挺住呀!”
声音未落烧红的针头便扎进了我的腋下我来不及哼声身体本能的第一个反应便是顾不上脚下踩的狼牙棒直直跳了起来想挣脱扎在肉里的烙针。虽然这个反应确实甩开了“画家”可是落下地时候重重一拉便听到肩部脆响一声。原来背铐在后面的双手被身体的重量拉脱臼违反常理的拉到了头顶原本吊在半空弓成鞠躬状的姿势随着胳膊的突破极限落回了地面。我什么声音也没出便又晕了过去……
我的意识在昏迷和清醒间辗转感觉自己如同掉在了针山般无数地的火针拼命的向身体里扎除了嚎叫和哭泣外我什么办法也没有我想哀求可是面对的却是画家兴奋而专注的表情。那份认真仿佛她并不是在折磨一个活人。而是在完成她的“蒙娜利莎”般神圣。
也许是身受重刑我脑中突奇想的出现了佛教的十八层地狱图其中一幅便是无数的混身稀烂的**男女在长满钢针的地面上奔跑躲连着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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