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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逃到哪里去了只留下空空如也的车队拥成团将山脚空地填了个水泄不通。
炸弹犁过一遍的峡谷中烟尘弥漫但并没有太多的火焰外围建筑几乎没有受损但靠近爆炸中心的房屋则似被粉碎机过了一遍般成了细粉。什么样的武器能达到这种效果?我们都相视无语。一路驶来我们现无数的士兵倒毙在民居中身上的衣物完好但皆五官狰狞、双手怀抱属窒息而死。独特的黑sè军服和徽章告诉我们戍守此处的并不是预期中的伊拉克jīng锐——共和国卫队而是对萨达姆忠心不二的萨达姆敢死队。虽然燃烧弹和温压弹是常见的炸弹可是这么大的涉及范围还是头一次见。
刚进峡谷时还不时有人探头向我们打冷枪离仍未消散的蘑菇云柱越近枪声越少等完全没有了动静我们反而担心了起来。为保险起见大家还是选择徒步前进。穿过拥挤的车河就如同走在熟肉市场的过道中般怪不得没有见到逃命的人所有开车进入峡谷的人还没来得及逃离自己的车子便被巨型温压弹造成的真空憋死在了驾驶室中。而没有铁皮保护的乘员在高温扫过后便如火炉中的烧饼越靠近爆炸中心熟得越透。
堵在路上的车辆或四分五裂或挤压变形让出了一条钢铁小巷尽头那辆从英军挑战者坦克炮口下逃出生天的T72便停在一片风景区办公楼群中间看样子这条硬撞出来的道路便是它的杰作。
周围一片死寂。风吹过卷起漫天的烟尘其中夹杂着从焦尸上刮落的炭灰吸进鼻腔让人产生吸食死人骨灰的错觉。
“听这个!”DJ将无线电调到天才接收到的那个频率结果仍能听到人声和脚步声。DJ四下打量了一下后将信号增幅器调到最低这时候话筒中的声音和图表上跳动的频率都降到了最低然后开始36o度测试向信号最强的方向走去。
我们这些人下了车后已经纷纷表现出咳嗽、呼吸加、气促或呼吸窘迫等综合症状。我忍着全身乏力的感觉和从头到脚的肌肉疼痛跟在DJ的身后走向T72停靠的办公区。
“信号消失了大概位置应该在那里!”透过一栋大楼被炸开的大洞DJ指着远处说道。那里原本是密集的楼群现在则成了一片瓦砾场从瓦砾间巨大的塌陷可以看出来这是钻地炸弹搞出的爆炸空腔效果。
我回头看着海蒂突然现她原本焦急的眼神在看到那个洞后反而平静了下来便明白她在想什么。
“炸弹炸错地方了对吗?你以为你同伴躲过了炸弹现在是安全的。”我咳了两声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痰水对她笑了笑道“你猜猜我们这些人是怎么染上这怪病的?我们抓了一个跟着卡利·克鲁兹混的塞尔维亚人然后被他传染的。”女人的脸sè变了我紧跟着添把火“你猜猜你那些朋友里有没有人接触过那些开大卡车到处乱转悠的‘陌生人’?也许其中一个车队就是属于你们的对吗?”
没有的事!”刚撕下她嘴上的封带她便吐了我一脸口水。
踩在微温的石粉上感觉脚下有些松软轻轻扒拉开一看是半张溶化了的人脸圆瞪的双眼干瘪成了瓷球虹膜便是“jīng美”的饰釉。
“这家伙看着不像塞尔维亚人。”我用军靴底搓了搓那张脸上的漆黑皮肤回头对海蒂
说道。
“……”海蒂皱着眉看着那张死人脸没有出声。
我伸手抓住尸体被烧焦的防火服衣领使劲往外拽卡拉一声响后残缺的尸体被我从水泥渣中拖了出来刚提到半空就听一声脆响尸体的脊柱经不住下半身的重量从腰部断裂屁股和大腿摔在了我的脚面上被冲击波挤烂的内脏稀里哗啦溅满了我的双腿。
“嗝!”吐了一路胃酸过多的海蒂闻到刺鼻的血臭味后忍不住出一声响亮的干呕看到我们大家回头看她这女人竟出人意料地脸红起来。
我一把扯掉尸体上的保护伞——-整块烙进胸腹的金属防弹衣隔板又伸手在铁板上粘着的胶化皮肉中挖了挖不出所料抠出一块金属物件。朝上面吐了口口水又在身上蹭了蹭后露出字迹已经毁损的某某公司员工胸牌原貌。
“我想你比我更容易猜出这上面原本的字迹!”我把胸牌扔给海蒂道。海蒂一看胸牌当即变了脸sè牙齿咬得咯咯响。
“看你的模样我就知道你清楚这人的来历。”我提着半截尸身走到她跟前看着她的眼睛这次她避开了我的注视。
“如果你知道这个家伙是谁希望你通知他的亲戚朋友、邻居和狗快买医疗保险因为他们很快便用得着了!”我甩手将那半截子尸身扔到地上身边的恶魔适时地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下都会喷溅出血水来。
“我……”海蒂的脸sè变得更加难看惊恐不止爬上了她的脸也渗透进了她的双眼但她仍在犹豫不决“我……我没事!”
“希望卡利·克鲁兹有给你们的人血清。如果只是你幸运地在它没散播开之前便离开了那估计你的同伴已经没多少时间可活了尤其是在他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染病的情况下。你是不是应该提醒他们一下?”我示意DJ把通讯器给她。我早已经顾不上这个女人的来历甚至把查找自己儿子下落的事也放在了一边。现在对于我们来说找到卡利·克鲁兹也许就能找到血清这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我这种没有明天的人对于生的希望也会紧抓不放的。
海蒂已经相信了我的话可是她仍不接那个话筒大有宁愿牺牲自己也不愿成全我们的打算。正在jǐng戒的屠夫回过头冲我讥讽地笑了笑道:“没法子了吧?诱个供都不会!你应该说如果这些感染上病毒的人回了国猜猜会出什么状况。今天早上那些家伙可都分批撤走了我就不信他们不是回家了!”
这下海蒂慌了。抛出撤离的队伍的安危不讲一旦病毒被带回国在没有特效血清的情况下会造成多大的疫情死多少人稍有常识的人都会联想到曾横扫欧罗巴大陆吞噬了一半欧洲人口的黑死病。
“从症状上看你绝对够时间耗死我们。可是等我们死了你那些不知情的同伴已经不知道又传染了多少同胞了。别救我们救你的同胞吧!”一直没作声的快慢机用他那双能洞穿人心的眼睛直盯着海蒂道。
“地下堡垒的入口在那栋楼下面……”思考了半天海蒂终于松了口。
“砰!”一声枪响从远处传来海蒂刚把胳膊抬起一半便脑袋一仰瘫倒在了地上。子弹是从一栋不起眼的矮楼中shè来的。如果不是女人的提示也许我们直到全部病死光光也没办法从面前复杂的建筑布局中找出真正的地堡入口。
“隐蔽!”我刚反应过来就地卧倒那边的快慢机和刺客已经还击了一个弹匣打断了对方持续的火力。
“天杀的!哪里打枪?有人受伤吗?”一直在安排jǐng戒还有慰问病情的骑士正好从后面的病员区过来还没弄清状况便被几子弹压倒狼狈地躲到墙基后面露出半拉头盔恼火地叫嚷着。
“暂时没有!”我顾不得恶心抓起那半截尸体顶在头上抱着枪向最近的废墟堆爬去。刚前进几米便感觉头上的肉盾被子弹击中晃了两晃。看到骑士躲在矮墙后面安然无事想到自己如果不是顶着个死人早被弹雨打成烂筛子我不由得悲观道“不过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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